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軒聽完夏侯傑的講述,嘆了口氣略有深意的說道:“悅兒還不如直接宰了那人渣,這讓那人渣今後怎麼活啊!”
“呵呵!軒少,那下面的軍隊怎麼處理?”夏侯傑聽出了韓浩軒沒有怪罪夏侯悅的意思,稍稍安了心,問道。
“那對情侶呢?”韓浩軒沒有在意軍隊。
“啓稟軒少,悅兒擅自做主,將它們帶了回來,現在玉燕姑娘正給他們處理傷口呢!”夏侯傑答道。
“嗯!悅兒呢?”
“在大堂!”
“下去看看吧!”韓浩軒無所謂的說道。
來到一樓大堂,豪華寬大的大堂此時卻只有韓浩軒等一行人,而酒店四周已經被這裡的駐軍包圍得水泄不通了,卻也沒有貿貿然的衝進來。
韓浩軒來到大堂,其他人已經在這裡候着了,夏侯悅看到韓浩軒走下樓來,躲到了黃玉燕的身後,生怕韓浩軒會發現自己!
“丫頭,你躲什麼呢?”韓浩軒故作嚴肅的問道:“敢做喊不敢擔嗎?”
夏侯悅一聽,立馬站了出來,嬌喝道:“誰說我敢做不敢擔了?”
“那就你負責去把外面的軍隊擺平咯!”韓浩軒說道。
夏侯悅不說話了,她雖有敵得過百十來人得能力,但是面對幾千人的軍隊,自己還是不敢託大的,就算不不被羣毆死,也會被累死!
見夏侯悅不說話,韓浩軒繼續說道:“記住了,以後要幹這種事,處理乾淨的點,像這種人渣就不應該留着,你給他痛苦以爲就是生不如死的懲罰?他一樣會把他的痛苦轉嫁給其他無辜的人!這樣的人,最好的懲罰不是讓他痛苦一生,而是讓他痛苦一時卻感覺到已經痛苦了一生。”韓浩軒的話同時讓其他人有些悚然,但也同樣贊同!
“呃!我···。”夏侯悅有些語塞了,她確實沒想過自己放過那個人渣一命,也許自己走後,人渣能做出些什麼其他的傷天害理之事,不過現在好了,他們自己找上了門來,想必韓浩軒不會輕易放過他。
“記住了嗎?”韓浩軒正色道。
“記住了!”夏侯悅低着頭小聲說道,再也沒有起初的理直氣壯了。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韓浩軒見夏侯悅低頭了,便轉移話題問道。
“啓稟軒少,他們似乎在等什麼人!”唐明凱答道。
“那就等等吧!既然他們做不了主,我們出去了也是白出去。”韓浩軒挨坐在一張椅子上說道:“你們也坐吧!”
“軒少,我們直接出去亮一下你的身份就不就解決了嗎?爲什麼還要在這磨時間啊?”牛皮不解道,按理說,以韓浩軒現在鼎祺王國大將軍的身份是完全無需跟他們囉嗦的。雖然那些百姓公民不知道絨川易了主,但是那些官僚又怎會不知道呢?
“唉,外面的人都不是做主的,我們出去了也沒用,他們根本不知情,我們也無從查起。”韓浩軒說道。
“軒少,我們出去把他們都宰了不就結了嗎?”周鐵柱說道:“然後在自己查,只要有牽連的都殺了!”
韓浩軒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以爲我們是什麼?說殺就殺?就算我們真有這個能力,我們能這樣做嗎?這樣做了絨川還能順利被樊迪接收嗎?”韓浩軒大爲不悅。
這是衆人第一次看到韓浩軒發脾氣,是的!第一次!遇到任何事情幾乎都不會發脾氣的韓浩軒今天卻發起了脾氣,讓得衆人都是一驚,周鐵柱也是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作答。
見堂弟被韓浩軒責備,周文成站出來說道:“軒少息怒,鐵柱性子急,根本沒有去想過那些東西,所以纔會有此一說。”
韓浩軒吐了口氣,才緩緩的說道:“你們既然決定跟着我,我就有責任帶領着你們達到目的。”韓浩軒頓了頓接着說道:“飛越大陸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們還是太弱了,別說整個大陸,就是在這西北一禺,我們此時也不過螻蟻般大小而已,我們甚至在鼎祺金家面前還什麼都不是!”
衆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韓浩軒說得沒錯,一直以來他們只是把自己侷限在了樊迪和絨川,接連的幾次大勝使得他們有些忘形了,這也是對韓浩軒近乎盲目的崇拜的原因。正因爲如此,韓浩軒纔有責任將他們都打醒。
“最重要的一點是······”韓浩軒環顧衆人說道:“我們的目的是建立一個公平公正的國度,以德服人才是上策,能不用暴力去解決的問題,堅決不用暴力去解決!實力是慢慢沉澱而建立的基礎,做凡事之前先把優劣擇清,不要一味的去憑意氣做事。”韓浩軒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你們無法做到或是認爲我不合理,你們可以退出,我們一樣還是兄弟。”
周文成、周鐵柱、牛皮等人一聽韓浩軒最後一句話,紛紛單膝跪下說道:“屬下等謹記軒少訓話!”他們在用實際行動告訴韓浩軒,他們能做到。
“都起來吧!”韓浩軒揮手說道。
“哥!我以後做凡事也一定會先想過後果再做的!”夏侯悅上前一步說道。
韓浩軒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其他的我也不再多說了,現在就等着吧!”
