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根本就不聽他的王笑的勸告,仍然將摩托車開的飛一般的快。
在這種情況,王笑認爲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動用武力讓餘生停下來。
王笑開着暴力摩托,猛地朝餘生撞去。
暴力摩托是好人卡的4級特殊物品,姓能優良,極爲穩重,適合暴力對撞。而餘生開的摩托只是一般的水準,相比較與暴力摩托的體重,輕飄飄的就像是鵝毛。在王笑的暴力摩托輕輕撞擊下,餘生的摩托幾乎是被彈飛出去。
哐的一聲,電石火花!
餘生的摩托飛了起來,載着餘生飛向空中,朝着路旁大溝裡落去。但在強烈的撞擊之下,餘生被震得腦袋有點發暈,他在空中無法控制摩托,跟摩托在空中分離開來,分開朝着溝裡落了下來。相比較他而言,摩托飛的更遠。
這對他來說,是非常幸運的,至少不會被摩托砸斷腿。
餘生在溝裡雜草中滾了兩滾,躺倒在溝底中嗷嗷的痛叫。
吱——王笑緊急剎住暴力摩托。
王笑從暴力摩托中下來,摘下了摩托頭盔,往溝裡走去。
在王笑開着暴力摩托朝着餘生撞去的時候,前後有幾輛來往的機動車輛見到了暴力情景,但他們並不敢停下來干預這種暴力場景,很快就像啥事也沒有一樣開了過去。在經過暴力摩托的時候,他們甚至忍不住猛踩油門,就像生怕暴力摩托會突然自己開動起來兇猛的朝他們撞去一般。
王笑來到餘生身邊,用力踢了餘生一腳,將餘生翻了個身,讓餘生面部朝上。
“我說過你跑不掉的,你不相信我的話,非要吃些苦頭,真拿你沒轍。”王笑在餘生身邊蹲了下來,用手摘掉餘生的摩托頭盔,用手狠狠扇了餘生兩巴掌。“或許,這樣能讓你清醒一點兒。現在開始說正事兒,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你如果不老實回答的話,剛纔的兩巴掌就是你的榜樣。你明白了嗎?”
“呸!”餘生嗷嗷的痛叫着,吐出嘴中叼着的雜草和沾着的泥土,那是他從空中掉落下來在溝裡滾動的時候造成的。事實上,因爲他沒有放下摩托頭盔的擋風玻璃,他的臉蛋在這時候已經造成了輕微劃傷,看上去他可憐的像個傷員。
因此,當他從口中吐出呸字的時候,其實是沒有惡意的,只是想吐而已。
王笑認爲餘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繼續說了下去。
“你知道江城市古董專家艾教授被殺的線索,對不對?”王笑直奔主題。
“咳,咳,”餘生咳了兩聲,他確實摔得不輕,幾乎要了他的命。
不過,他確實還活着,所以他還想要逃跑,他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但暈乎乎的摔倒在了地上,然後他開始有些神志不清的爬動,從溝裡往路面上爬。
王笑一把就摁住了他,他在暈眩的情況下,逃跑效率大幅降低。
“啪!”王笑又給了餘生一記耳光。“我希望你能明白目前的狀況,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免得受到皮肉之苦。你不要認爲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轍,對於你的情況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現在只是想聽你說一遍,同時希望得到一點新的啓示。殺害艾院長的兇手是什麼人?”
王笑相信餘生知道艾院長是誰,因爲一個專業的竊賊在行動之前,必定會先踩點了解目標對象的情況。既然餘生曾經試圖盜竊艾院長家中,那肯定知道是知道那是艾院長家中,並且對艾院長的習姓瞭解透徹。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餘生不出所料的否認。
“是嗎?”王笑威脅姓的詢問了一句,見到餘生沒有改變觀點的意思,他伸手在捏住了餘生的肩膀,一邊用力一邊繼續問道:“疼痛能讓人清醒,你現在想起來了嗎?我可以給你一些提示,艾院長是一個古董專家,他收藏了很多的古董,你想要偷竊他的古董,結果看到了他被人殺死。於是,你知道是誰殺了他!”
