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言也許就是這樣一個個性,就算是不太好的事情,最後她都會是報喜不報憂,當她被陳瑛從屋內趕出來的時候,她邊走在路上邊想着怎麼去跟鄭逸軒說的時候,最後她心裡暗自下了一個決心,這次就讓她報喜不報憂吧,免得掃了鄭逸軒的心情,反正吃飯的日子還有段時間,她只要多去幾次,相信陳瑛還是會來的,畢竟有時候她會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不知道這次心中所想會不會成功,木小言這樣想着,心裡似乎也安靜了不少,最後只要說服了易寒,應該就問題不大了,畢竟陳瑛還是最疼她這個寶貝兒子了的,雖然易寒幾乎都是聽她這個姐姐的話,是因爲從小隻有她會跟他玩在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最長,自然而然就成了最親密的人,這一點在陳瑛看來也是讓她極度不高興的事情了
當木小言回到公司的時候,迎面就看見了湯芷瑩朝着她的這個走過來,她正準備打招呼的時候,居然看見對方並沒有看她,而是直接穿過她的身體,看着她身後的地方,她下意識的居然就真的就轉過頭去,想去看看她看誰看的這樣的出神,最後她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木小言剛纔車上想到的人。
可是湯芷瑩認識鄭逸軒嗎?他們似乎連一次面都沒有見到吧,畢竟公司的員工有時候不一定能見到公司的總裁的,必須是平時在工作上有接觸的,但是湯芷瑩居然是笑臉迎人的樣子,可是誰知道她想她招呼的人居然不是她木小言;可是當她看見鄭逸軒正看着自己的時候,心裡的疑惑自然也就減少了不少,或者只是對方看着更遠的地方所以沒有看見她吧,她有時候不是也是這樣嗎?
當鄭逸軒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將她攔腰抱住的時候,在她的耳邊用親暱的口吻問道:“寶貝,今天情況如何呀?”在說話的時候,他一直都看着木小言,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的眼睛裡面看到的人只有木小言一個人而已。
早知道會被他問道的,所以自然心裡所有的答案是想好了的,但是正要開口
的時候,湯芷瑩越走越近,然後好像是剛纔纔看到木小言的樣子,她頗爲驚喜的衝着木小言招呼道:“小言,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還真是巧呢!”當她說着說着的時候,眼睛很自然就看見站在木小言身邊的鄭逸軒,好像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她衝着木小言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小聲的問道:“這就是你的那位嗎?”她看見鄭逸軒氣宇不凡的樣子,自然是傳說當中的那樣的優秀,羨慕與嫉妒當然是寫在臉上,然後她一張一合的嘴接着說道:“真是幸福的一對。”說着她笑嘻嘻的。
“我看見你半天了,誰知道你剛纔在看什麼,居然理都不理我一下,真是的,還說是朋友呢!完全眼睛裡面就沒有我啊!”木小言故意將話說的很是委屈的樣子,好像自己剛纔真的內心受到了傷害一樣,但是其實從她的表情又可以看出來完全不是,只是一種玩笑的話而已,但是當她笑臉相迎的時候,居然忽視掉了鄭逸軒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的神情,還有湯芷瑩越笑越大聲的笑聲,因爲她現在真是隻是當湯芷瑩纔看見她而已,其實其中還有一點是因爲爲了轉移她剛纔說的那些話,那些話讓她聽着,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明明湯芷瑩沒有任何惡意的話,但是讓她此刻還是感覺怪怪的。
“哪有,人家一早就看見你了,只不過爲了測試你有沒有注意到而已,結果你真的沒有注意,真是傷心死我了。”湯芷瑩突然出現一副非常失望樣子,好像剛纔明明沒有看見對方的人是木小言一樣,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木小言的身上,而木小言居然很自然的就將所有的問題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沒有絲毫的懷疑。
木小言站在那裡就有些慌神了,怎麼一下毛頭就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呢,木小言張嘴就問:“怎麼沒有注意到你了?”她有種二丈和尚摸不到的頭的感覺,看着湯芷瑩的眼睛都有些範萌了,都不到對方指的是什麼,然後就聽見湯芷瑩很大的聲音說道:“看吧,還沒有看出來,我的衣服啊,衣服啊!”湯芷瑩一個勁的提醒
道。
最後木小言算是清楚了,原來指的是衣服啊,一開始她還真沒有怎麼注意,只是看見了湯芷瑩完全就沒有想到那個上面去,經她這麼一說,自己到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道歉道:“哎,你看我大意的。”
被湯芷瑩這麼一糊弄,自己都有些找不到北的感覺了,完全就被湯芷瑩帶到了溝裡面,一下之間也回不過神來了,還好最後鄭逸軒在一旁看不下去,直接說道:“好了,有什麼事情你下班了再說,現在我們要說說我們的正經事情了。”說着,鄭逸軒也不管湯芷瑩還在這裡,直接繞過湯芷瑩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倒是木小言還沒有來得及跟人家打一聲招呼,無奈他走的太快,她跟的也是比較吃力,最後也只能邊走邊回過頭去跟人家說再見,好在人家是好朋友也不會在乎這麼多。
“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啊,我都還沒有跟人家打個招呼呢!”木小言被鄭逸軒帶進了電梯之後,嘴上有些埋怨的語氣,哪裡看得出來鄭逸軒此刻正黑着一張臉,或者現在她已經開始習慣了鄭逸軒喜怒無常的表情了,如果他哪天要是一個表情的話,她纔會覺得奇怪呢,所以也就沒有去在乎那麼多,嘴上一邊埋怨,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因爲剛纔他走的太快,衣服也跟着皺巴巴在一起去了,可是她卻聽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而這個答案還是從鄭逸軒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你難道看不出來人家是在耍你嗎?”鄭逸軒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有時候是不是要說這麼女人蠢了,爲什麼連這麼淺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呢,居然還要他站在那裡跟她一起丟醜,現在他當然要好好的去‘教育’她一番了。
木小言哪裡會那麼覺得,自然立刻就反駁道:“怎麼會呢,人家不過就是那樣一個個性而已,是你想的太多了而已。”木小言只是覺得鄭逸軒在拿他那所謂的商業思想去看一個人而已,這樣的話自然將人看的太過於現實化了一些,所以也不會去深想他的話,純粹是當他一種神經緊張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