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馨面紅耳赤迅速將盒子合上,一雙水目忍不住狠狠的朝着司亦焱瞪去,只是眼波流動,瀲灩橫生,倒是頗有幾分勾魂攝魄的灩色。
司亦焱不禁心神大動,目光也變得幽暗起來。
溫馨雅不禁唾罵:“臭流氓!”
含嬌帶嗔的喝罵,橫波灩灩的眼神,色授魂與,倒像是貓抓兒,在他的心尖上輕輕撓了一記,令他不禁神魂巔倒。
司亦焱穩了穩心神,聲音略含潮溼的問:“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溫馨雅橫了他一眼,羞惱道:“明知故問!”
這幾件牙雕,都是司亦焱託虞大師出手雕制,他豈會不知道這隻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想來分明就是故意裝模作樣。
思及,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惱意來。
平時在家裡關着房門,她都是由着他折騰胡鬧,但是今日他卻如此不知分寸,讓虞大師雕了這樣的物件,害得她當場失態,好在客室裡沒有旁人,否則別人還指不定怎麼看她。
“我看看。”
司亦焱走過來,打開了盒子,卻見一米長寬的紫檀木盒子裡,擺放着八十八件男女交-合的豔雕,涵蓋了男女房事,最常用的88件姿勢,有男上女下式,女上後仰式,胎兒背入式,交叉擡腿式等等。
風格旖豔,跌破眼鏡。
每一件作品,都是精心雕刻,象牙柔潔細膩的質地爲肌,潔白如玉,瑩潤光潔;男女交纏的姿態造型優美,比例協調,栩栩如生;男女面部的表情刻劃生動傳神,神態逼真,綺豔萬分;衣褶的刻劃細膩精緻,線條流暢毫無滯礙,整體作品精確地表達人物的動態和感情。
簡直堪稱豔雕之最。
虞大師巧奪天工的雕刻技藝,在這套豔雕上面表現得淋漓盡致。
司亦焱一本正經的誇讚道:“雕得不錯。”
沒想到虞老頭,居然還是一個知情懂趣的老東西,果然人不可冒像,不過這套豔雕確實深得他心。
溫馨雅面頰一熱,忍不住罵道:“爲老不尊。”
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爸爸了,這個臭男人居然還不知道收斂,居然讓虞大師雕刻這種東西。
爲老不尊的是虞老頭,可不是他,不過司亦焱並沒有打算解釋,只是隨手將盒子蓋上,語氣曖昧道:“留着我們晚上慢慢欣賞。”
這麼巧奪天工,精美絕倫的牙雕,自然是用來欣賞的。
溫馨雅懶得理他:“你自己慢慢欣賞吧!”
雖然心裡惱怒司亦焱有些肆意猛浪,但是今日能得虞大師這幾件舉世無雙,價值連城的牙雕,溫馨雅心裡依然很高興。
牙雕易得,名家難求。
特別是這種,具有豐富的藝術魅力,和收藏價值的藝術品,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想來司亦焱,爲了請動虞大師妙手天工,也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司亦焱權傾天下,身份尊貴,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他的私人博物館裡的收藏品,件件舉世無雙,這樣想方設計,費盡心機,也不過爲了討她的歡心。
思及這個男人的一番用心良苦,溫馨雅心中淡淡的惱意,也消逝無蹤。
司亦焱摟着溫馨雅不盈而握細腰,湊到她的耳邊親呢愛語:“那可不行,這樣舉世無雙,巧奪天工的牙雕作品,我們應當共同玩賞,細細品味,格物致知的探索,身臨其境的體會,其中的妙不可言。”
他語氣含笑,字字句句字正圓腔,帶着曖昧的深意,聲音氤氳潮溼,音調婉轉含着繾綣纏綿之意,低低的音量,清澈中含着半分旖旎,絲絲啞意中,性感魅惑之色彰顯。
溫馨雅忍不住在心裡唾罵了一聲妖孽,面頰卻熱得不行:“我懶得理你。”
說完,便假裝真不理他,去看客室裡的博古架上面擺入古董玉器,以及各種雕藝作品。
之前,她尚覺得客室裡的雕藝作品,技藝精湛,精美漂亮,但是在見識了虞大師的妙手天工之後,這些尋常的作品,已經入不了她的眼,不過看了幾眼,便覺得無趣。
司亦焱握着她的手道:“再帶你去別的地方逛逛。”
如果用心做好旅遊攻略,雲滇可以說是z國最有玩賞價值的地方,處於高原地帶的雲滇,始終保留着一股自然純樸的美好,不僅擁有許多美景美物,而且還擁有濃厚的風土人情,和十分豐富特產文化。
和馨雅在一起這麼多年,他自然知曉,她的心中永遠保留着那份最初的股純樸和自然,自然也清楚,她的欣賞點在哪裡。
所以,所以總能給她製造一些小驚喜。
溫馨雅道:“牙雕是昆明最具有藝術魅力的特產文化,天瑜他們肯定也會很喜歡,我挑幾件帶回去送給他們,順便給三隻小鬼們也帶幾件。”
說完,她不禁埋怨的瞪了自家夫君一眼。
來到雲滇之後,他就完全將家裡的三隻小鬼給拋之腦後了,指望他像一個父親一般,給三隻小鬼們準備禮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不禁開始懷疑,三隻小鬼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思及,想到他們來到雲滇已經有大半個月了,她還真有些想家裡的三隻小鬼:“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三隻小鬼到底乖不乖,聽不聽話,有沒有整天闖禍,惹得外公和爺爺他們生氣?”
“照顧他們下人,每天都有報告他們的基本情況,你也經常和他們通電話,外公和爺爺對他們也是多有稱讚,放心吧景行能壓得住他們。”
說完,他便幫着她挑起禮物來,他本身對牙雕有一定的瞭解,而且目光精準,挑了幾件牙雕,皆是精緻漂亮。
溫馨雅滿腹的心思,瞬間被精緻漂亮的牙雕給吸引了去,至於自家小鬼,自生自滅去吧!
等東西挑完了,溫馨雅也心滿意足了,挽着自家夫君的胳膊道:“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吧!”
司亦焱卻定定的站在原地不動,一雙深邃的眼睛,就這樣沉沉的盯着她不語。
溫馨雅不禁問道:“怎麼了?”
剛纔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鬧起性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