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聞言,二話不說就先朝着她的腦袋瓜給一記,隨後將她抱緊,箍着她的腰肢,兩人的體溫隔着薄薄的布料互相傳遞着。
“就算我出去了,也還要回來,何必出去?自找麻煩。”
“爲什……”季笙說着,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點頭:“看來,有些事情你還是放不下。”
比如,他母親的屍體究竟被怎麼了?
二十多年前,究竟又發生了什麼?
還有靳尚堯的身世,靳烈爲什麼忌憚若夏?
一切,都是謎團。
……
阿堯看着大門緊閉,飛機依舊在頭頂盤旋着,飛行員都是老手了,速度與方向都掌握的十分精準,每一次繞圈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聽着嘈雜的聲音,阿堯有些煩悶。
暴躁的轉過身,瞪着大傢伙,他怒道:“收拾收拾,滾蛋!”
“啊?”有人不明所以。
“我說,收拾東西滾回去!二少爺都發話了,還想杵在這裡當門神?”都被人罵成狗了!sh~it!
“哦哦。”@^^$
身後的千餘號人又浩浩蕩蕩的收拾好手中的槍械等各種工具,準備離開。
阿堯率先跺了跺腳,啐了一口唾沫,接着朝着停在一旁的黑色賓利走去,司機躬身,將車麼爲他打開,阿堯剛坐進去,氣不過,不等司機來關門,便砰咚一聲,將車門砸上!
“開車開車!”他不耐的開口。
忽而,身後傳來一聲冷而淺的調子,聽着頓時讓人從心裡感覺到涼意:“阿堯大人,脾氣好大啊。”
阿堯陡然回神,看清來人,瞳孔一縮,有些不安。!$*!
“大少爺。”儘管不安,他還是硬着頭皮叫了聲好。
靳尚堯將銀色手套摘下放在手中,雙手交握放在膝前,他道:“這回,認輸了?”
阿堯擰着眉頭,應下:“是,屬下認輸了。”
靳尚堯從陵墓回來之後,阿堯正好和靳雲霆斷了聯繫,從手機,到郵件等等,發出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而恰巧在這時候,靳烈來了一次大換血,將他和阿卡在內的一大半人都給換了下來,所有家族、公司、集團裡面的高級職務,哪怕是和英國稍微沾一點邊的地方,都沒有他們的去處!
靳烈又生性多疑,但凡和靳雲霆有過私交的高級主管全部被撤。
阿堯氣之不過,便找了眼前的這上千人,準備威脅靳烈將人放出來,就算放不出來,也起碼可以得到些許消息。
但靳雲霆最後留下命令,要阿堯聽從靳尚堯的吩咐,而他這個舉動最先反對的人便是靳尚堯,阿堯不肯作罷,兩人便打了一個賭。
若阿堯贏了,靳尚堯承諾聽他吩咐,相反,阿堯則乖乖地跟着靳尚堯,對於任何命令都不得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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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所以,他才格外的暴躁!
“不知道大少爺想怎麼樣?”
靳尚堯瞥了他一眼,看他眉中戾氣未減,便有些不耐的閉上眼,乾脆仰着頭假寐休息,阿堯一急,正要追問,便聽到靳尚堯涼薄的調子響在車中
“等。”
威爾遜坐在駕駛位上充當着司機,透過車中的鏡子他看着靳尚堯微微蹙眉,似乎已經不耐,而一旁阿堯更是心浮氣躁。
他嘆息一口氣,道:“大少爺累了,想休息了。”
“可這事沒完!”
“老爺至今不知道兩位少爺合作,阿堯,難道你還想讓大家耗在這裡給老爺小辮子抓麼?”
阿堯咬牙,將怒火一一忍下。
他不是沒有眼力勁的男人,靳尚堯肯親自等他,那就說明了對他、對和二少爺這次合作的重視。他做了個深呼吸,壓下所有不滿,恭敬的朝着靳尚堯點頭,道:“對不起大少爺,是阿堯魯莽。”
靳尚堯沒有任何反應,呼吸也十分平穩,好似已經睡着。
威爾遜嘴角微勾,手下動作利落,迅速發動車子,車子一竄,便駛向大道。
……
這事好像就這麼過去了,沒有人計較着要處罰阿堯等人,大家也默契的不敢在主事人面前提起有關這場示威的一丁點消息。
季笙和靳雲霆還是老樣子,整天玩玩樂樂,看上去就跟世外桃源裡的一對小情侶一樣,毫無半分已經成爲靳烈砧板上的魚肉的自覺。
靳烈的手,一點點伸向更遠,卻縱容靳雲霆的舉動。
他當然也不敢貿然對靳雲霆出手,即便集團高管換血了,可依舊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否則,剛換血,他還沒站穩腳跟,靳尚堯便趁虛而入,那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外來兒子!
時間,就這麼流逝着。
直到
十天之後!
季笙面色焦急的從走廊跑進臥室,靳雲霆此刻正在玩着一款遊戲,時不時的傳出爆炸或者是死亡的聲音,季笙撲過去,直接將遊戲機屏幕遮住。
攤開雙手,她有些急切:“別玩了!你都玩了十天遊戲了!”
是的,從那天示威結束之後,靳雲霆除了陪着季笙一起“胡搞”,就是在房間裡打遊戲,甚至有時候,季笙一覺睡醒了,還能聽着兵兵砰砰的聲音。
“恩,我知道,今天是第十天。”
見她擋着屏幕,靳雲霆索性將遊戲手柄扔在一旁,同時將盤曲的雙腿伸展開,肆意的往前一伸,看上去好生愜意!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聽到僕人說,外面的局勢已經翻天覆地了。”
“恩,我知道,從三天前你就開始談論這件事了。”
他依舊不鹹不淡,好似天塌下來了也與他無關!
季笙勃然大怒,她心胸起伏不定,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指着靳雲霆便語重心長又恨鐵不成鋼的教育:“你別打遊戲了成麼?我每天耳朵裡就聽着僕人說什麼公司換血,逼死高層,擠你出集團!你的事業心呢?”
靳雲霆見她這麼“急切”,挑着眉梢,順勢拽着她前伸的手腕,猛地一拉
季笙沒有防備他會這麼做,頓時重心不穩,直接朝下一栽。男人眼疾手快,單手朝上頂,將她的身體接住,然後將她抱在懷中,攬緊。
“放開我!”季笙伸手掙扎,卻推搪不過,只好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