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焱開始利用自己身爲外公學生的身份,開始頻繁的出現在她的生活圈子裡,雖然如此……但是他們之前的戀情卻依然沒有公開。
十八歲雖然是談戀愛的年齡,但是在許多成人的眼裡,還是屬於早戀的範籌,而且馨雅剛剛纔經歷高考,如果就被曝出戀情,那就是醜聞一樁。
更重要的是,司亦焱擔心她最近在圈子裡風頭太盛,會木秀於林,讓有心人藉機攻擊她的名聲,所以打算暫時先由暗處轉到明處,光明正大的站到她的身邊,關於戀情還是暫時隱起來。
溫馨雅靠着司亦焱的身上吃葡萄,酸甜適中的葡萄十分新鮮,味道也很好,溫馨雅吃得很開心。
司亦焱卻在翻看“優雅”潮流風尚雜誌上面關於馨雅的報道。
溫馨雅嘻笑道:“你都看了老半天了,有沒有看出花來啊!”
她因爲第一次接受採訪,所以優雅雜誌那邊的採訪內容,是司亦焱親自審覈過,連她回答的問題,也都經過司亦焱嚴格把關,就連妝容也是司亦焱點了頭的,服裝配飾什麼的也都是他挑的,不然……這一次的一週“優雅”風尚潮流雜誌的反響怎麼會這麼好?全是司亦焱的功勞,不過這份功勞被優雅雜誌社的人誤認爲是她的,被她佔了去。
司亦焱看得很仔細,幾乎是逐字看過:“採訪的問題很中肯,你的回答也有亮點,妝容很新穎,衣服也是配你,照片拍得很漂亮,優雅雜誌倒真是有幾分真名聲。”
關於經營形象和建立聲望,這點事半點也不能馬虎,也許就是你回答的一個問題,就能讓別人找到攻擊你的弱點,所以他相當重視。
溫馨雅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都看了三遍了,這話你也說了三遍,你不嫌煩啊!”
司亦焱終於將手中的雜誌放下,替她剝了葡萄喂進她的嘴裡:“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女孩到底有多麼優雅出色。”
優雅風尚對馨雅的報道便是中肯。
溫馨雅笑了起來,含着葡萄送到他的脣邊,含糊道:“這是獎勵給你的。”
這一次她的雜誌,最費心的就是他了,對於她的事,他向來都極其重視。
司亦焱張嘴連着她的脣瓣一起含在嘴裡。
滿嘴的葡萄酸甜,還有他不輕不重的咬脣,讓這個吻也變得甜美起來。
葡萄吃完,司亦焱的脣移到她的耳際低笑道:“要分甘同味。”
溫馨雅順勢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嘴裡還帶着葡萄微酸的清甜味兒,讓她的嘴裡扔唾液急促分泌,滋味兒很好:“很快我就能吃到驪山莊園出產的葡萄了。”
溫馨雅很期待,目光透過玻璃窗朝着外面的葡萄架看過去,一串串碩大的葡萄,在陽光下照射下,菜發出剔透的色澤來,那片葡萄種了三個品種,黃葡萄,綠葡萄和紫葡萄,因爲打理的很好,長勢十分喜人,絕對會是個大味美。
司亦焱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脣邊笑意深了深:“大概再過一個星期就能吃了吧!”
溫馨雅的將靠在司亦焱的肩膀上:“這麼多葡萄到時候我們肯定吃不完,到時候一定要送一些給外公嚐嚐,葡萄富含大量的氨基酸和維生素,對身體很好,外公可以多吃,還要給爺爺準備一些,小夥伴們也不能少,自己也要留一些,冰在冷庫裡,剩下的就自己釀一些紅酒,到時候可以和你一起品嚐!”
溫馨雅滿腦子裡都是豐收的喜悅,她突然間發現,其實可以擴大葡萄的種植規模,這樣她就能收穫更多的葡萄。
司亦焱靜靜的聽着,臉上帶着寵溺的笑容,看着葡萄架上厚實的葡萄,他其實不想打擊她的,這些葡萄看着不少,被她這樣一規劃,估計冷庫計劃就要泡湯了,釀酒計劃也未必能順利實施。
溫馨雅笑道:“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這片葡萄她和司亦焱都有親自打理,之前剪枝的時候,她還特地研究過葡萄培育相關似的書籍,自己的勞動成果,自然要與親友們分享才更有味道。
司亦焱低聲道:“馨雅,想不想去e國玩玩?”
馨雅好不容易暑假,自然不能一直呆在京城,暑假旅遊是必要的。
溫馨雅的眼睛一亮:“你要帶我去e國?”
e國可是說是司亦焱的第二故鄉,司亦焱是在z國出生,意大利大長,七歲的時候在z國呆了三年,往生的大半日子都在e國,他在e國呆的時間是最長的。
她一直想去e國看看,他生長的地方,有時候她很不可置信,e國男人在她裡印象裡是粗魯沒禮貌的,但是司亦焱在那邊多年,卻沒沾染上e國男人半點的浮躁之氣,這讓也很驚奇。
司亦焱低笑道:“嗯!lucifer有些事需要處理,所以順便帶你過去玩玩,e國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伊萬諾夫家族已經成爲過去式,他在e國擁有絕對的掌控力,他自然不懼e國任何勢力,可以毫無顧忌的帶着馨雅過去玩。
再加上,這一次暑假旅行,他可是籌劃已久,就是想和馨雅過上二人世界。
溫馨雅高興不已:“好啊好啊!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呢?”
溫馨雅有些迫不及待,司亦焱雖然很少帶她出去旅行,但是每一次都會讓也不虛此行,之前南通那場拍賣會,便讓她大開了眼界。
司亦焱親密的碰了碰她的鼻子笑道:“過兩天,你先將手下的事安排一下,免得到時候不能玩得盡興。”
溫馨雅很高興:“我拼命學了那麼久的e語,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司亦焱你簡直太好了。”
溫馨雅嘻笑的塞了一顆葡萄送進他的嘴裡。
司亦焱連同她的手指一起含進嘴裡,輕輕的吸吮了兩下,眼中曖昧濃:“你還欠下我鉅額的賭債,現在要想想該怎麼還……”
溫馨雅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爲了學習e語,她一直不停的在豁讓土地,喪權辱國的“正”字,她不知道寫了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