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此生之劫6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猛浪的行爲,讓葉妗嫵徹底受到了驚嚇,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內心瘋狂叫囂着不要,她幾乎能聽到自己內心的聲音,是那麼的慘烈驚懼,撕聲裂肺,歇斯底里,她甚至不敢相信,她也有這般激烈的時候。
她的身體僵硬的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股子冷意,順着腳心一直竄到心裡,流淌進了她的四肢百骸。
這一刻,她甚至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她並非什麼貞潔烈婦,只是不甘受此屈辱而已。
殘淚流盡,她已絕望透頂。
就在這時,司元貞倏然放開了她,一隻手捂緊緊的捂着她的脣,一隻手鉗制着她的腰,一個反轉帶着她離開了木門,來到木門旁邊水泥牆壁上。
咯噔,咯噔,咯噔……
刻意放緩,放輕的腳步,在寂靜的樓梯間裡,發出富有節奏感的聲響,絕望中的葉妗嫵恍惚的意識到,這個聲音似乎好像,是衝着雜物間而來的。
她絕望死寂的心臟,在這一瞬間爆發出強烈希望,心跳變得急促起來。
她想張口呼救,但是嘴卻被捂得死緊。
她想掙扎,試圖弄出一些動靜來,但是男人卻將她狠狠的抵在牆上,男女之間先天的差距,讓她無法動彈。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空空蕩蕩的樓梯間,帶着一絲詭祟。
司元貞的一隻手,緩緩的探進了自己的腰間,碰到槍柄,伸手握住,混身散發出蓄勢待發兇意。
葉妗嫵敏銳的感覺到,他氣質的變化,滿身的兇意,哪怕斂得再好,亦讓她感受到了重重的殺機。
她掙扎的動作突然間就凝住,下垂的目光猝發不及防的凝在他的腰間。
那是……
槍!
葉妗嫵的瞳孔不住的收縮,內心驚惶的情緒不住的擴大,在z國槍支是嚴格禁止管制品,從小生長在紅旗的和平之下的她,槍支對她來說,只是電視劇裡的道具,只是解放軍叔叔手裡保家衛國工具。
她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直觀的接觸到槍支。
此時此刻,她的意識不停的崩潰,所有的掙扎變成了深深的恐懼與無力。
“咯噔,咯噔……”的聲音,像是敲擊在她的心尖上,現在她只希望,對方能夠推開煽門,解救她,讓她遠離這個魔鬼。
但是,上天彷彿並沒有聽到她的心聲。
腳步聲在臨近門口的時候,倏然停頓。
過了大概五六秒鐘的時候,她再一次聽到了腳步聲,只是那腳步聲卻是漸行漸遠,她再一次失去了求救的機會。
司元貞放開了捂着她嘴的手,瞧着她淚流滿面,邪魅的說道:“嘖嘖,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不假。”
雖然身體暗欲叫囂,但是他還是決定放過她,免得真的嚇壞了她。
葉妗嫵只覺得滿身屈辱,聲音嘶啞的喊道:“我不是***喊完,她只覺得喉嚨一癢,忍不住彎腰激烈的咳了起來。
司元貞退開了身體,理所當然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老子不屑玩別人玩剩的破爛貨。”
葉妗嫵聽着他混不在意的話,氣得面頰通紅:“你,你……”
她只覺得,這個男人是在刻意侮辱她。
葉妗嫵的理智徹底斷絃,她伸手狠狠的推開他,跑到門邊,意圖逃離,只是她的手還沒有摸到門板,就被男人從背後攬住了腰,壓在雜物間堆放箱子上。
葉妗嫵不停的推攘着他:“你放開我……”
“想逃?”
司元貞欣賞着她,半露的****,美好形狀,優美的弧度,瑩白豐致,隨着怒氣,不停的上下起伏綿延着,真沒想到這具嬌小的身體,居然隱藏着這樣令人血脈膹脹的好身材。
葉妗嫵驚惶到語無倫次:“你放了我,否則我可以告你*。”
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怕這種威脅?
司元貞笑了起來,突然間覺得她其實也很可愛。
“吱呀——”門板倏然被人推開。
明亮光倏然闖進了陰暗曖昧的雜物間。
司元貞倏然脫下外套,搭在她的身體上,放開了身下的人,不急不緩的回頭,將自己半解的腰帶束緊,毫不因爲雙腿間的小帳篷而感到尷尬和羞恥,白色的襯衫皺巴巴的穿在身上,胸前的扣子,已經半解,露出平滑的****,以及若隱若現的腹部肌肉,混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縱情頹靡。
身穿白族傳統民族服裝的老闆娘,看着雜物間的畫面,不禁發出驚呼的聲間來:“哦,天吶!你們……”
此時此刻,葉妗嫵忘記了方纔的絕望,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得救了,整個人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司元貞微眯着眼睛,接着他又用她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一句話,回頭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雜物間。
葉妗嫵強忍着淚意,用男人的外套裹住自己衣衫殘破的身體,只覺得混身發冷。
老闆娘走過來,扯下她手中的衣服,細心的幫她穿好:“他說,他爲你神魂顛倒,一時情不自禁嚇到了你,讓我好好照顧你。”
葉妗嫵聲音沙啞:“我不需要。”
那個男人太過危險,攜帶着滿身殺孽,行事張狂無忌,身份神秘莫測,如果可以,她不願意再和他有任可交集。
老闆娘微笑道:“他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十分富有,旅店裡有許多女性的遊客都很喜歡她。”
葉妗嫵緊緊的抿着脣,終於剋制不住的問:“他是這樣的熟客?”
她這樣問,並非出於對他的好奇,而是想避開他。
老闆娘點點頭:“不算熟,但是也來過幾次,他很神秘。”
葉妗嫵想到他腰間的槍支,內心又不可抑制的驚惶起來,總覺得自己窺知了不該知曉的事,這樣很危險,也令人很不安。
老闆娘又安慰了她幾句。
葉妗嫵這才穿着男人外套,全身冰涼,手腳發軟的回到房間裡,當房間的被上鎖的一瞬間,她全身的氣力,瞬間被抽一空。
她想去洗手間,將掉這一身的屈辱。
但是,偏偏混身無力,她只好扶着牆躺到牀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