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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夏如雅和言夢璐發生衝突的事,溫馨雅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夏如和言夢璐兩個人也沒有討到什麼好。
她雖然和言夢璐沒有好好接觸過,但是大致也知道一些,言夢璐除了自恃甚高,爲人囂張了一些,卻並非無腦之人,而且經她觀察,她不像江雨倩幾個人,任意受夏如雅的擺佈,她今日故意借題發揮,就是爲了讓言夢璐知道,這裡是京城,不是港城,這裡集聚的權貴富豪們,都是經過多年來,風風雨雨,滄桑過境之後,屹立不倒的世家豪門,情勢比港城更加複雜,她稍有不慎,便能爲港城言家帶來災難。
夏如雅自私自利,慣會算計人心,也隱以此爲傲,自然不會想到這一點。
但是,言夢璐是誰?
她從小到大,就是在言家那樣的大家族裡出生教養出來的子女,家族的榮辱與責任,已經深入骨髓,更何況言夢璐能言家衆多子女當中,脫穎而出,受到長輩的寵愛和器重,自然也有過人之處的,所以她斷定,今日之事,會讓言夢璐警惕。
如此以來,今後她也就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對付她了,更不會任由着夏如雅的算計和擺佈。
只要這兩個人,不會配合無間的對付她,那麼就不足爲慮,她只消防備一二便是了。
溫馨雅終於完在敢一幅設計圖,不由擡起頭來,伸了一個懶腰,瞧見司亦正在看紀老師給整理的學習資料,忍不住問道:“你又不學習珠寶設計,這個有什麼好看的。”
司亦焱擡首笑道:“雖然不學習珠寶設計,但是瞭解一二也是好的,否則將來,我們之間豈不是沒有共同話題了。”
珠寶設計,是馨雅的夢想所在,她從一回到溫家,就在爲此而做準備,他願意去了解她的夢想,去了解她將來要走的路,爲她保駕護航,將她推到巔峰。
溫馨雅用手肘支撐着額頭,偏頭看着他,溫和檯燈下,她的容顏一片柔軟:“既然如此,你不如和我一起學習珠寶設計吧!你如果願意學的話,天賦肯定比我好。”
她的語氣,多有調侃之意,顯然是在開玩笑,只是話卻不是虛言,司亦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不管學什麼東西,都能學到最好,這一點讓她不止一次,羨慕嫉妒恨。
尤其是表現在語言上面。
她的e語已經能正常對話,沒有問題,只是誰能告訴她,她連這麼難懂的e語都學像模像樣,爲什麼英語卻還是半吊子晃?
司亦焱道:“那可不行,都說同行是怨家,這種不利於感情,還有家庭,和諧發展的事兒,吃力不討好的,我可不願意做。”
溫馨雅瞪了他一眼,反駁道:“誰說的,同行之間,也有一種志同道合的關係,這可是建立革命基礎上的友誼。”
司亦焱一把將她抱到自己的腿間坐定,一雙手毫無顧忌,上下其手,輕輕咬着她的耳珠道:“誰要和你建立志同道合的革命的友誼。”他氣息略溼,帶着灼熱還渾濁,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企圖和:“我只想和你建立固定,忠貞的夫妻關係,在夫妻關係之下的身體關係,所以……下回不要再一廂情願了。”
溫馨雅的臉爆紅了起來,輕輕推攘了他幾下:“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你先放開我,我今天的功課還沒有完成。”
自從兩個人同居之後,平日裡呆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起來,牀第之間的事,較從前要穩定許多,讓她差一點忘記了,這個男人的精力到底有多麼旺盛。
司亦焱道:“事有輕重緩急,你的功課有的是時間做,現在,我的事比較急……”司亦焱哪裡肯依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他的雙腿間,緊緊按在那裡,不讓她移開,還一邊曖昧的在她的耳邊低笑:“我沒有騙你吧~!”
隔着薄薄的衣料,根本阻擋不住,手心裡的灼熱勃大,她的臉熱得不行,忍不住羞惱道:“你放開我,白日宣淫,你還要不要臉了!”
司亦焱最愛看的,就是她害羞惱怒時的模樣,面頰紅得似三月裡的灼桃花:“這話說的不對,我關着房門,在自己家裡,自然是想……”他的話頓了頓,面色頗有些兇狠之色:“幹什麼,就幹什麼!”
最後的幾句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溫馨雅無端的,覺得身體熱了起來,司亦焱,就是有一種本事,明明好好的話,就是能被他說的,曖昧肆意,流氓氣息橫生。
溫馨雅招架不住,紅着臉道:“你……你正經一點行不行!”
司亦焱笑了起來,咬着她的耳朵道:“行,夫妻敦倫,乃再正經不過的事了!”
一邊說道,還一邊揉着溫馨雅的柔腰,其意不言而喻。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像司亦焱這樣無恥,還理所當然的男人:“你的滿腹經綸,其實都學到了狗肚子裡去了吧!”
司亦焱將她壓在身下,低笑道:“你想知道?”
溫馨雅笑了起來:“不想知道。”
司亦焱道:“但是,我想告訴你!”
於是,溫馨雅最終還是沒能抵擋得住,司亦焱強勢掠奪:“纏綿情急”,“透死忘生”,“忍心不得”,“腹裡癲狂,“心中沸亂”,“情急意密”,“紅蓮兩瓣”,“菩提春水”,這是什麼意思?”
溫馨雅忍不住啐罵道:“無恥下流!”
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淫詞兒,聽着就讓臉紅心跳的急,溫馨雅忍不住恨恨的咬牙。
司亦焱低笑起來:“這就受不了了?我還學了不少豔詩浪詞兒,沒有學到狗肚子裡,但是卻學到了你的肚皮上。”
他深知溫馨雅在纏綿之中,聽覺特別敏感,經不起半點撩撥,所以每每只要他想,基本上都能得逞。
溫馨雅瞪他:“不許說!”
司亦焱“哈哈”低笑起來:“好,不說,用做的。”
事到如今,溫馨雅早已經自暴自棄的放棄抵抗,司亦焱在牀上,是絕對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