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出乎意料,許晚晴因此得到了何竟業很多的訂單,當然,她一直很努力,也做得很好,所以,雖然有過些許不快,可是,何竟業算是她事業成功的恩人。
恩人的生日宴會,怎麼可能不去?
只是,她卻總是有些頭痛,因爲這個男人總是危險的很,三年來,他並沒有再強求過她,卻又時有時無的跟她開玩笑,“都快三年了,你還沒有喜歡上我嗎?”
許晚晴總是感覺很尷尬。
好在,近年來,因爲金融危機的緣故,何竟業有些產業鏈萎縮,雨君集團也調整了自己的產業方向,所以,兩家公司的商業來往漸少,更多的來往,反而是私交了。
不過,竟業集團跟蕭卓巖的公司,倒是一直有着密切的商業來往,是蕭氏集團最大的客戶,看來這一次,蕭卓巖是必去無疑,想到這裡,許晚晴的頭,越發的痛起來。??h
她是真的不想再見到他了。
可是,不見也得見。
過河拆橋的事,她還做不出來。
第二天傍晚,許晚晴又坐在自己的梳妝檯前,對鏡貼花黃。
沒了以前那種勢壓羣芳引人注目的心態,她的妝扮清淡了好多,當然,也更襯自己的心思。僅是一款再簡單不過的粉白色小禮服,設計也相當保守,無袖立領齊膝,只除了後面有些蕾絲鏤空設計。
穿上去,優雅卻又不失性感。
就這麼去參加宴會,刻意的低調着,正準備出發,接到鄒燁磊的電話。
“雨君,在哪裡?”他問。
“哦,我要去參加何竟業的生日宴會。”她回答。
“我也去,你等着,我也來接你。”鄒燁磊飛快的說。
掛了電話,許晚晴微有些發怔,她沒有想到,何竟業也請了鄒燁磊。
竟業集團一直與蕭氏合作,所以,兩家的關係非常密切,而鄒燁磊與蕭氏的關係特殊,按道理說,在商言商,蕭氏和何家兩個人公司的關係,其實並會不影響鄒氏和何家的合作發展,但鄒燁磊的父親一向脾氣倔強,對與蕭氏合作的公司都不怎麼感冒,導致鄒氏集團與竟業集團的關係相當微妙。
這一次,何竟業這樣私人的宴會,卻請了鄒燁磊,難道說兩家關係已經有了改善?
她正在那裡胡思亂想,鄒燁磊的車子已到了公寓下面,她走下樓,鄒燁磊微笑着看着她,眉毛一挑,很是吃驚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她問。
“沒什麼,你很少穿得這麼……”鄒燁磊皺着眉頭,想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想了半天,終於說出“純情”兩個字。
許晚晴哭笑不得,“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當然是誇你,真的!”鄒燁磊笑,“以前見你,總是性感妖媚,今天,卻像個小公主一樣。”
許晚晴開玩笑說:“我要是小公主的話,那你豈不是要自封爲小王子?”
“你覺得我,不像個王子嗎?”鄒燁磊一甩頭髮,馬上擺出一幅風流倜儻要人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