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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頭往後,靠着在靠椅裡面,兩百多萬的車子坐着就是很舒服,比公交車舒服多了,錢果然是好東西,真的是好。
這樣愣着,以爲他都不會理她了。
他忽然說:“我要是跟你說,我十七歲時候喜歡的女孩子是你,你什麼反應?”
杜雪想也不想,就回答:“說謊,你比我大七歲,你十七歲的時候我才十歲,這謊話太假。”
章東遠也只是笑了笑,類似推脫,而後說:“十七歲時候小孩子玩鬧的,早都忘了。我說了答案是你,你也聽出是謊話,就別要再問我,問了還是謊話,問它做什麼?”
也是,問了還是謊話,何苦要再追問。
已經忘了嗎?
“要是再遇見呢?還能認得嗎?說些什麼好?”杜雪又問。
章東遠聽着卻覺得有些蹊蹺了,問一聲:“你在想什麼?”
她手指纖細,戳着面前真皮的扶手,一下下的戳,隨口回答:“只是問問。”
隨即,杜雪還不知道是怎麼,車子忽然就停下,在環線上,即便是最靠右的位子,忽然就停也是危險。
身後傳來剎車的聲音,刺的耳膜發痛,後車按喇叭咒罵的聲響,她的身子也是陡然的往前一甩,有安全帶繫着纔是沒事,正要扭頭問他這是怎麼了,他卻是先看過來,目光說不上是什麼,她看不懂的。
似乎是頓了一下,他纔開口:“簽字結婚前我問過你,我說了,結了就不可能離,你也不能指望給我戴綠帽子。”
杜雪搖頭:“說什麼呢。”
可是那點目光,落在章東遠眼裡,就好像是是被看穿一樣的。
車子就這樣大大拉拉的停着在環線最右側的路上,不是最堵的時候,也擋後面的車流。
她想說讓他先開車,可他沒動,她也就不說話,兩個人這樣僵持着。
他忽的抽了煙出來,點了,開了車窗,一口口的吸。
在她面前,他輕易不會這樣,卻怎麼這幾天接連的如此。
“杜雪,我需要你堅定,才能確認我眼光沒錯,我對你沒有別的更多的要求,只要你堅定,出任何事,你都要在我身邊,我說讓你如何,你就如何,別人的話你都不能聽在耳裡,要知道我纔是對你最好會跟着你一輩子的人,你簽字結婚的時候,要有這點認知。不然怎麼辦?後面還有幾十年的時間,還要不要走?”章東遠的聲音隔着虛空,說出來,有些飄渺。
好像是此刻的煙氣。
晚風灌進來,吹散了嫋嫋的煙。
從來不知道,他結婚的時候是抱着這麼大的堅持。
還以爲就是大少爺一時興起,點了她,然後就結婚。
杜雪咬了下脣,想說他那些女人,這不夠公平,可是又想到他給的那些錢,又覺得,其實很公平。
套用章東遠說的那一句:銀貨兩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