“啊——啊——放手,痛死我了,我想起來了。”餘生痛得大叫。
王笑用的是分筋錯骨手法,直接會作用到人的神經上面,給人造成的痛苦是痛入骨髓的,那要比從急速高飛的摩托車上摔下來造成的皮肉傷更痛百倍。
這種手法是他跟獨狼學習的,用來讓人說實話非常有效。
根據獨狼的說法,從來沒人能扛得住。
“快說!”王笑減緩了餘生的疼痛,但手仍然抓着餘生肩膀,以便隨時用刑。
“啊——”餘生又痛得叫了一聲。“我要告你嚴刑逼供,而且你剛纔誘導口供。事實上,我什麼都沒有說,你把答案告訴我,再讓我說一遍,或者讓我承認,這在程序上不對的,這種口供是沒有效力的,即便你現在把我屈打成招,到了法庭上我一樣會翻供的。而且,我要告你嚴刑逼供,非法虐待嫌疑犯。”
王笑愣了一下,餘生的抗議似乎很有道理,但他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破綻。因此,他據理反駁道:“你別給我廢話,我又不是警察,嚴刑逼供,非法虐待,這種說辭對我統統沒用,我只是想要知道結果。請你記住,我根本就不會帶你上法庭,如果你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那我直接就會將你判了死刑。”
“啊——你不是警察?”餘生驚奇的問道。
“不是。”王笑很乾脆的否認道。
警察這樣的身份,對他來說太羞辱人了。以他的本事,他更像是英雄。
“那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問這種事情?你要知道,知道這種事情是沒有好處的,說不定會因此引起殺身之禍,我就巴不得從來不知道。”餘生質疑的問道。
“這麼說,你是承認見到有人殺害艾院長了?很好,告訴我,兇手是什麼人?”頓了一頓,見到餘生拒絕開口,王笑繼續說道:“好吧,我告訴你,我是想要爲艾院長報仇,希望你能提供線索,如果你不合作的話,我會讓你吃盡苦頭。”
王笑又用分筋錯骨手法輕微的警告了一下餘生。
餘生痛得呲牙咧嘴,道:“你要殺就殺吧,反正死在誰手上都一樣。”
王笑用威脅的口吻道:“你錯了,我不會殺你,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直到你肯說實話爲止。相信我,別讓我真的對付你,那真的比死還要難受,到時候你會巴不得死了,但可惜你就算是想死都不可能,因爲我要留着你找到兇手。”
“我求你了,你殺了我吧!”餘生痛苦的大吼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殺你的。”王笑強調道。
“但我告訴你,我就會死的。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餘生繼續大吼道。
“你不告訴我,就會生不如死。而且,就算你不告訴我,兇手也沒有放過你,他同樣一直在追殺你,你最後仍然免不了死。但如果你告訴我兇手是誰,我就能讓他從此在世間消失。到時候,你就用不着死了。”王笑用生的希望引誘餘生。
大棒和胡蘿蔔,一樣都不能少。
“真的?”餘生果然被生的希望所動,但仍然保留一定程度的懷疑。
“嗯,你相信我!”王笑鄭重承諾。
“你有什麼本事讓我相信你?”餘生仍然質疑道。
王笑哼了一聲,道:“你最好相信我。我可沒時間跟你廢話,我已經失去耐心了,你如果再不老實交代的話,我馬上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笑手上開始用力了,像餘生這樣的鼠竊狗偷,根本就沒有多麼強大的意志力,只需要他將分筋錯骨手法造成的痛苦發揮到三成左右就能讓餘生變得崩潰。
到了那時候,餘生什麼都會說的。
因爲說了是死,不說是生不如死,何如說了來的痛快!
可惜餘生不是這樣想的。
餘生問道:“我說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你真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在活着的時候把兇手除掉?如果你不能保證這樣的話,我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我不會白白便宜你的,我要知道你能夠救我,這是我告訴你的條件。”
“你想要怎麼樣?”王笑問道。
“如果你能證明你可以保護我,那我就告訴你兇手的線索。或許,我不用告訴你,你只要跟着我,兇手自然會找上來。”餘生很是精明的說道。
這是餘生在給自己找免費保鏢了。
“或許,我該考慮把你交給警察。那樣就算你不交代線索,你也會因爲盜竊坐牢,在牢中你無處可逃,必然會被人害死。到時候,你就真的完了。而從你在監獄中被人害死,我就能找到新的線索,那就不需要你提供了。”
不可否認,餘生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王笑可不能最跟餘生給他做免費保鏢。如果兇手一天不找上餘生,那豈不是他要給餘生當保鏢一輩子?王笑不能如此做。
王笑要主動出擊,儘快解決這件事情。
“我不要坐牢,死都不要坐牢,你不能這麼狠毒。”餘生恐懼的說道。
王笑很滿意這種效果。從餘生面臨生死威脅都不敢報警,就能知道餘生是多麼恐懼坐牢這種事情,另外餘生應該也很清楚警察並不能保證他的安全。如果他去找警察報案的話,恐怕只可能是死的更快。
“所以,你的要求不能太過分。我可不能總給你當免費保鏢。”王笑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