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美人兒經不起他的撩撥,小臉嬌豔,像熟透了的紅富士一樣,嬌豔欲滴的看着他。
那隻伸進她衣服裡的大手,還在繼續做怪。
酥酥麻麻,有點癢癢的感覺弄的蘇紫睛想笑,又想哭。
在他魅惑衆生的詢問下,蘇紫睛犯傻的點了點頭。
莫宇軒壞笑一聲,聲音邪魅的說道:“求我,我就讓你很快樂!”
“不、不!”蘇紫睛搖着頭,拼命的拒絕着這種陌生的感覺。
莫宇軒被她的拒絕給弄的劍眉打結,大手伸進了她最嬌媚的地方,折磨着她的青澀。
不一會兒,蘇紫睛就軟在他懷裡,喘息着嘲諷道:“莫宇軒,你除了會對女人用強以外,你還會做什麼?”
“我有對你用強嗎?你看起來很享受,很舒服!”莫宇軒嘲諷着她現在的無奈,跟被他挑起來的火。
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倔強的女人。都被他折磨成這樣了,還不肯開口求他,乖乖的做他的女人。
本來以爲裴天溪的技術很棒,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在莫宇軒看來,如果裴天溪的技術很棒,這個女人就不會軟在自己懷裡。
他那裡知道,裴天溪一直把蘇紫睛像寶貝一樣捧在手掌心裡,保護着她的每一種想法,從來沒有像他現在這樣侵犯過蘇紫睛的身體。
“你這樣對待畜生,畜生也會很享受!”蘇紫睛用禁有的思維能力反擊着。
聞言,莫宇軒驀然站直身子,大手用力,把她揮倒在地上。
她的意思是說,自己連畜生都不如。這個女人,這個嘴毒的女人,竟然敢罵自己!
有這麼一瞬間,莫宇軒真想把她賞給手下的兄弟們,讓她知道什麼叫畜生,什麼叫連畜生都不如。
他保證,像她這麼嬌滴滴的
女人,一夜下來,肯定讓那些人給折騰的連命都沒了。
讓他摔倒在地上的蘇紫睛,仰起臉來,用嘲諷的眼神看着莫宇軒,這個眼神好像在說:“卑鄙、無恥!”他是蘇紫睛見過最卑鄙、最無恥的男人。
“莫宇軒,你還算個男人嗎?如果你還算個男人,就不要這樣對我!”蘇紫睛強忍着心裡的憤怒坐起身來,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繼續說道:“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不像男人的男人!”
“裴天溪很像男人嗎?他讓你很快樂嗎?他讓你很舒服嗎?”莫宇軒突然抓狂的握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幾乎下一秒種,就要在她的肩膀上,握出五個血窟窿來。
蘇紫睛明明不是這種意思,聽在他的耳朵裡,就完全變了味。
蘇紫睛秀眉打結,生氣的吼道:“你滾!”
“說到你的痛處了,心痛了?”莫宇軒繼續嘲諷着她。
聲音未落,臉頰上被蘇紫睛給重重的摑了一記耳光。
莫宇軒沒有想到,做夢都沒有想到,被自己握在手掌心裡的女人,竟然敢動手打自己。正因爲沒有想到,纔會被蘇紫睛給狠狠的揮了一記耳光。
“蘇紫睛。”莫宇軒被氣的低吼一聲,接着擡起手來,用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力度回摑了蘇紫睛一記耳光。
這個女人,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打自己。
蘇紫睛被他打的、臉不由自主的偏向旁邊,轉過頭來看向莫宇軒的時候,嘴角上再次流出鮮豔的血跡。這已經是她今天第N次被打碎嘴角了。
蘇紫睛仰起臉來,用倔強的眼神看着莫宇軒,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邪魅,詭譎的笑容。嘴角的這抹血跡爲她詭譎的笑容添加了幾份嗜血的味道,好像,她是剛纔地獄裡逃出來的吸血魔鬼,剛剛吸完了一個人的鮮血,用沾滿血跡的笑容看
着莫宇軒,又好像下一刻,就要吸乾莫宇軒身上的血。
在仇恨堆里長大的莫宇軒,被她嘴角嗜血的笑容,給震住了。
這是他見過最悽歷的笑容,也是最悲壯的笑容。這一刻,所有的仇恨,所有的算計都在她悽歷的笑容裡化做過眼雲煙。
她、只是一個嬌滴滴,被親人算計了的女人。
有這麼一瞬間,莫宇軒真想伸手,把她緊緊的抱進懷裡,用他的柔情來撫平她心裡的哀傷。
他看到了她的哀傷,不知道她是否也看到了他的苦澀?
蘇紫睛擡起手來,用手指擦去嘴角上的血跡,用沾滿血跡的手指、指向莫宇軒,聲音嘲諷的說道:“欠下的總是要還的,因果報應,誰都逃不掉!”
蘇東遠跟林秀靜被算計是果,他現在傷害自己、折磨自己是因。這樣的因,又是種下怎樣的果?蘇東遠被算計的因又是什麼?
蘇紫睛的腦袋好亂,好亂。
莫宇軒想說什麼,話到脣邊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最後站起身來,邁大步離開臥室,向書房走去。
書房裡,莫宇軒站在落地窗前邊,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另隻手裡夾着香菸,吞煙吐霧的吸着。
他不喜歡吸菸,身上卻總是帶着香菸。只有在煩惱,迷茫的時候纔會拿出煙來,吸上幾口。
此時此刻,莫宇軒的腦子裡就像放電影一樣,不停的回放着蘇紫睛悽歷的笑容,跟她嘲諷的聲音“欠下的總是要換的,因果報應,誰都逃不掉。”
是在醫院裡見到她是,她憤怒的聲音:“欠下的總是要換的!”
是在公園裡見到她時,她堅定的聲音:“欠下的總是要換的!”
這句話無處不在。
莫宇軒不知道她到底想對自己說什麼?又或者說,她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