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用管了。”顧東城懶懶的躺在她身側,“我自有打算。”
“就不能給我說說?我給你支支招。”
“不需要。”顧東城抽出一支菸點燃,猛吸了一口,“我怕真的將他們兩口子弄死了,到時候小檸……”
“老公,安小檸會算命會通靈,那有什麼關係,你將他們三個一起給解決了,不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嗎?”
“可是……”顧東城覺得越來越亂了。
“沒什麼好可是的,安小檸遲早是個禍患,這次能將他們夫妻倆救回來,肯定就是安小檸辦的,這是很明顯的事兒。”徐優然特意壓低聲音說,“你說,她那命怎麼那麼大啊,就跟永遠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我真的懷疑,她是不是不會死啊。”
“她到底是個人,怎麼可能不會死?”顧東城彈了一下煙,“再牛叉的人,也有疏忽的時候,人不可能做到萬事俱備的,是人就有缺點,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剛纔問過媽了,說是還要十天八天回來,等他們回來,就不好辦了,最好不回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徐優然摟住他的腰,“現在我媽天天在家坐在座機邊兒,等着安小檸回來給她打電話,你知道麼,我回家看到她坐在那電話邊兒,就心裡可難受了,總覺得,一旦證實安小檸是徐家的人,那我肯定會被徹底踢出局,雖然媽說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有感情了,但是,肯定經不住自己親閨女的要求吧?”
“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這麼擔心,未免太杞人憂天了。”
徐優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杞人憂天了,但是她很怕自己所想的會成真,成爲現實。
——
安小檸和靳傾言在這邊每天過的很愉快,不回去不過是等顧北城和林明熙身體好了再一起回去。
這一等二等就等了十二天。
算算,她有一個月多沒見兒子了。
真的很想兒子。
思來想去,安小檸覺得顧北城和林明熙的傷也差不多了,就提議等會回國。
倆人欣然答應了,畢竟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兒要辦的。
“小文快收拾行李。”
助理小文立即照做,詢問,“少奶奶,明天要走嗎?”
“等會就走。”
“沒聽你說明天要走啊。”
“現在不是聽我說了,趕緊收拾。”說完,安小檸讓靳傾言馬上讓飛機準備好。
想着馬上快要見到兒子了,她心裡有些小興奮。
收拾好行李,一行人從酒店出來,酒店經理親自送他們上車,一再的表示歉意。
車子前往機場,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到了機場,馬上就前往vip通道。
“靳先生,靳太太,剛纔我們上頭下來通知,說最近情勢比較動盪,不允許私人飛機停留以及起飛,所以,怕是要不好意思了,如果你們要回國,要乘坐我們這邊的航班了。”一位穿着制服的女機場人員通知。
“誰通知的?飛機都在那停着呢,我們只要過去這個通道就可以直接走人了,你讓我們做你們的飛機,什麼意思?”靳傾言的臉冷下來了,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規定?
“真的很抱歉靳先生,這是上頭下達的規定,我也只是這裡的職員,真的沒有辦法通融。”
看靳傾言要發火,安小檸碰了他一下,“算了,坐這裡的飛機好了。”
“這種破規定,需要多久解除?”他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看着機場的女工作人員。
“這個……不確定,並且,直升機從今天開始也不能隨便飛出國境。”
安小檸主動和他十指緊扣,“行了,咱們坐航班回去。”
一行人只好購買頭等艙的機票回去,但是這一班航班人滿了,下一班航班要一個小時後。
“少奶奶,不如明天再回去吧?”助理小文說。
“明天回去就不用等着了?”安小檸交代,“我們過安檢,過後等着。”
只是過安檢的話,槍支刀具以及繩索是不能帶進裡面的。
只得全部拿出來,不能帶進去。
全部照做了。
這才進入了待機室,等待着上飛機。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上飛機。
飛機的頭等艙除了之前網上預訂的乘客之外,加上他們的人,幾乎滿了。
飛機在半個小時後開始起飛。
只是起飛後,大家覺得不對勁了。
空姐一個小時後,拿來飛機上的餐飲,人手一份。
安小檸和靳傾言是不吃這些東西的,顧北城和林明熙也不餓,沒吃,其他保鏢有吃的喝的,沒過一會兒竟都暈過去了。
看着像是熟睡,但安小檸轉身掐了後座的人,一動不動。
這種小伎倆真是用多少次都不會覺得不好用。
她和林明熙對視一眼,隨後悄默聲的默契裝作喝果汁的樣子,實際上一滴未沾。
佯裝昏倒閉上了眼睛。
很快便有了動作,從經濟艙過來一批人,安小檸眯眼一看,發現那些佯裝其他乘客的人,都是有目的的人。
他們很明顯被下套了。
他們準備回國是臨時決定的,從酒店到飛機,即便在機場有等候的人,也不可能如此在他們去vip通道的時候就正好被攔截。
他們的隨行人員中,肯定有別人的眼線。
這人是誰,暫且還不是很清楚。
想想讓他們等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足夠對方準備的了。
真是失算。
過安檢,所有槍支,刀和武器都被上交了。
此時,他們光有人,沒有武器,但是,幸好她還有別的。
胸針,以及,靳傾言曾經送給她的頭飾飛針。
這些都要用到了。
“時間不多,快點解決。”其中一個男人發話,“一個不剩。”
一陣陣槍聲從後方傳了過來,安小檸剛想出手,一隻大手按住了她,是靳傾言的手。
安小檸一動未動,情況十分險峻。
正在這時,一聲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大哥,不好了,有兩架飛機,在追我們的飛機,一架私人飛機一架直升機。”
“是什麼飛機?”
“好像正是靳傾言的飛機,我們這是都要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