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死了怎麼辦!”
“你都沒死,我怎麼敢死?”他站起來,隨後扶起她。
回家的時候,助手挑着水,葉小天則強行牽着她的手。
小宋挺着肚子趕上他們倆的節奏,“這是孩子的爸爸吧?”
莫莉不情願的點了一下頭。
“莫莉,你可真是的,這孩子不是有爸爸嗎?你爲啥說孩子爸爸死了?”
葉小天的頭難以置信的看向身旁的女人,“你居然對別人說孩子的爸爸死了?!”
莫莉沒覺得心虛,堂而皇之的承認了,“對啊,我還打算孩子出生問爸爸,我就說墳頭的草都比孩子都高了。”
“咳!”助手自覺腳步放慢。
葉小天不但沒生氣,反而還笑了出來,“不愧是我的女人,可惜,我的孩子註定從出生就要見到她爸了,你這說辭無法實行了。”
一起到家,葉小天直接就當着莫莉的面將渾身上下的所有衣服都給脫了,赤着身子鑽進了被窩,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
“打個水都能掉井裡,你也就這能耐了。”莫莉直言不諱的說,“我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你就等着你這衣服幹了再起牀吧。”
“那我上廁所咋辦?”
“我給你先找一套我的衣服,你先將就着,不然你讓你的助手回去給你拿也行。”
“不用回去拿了,就穿你的吧。”
莫莉從衣櫃裡拿出自己的棉睡衣遞給他,葉小天穿上顯然不是很合身,莫莉因爲懷孕胖了不少,睡衣對葉小天來說,又短又胖,但好歹暖和。
莫莉準備給他洗衣服的時候,葉小天體貼的說,“讓他洗,你沒法彎身。”
助手只好上陣充當老媽子給葉小天蹲着洗衣服,好歹爐子上有熱水,不凍手。
“你過來,我跟你好好談談。”葉小天衝莫莉喊道。
“談什麼?”她上前坐在牀邊,葉小天緩緩起身擁抱着她,不容她動彈。
“我看你也快生了,我們回市裡吧,先在醫院安頓下來等着生產,等孩子滿月,我們便結婚,如何?”
莫莉垂視着地面,他的話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她扭過臉問,“你……爲什麼和林家小姐離婚了?”
“本身娶她就是爲了氣我媽,我媽看實在是無法勉強,就讓我自己做主了,我和她雖然結婚,但是我從來沒碰過她,那次爆出的新聞是被我用手銬困在了沙發上一夜。”
“誰問你這些了?”
“你不問我也要主動交代啊,莫莉,我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對不起你,希望你給我個彌補你的機會,我願意用我的後半輩子對你和孩子好,讓你忘記過去的不開心和傷痛。”
莫莉嘆了口氣,“葉小天,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很多,所以這輩子才被你這麼束縛。”
葉小天喜笑顏開,“你還活着真的是給我很大的驚喜,我做夢也沒想到,莫莉,當初你是怎麼把我給矇騙到的?”
莫莉當然不會說出是誰在幫她,只是說,“這些重要嗎?”
“好,你說不重要咱就不重要。”
“嘶……”她突然身子一僵,“我肚子疼了……”
葉小天神經一緊,趕緊鬆開她下牀,“肯定是要生了,咱們趕緊去醫院。”
自己的皮鞋已經溼透,他穿着莫莉的拖鞋,打橫抱着莫莉,和助手一起飛快的跑出了院子,朝着車上走去。
莫莉坐在葉小天的座位後面,葉小天神經處在緊繃狀態,加上身後她的陣陣痛呼聲,讓他開着車跟過山車似的。
“啊!疼死我了!”莫莉一把抓住葉小天的頭髮,“都是你,好疼,葉小天,你這個該死的!”
葉小天頭皮吃痛,卻也只能隱忍着,一路上,他的頭髮成了莫莉忍痛的必要武器,直至下車的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頭髮是不是都被她拽光了。
就這樣,在醫院來來往往的人羣中,一名身穿女士睡衣腳穿女士拖鞋的男人抱着一名孕婦急急地進了婦產科,成爲了醫院內一道亮麗的風景。
——
馬建國幾人抓了幾天終於在一處出租房內找到了池瑞兒。
當聽到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抓捕她的時候,池瑞兒直接懵了。
“你們有什麼證據?”
馬建國直接說道,“你爲了銷燬證據,直接買通了顧東城小區的負責人,以爲我們不知道?負責人已經交代了。”
池瑞兒一是無言,事到如今,她仍然極力的爲自己辯解,“僅憑一面之詞他說是我就是我了?”
“有什麼話到警局再說。”
強行的將她給押到了車上,池母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看着警車離開,池母如熱鍋上的螞蟻,着急到上火卻又無濟於事。
她思來想去,心裡下了個重要的決定。
這邊池瑞兒剛被帶到警局,池母那邊便趕到警局。
明確的告訴警察,許靜雯是她殺的,並且敘述了整個犯罪過程,以及處理屍體的地點。
馬建國根據她描述的馬上挖到了許靜雯的屍體。
池母的這個做法不但沒有幫到池瑞兒,反而爲整個案子提供了有利的進展,當池瑞兒知道這些的時候,心裡悲憤的不行。
早知道,她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母親,她將許靜雯埋葬了何處。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
法醫做了明確的屍檢,確係許靜雯死亡窒息。
這一點,和安小檸得知許靜雯八字判斷出的結論一模一樣。
加上池母描述的作案過程,大家發現,池母是有心臟病的,並且個頭遠不如許靜雯高,加上池母說當時許靜雯是站在那裡的,她說掐死許靜雯的作案過程根本不成立。
所以,目標直接鎖定了池瑞兒。
正當安小檸和特別小組的人員都覺得馬上就會有很大突破的時候,突然間,潘正輝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要求停止對許靜雯這個案子的調查,並且這個案子直接重新轉給重案組那邊。
這下,馬建國三人十分不解,並且要求潘局長解釋是怎麼回事,潘正輝啞口無言,有口難言,他也十分的有種想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