曾經我對你說過會永遠愛你,你問我永遠是多久。我笑着說;到你不愛我時我還在愛你。那天你只是傻傻的笑着。第二天我們在老地方又見面了,你穿的很漂亮,我不禁有些傷心。
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睡,腦中都是你的面孔,反反覆覆的,想起即將離去的你,不禁有些難捨卻不願述說。那幾天我們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嬉笑打鬧,只是默默地相望着,時間在彼此間流失。
你真的走了,帶着我的難捨和我的祝願走了。在那一刻我真的無助了,只是無助的揮了揮手。在那段時間裡,我在痛苦中掙扎着。白月光撒在身邊,心似殘月,慘白淒涼。
那一夜你又一次霸佔了我的夢,我發現在沒你的日子裡,你更美。突然想起之前對你說過的話,我發了條短信“親愛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我會等你會來的,無論是兩年後,還是二十年後……”
在這櫻花爛漫的時節,與他擦肩而過,空中瀰漫着一種神秘的氣息,是飄零的櫻花,還是你的淚。
迎着西下的夕陽,微風吹動你的頭髮,我從你的後面看着你的背影,是那麼的近,那麼清晰,那麼的觸手可及,這個畫面曾經在我的夢裡出現過多少次,這一次卻變成真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時間可以停頓一下,哪怕是一秒,甚至可以更少我都願意,我只想靜靜的看着你飛舞的身影,可是我再怎麼的想,潮起後,潮落終究還是會來的。
天花落盡的那一剎那,當我擁抱你的那一瞬間,幸福的淚水滴在了我的心海里面,蕩起那幸福的漣漪一波又一波,當猶如鏡子的湖面折射出我們倆的身影時,我只想靜靜的和你牽着手一起看盡風花雪月,人生的歲月。直到青絲轉成白髮的那一刻,永不分離!
我們曾相約,不相欺不相瞞,更不騙。
曾記的,那是2002年,一個寒冷的冬天,
“七年之癢”,本想好好了斷。
七年裡的最後半年,我忍辱含垢,咬牙堅持到了12月4日那一天,本想從那天起各過各的日子各走各的路,一對苦命人不再相煎。
也曾幻想,我們能夠重溫舊情重尋舊歡。
曾記的,我們開始於12月4日值班那一天。自從勞燕分飛,我不敢值班不想值班不再值班,整整三年。
11月24日,我又開始值班,唯一的想法就是值班的日子值得紀念,也許她能感念舊情,給我些許的寬慰,重溫逝去的浪漫。
整個冬天,她都是那樣的無情那樣的冷漠,象這個季節一樣讓人心寒。
每次值班都是滿懷希冀的開始,一個人孤獨悽苦到天明,收不到一個字的溫暖。
一夜夜的無眠,過去的時光一幕幕的浮現。
半年前,她有了明顯的改變,有些事,開始瞞。我理解,茫茫人海,她孤獨,她也難,她也需要自己的另一片地和天。
半年來,事情有了急劇的改變,這些事,何必再一一的點?很清楚的就是她一次次的不再把我當人看。
我不明白,人之無情無義何止於此?
我不理解,七年的纏綿就不值得一點留戀?
我們曾相約,不相欺不相瞞,更不騙。
獻一朵白花把過去葬了吧!
什麼曾相約,什麼不相欺,什麼不相瞞,什麼更不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我的要求越來越低,甚至簡單到只需一句明確的表白:“是續是斷?” 我也需要渡過這道坎,
既然這樣的要求也是非分之想,從此後形同陌路不再見。
“人都一樣”,至理名言,可惜我,情迷意亂,話外之音咀嚼出滋味已經太晚。
不是每個擦肩而過的人都會相識
不是每個相識的人都會讓人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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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形象揮之難去,撫今追昔心尖都揪的打顫
理智告訴我,那只是過去的虛幻。
獻一朵白花把過去埋葬,從此後人各天涯!
你的出現令我耿耿於懷
你的容貌我銘記心間
我們的相遇
沒有導演,沒有描寫
我們的相遇
就是插肩,微笑
然後渴望被續寫
你未語,我不言
就連一句再見都被省略
但仍叫人欣喜的初見
自認爲是個幸運兒
一見鍾情,幾分貼切
還在幻想,下次的碰面
臺詞都已經爲你而寫
等待一天又一天
原來,我們只是在扮演
愛情遊戲的羣衆演員
但我始終在初見流連
你莞爾一笑,清麗脫俗
塵屑不沾點點
期待你再走近視野
不敢想的太多
只願遠遠,偷偷再見你兩眼
可憐緣分太淺
我擡頭問天
千里來到陌生殿
是否註定你我相遇見
卻又爲何
一面成訣別
難道就因不曾說再見
緣分止步不能前
痛惜,徹悟
帶我回到前世,五百年前
只爲這段姻緣
我絕然苦心修煉
豈敢再有怠慢
那怕只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