··············
時間緩緩流逝而過,衆人就那麼靜坐着,等待外面的軍人發難。
約一刻多鐘後,酒店外一陣騷動,一大批軍人開始整齊的向酒店裡涌了進來,並迅速將依然坐在椅子上的韓浩軒等人團團圍了起來,一名身材臃腫的胖子走了進來,當看到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的韓浩軒等人,很是不悅道:“來人!給我把這一干人等拿下。”
“是!”軍人們喝道,紛紛舉起武器就要上前拿下韓浩軒等人。
“且慢!”安坐椅子上閉目養神的韓浩軒說道。
突然說話的韓浩軒使得士兵們怔了了下,紛紛看向胖子。
“嗯?”胖子也是一怔看向韓浩軒。
“在你拿人之前,我想問一下,你何人?憑什麼拿人?”韓浩軒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問道。
“放肆,你以爲你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我要拿誰便拿誰,豈有你說話放份!”胖子怒道。
韓浩軒猛的睜開眼睛,盯着胖子說道:“好!好大的官威啊!既然如此那就請便吧!”
“你,你們是何人?”韓浩軒喊出這話後,胖子一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韓浩軒一番,問道。
“你還沒資格知道!要拿我們,動手便是了!”韓浩軒寒聲說道。
胖子也不是笨人,聽韓浩軒的口氣絕非是裝出來的,而且從一開始就能如此淡定的等着自己等人進來就更加說明韓浩軒絕非等閒之輩了,只是開始時聽說祁少在自己的低頭被廢,憤怒之餘生怕被累及所以草草下令拿下韓浩軒等人。
“你們都給我退下。”胖子喝令軍人們道。
軍人們紛紛收起兵器退了回去,胖子這才說道:“在下魯大能是這祺勒城的城主,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說了,你還沒資格知道!”韓浩軒說道:“牛大哥,你告訴他你的身份吧!”
“是!”牛皮應道,站了起來,從腰間掏出一面令牌就拋向了魯大能。
魯大能伸手接了下來,擺正一看是樊迪軍牌,他即爲絨川的官員自然知道現在的狀況,上面寫着一個大紅的‘軍’字,下面則寫着軍職‘大士官’,手顫抖了一下,差點沒讓軍牌掉下來,大士官在軍營裡不算高職,但是比起他這個小城主可要還要大一點,更何況這個大士官還是聽命於韓浩軒的,此時他雖然不知道韓浩軒的真正身份,但是想必來頭不會太小。
“魯某有眼不識泰山,請士官大人恕罪!”魯大能顫顫巍巍的把軍牌雙手捧着還了回去說道。
“讓他們都退下,在外面候着,我有話要問你。”韓浩軒說道。
“是!”魯大能應道,轉而對軍士們喝道:“都退出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是!”接令的軍人們魚貫而出,很快便都退了出去。
待得軍隊退出,魯大能突然跪倒在韓浩軒面前說道:“公子恕罪,小人眼拙,得罪了公子,請公子大人大量···”
“閉嘴!”韓浩軒喝道:“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敢廢話,敢隱瞞,你知道後果嗎?”
魯大能連連點頭:“知道,知道!請公子問!小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聽說祁少在你這裡作威作福了好幾年,可有此事?”韓浩軒問道。
“這,這個···”魯大能有些爲難了,祁少在絨川國都的叔父勢力不小,不是自己能開罪得起的。
“你應該知道現在絨川是誰的!”韓浩軒見魯大能猶豫,有意提醒道。
魯大能一驚,頓時明白了韓浩軒話中之意,現在絨川已經是樊迪的了,而韓浩軒他們明顯是樊迪的人,絨川的人在有勢力也只是樊迪的狗而已,又怎能跟樊迪的人比呢?
“是的!公子恕罪,小人也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啊!”魯大能訴苦道:“他仗着他叔父在絨川的勢力連我都敢隨意欺辱,小人也是無奈啊!”
“行了,我不是來聽你訴苦的!告訴我那個祁少叫什麼?他的叔父又是誰?”韓浩軒說道。
“他叫曲江祁,他的叔父是國主···呃!是安南侯身邊的大紅人曲單大總管。”魯大能答道。
“曲單的侄兒?”韓浩軒眼睛眯了起來問道。
“稟公子,他們明面上是叔侄,其實祁少卻是曲總管跟他嫂子**的私生子。”魯大能邀功似的說道:“這些事沒有什麼人知道,小人也是在一次曲總管酒醉的時候偷聽到的!”
“嗯!”韓浩軒一陣好笑,沒想到曲單居然給他大哥帶了綠帽,居然還是親大哥!真是別有島國風味啊!“我還聽說,曾有不少人去絨川國都告狀,卻都被擋了回來,而且下場很慘,是嗎?”
“稟公子,確有此事!”魯大能應道。
“嗯!”韓浩軒說道:“現在還能找到那些人嗎?”
“能是能,不過···”魯大能有些支吾。
“不過什麼?”韓浩軒皺眉道。
“不過他們不是死於意外,就是被毒啞了!”魯大能見韓浩軒皺眉趕緊說道。
‘啪’‘啪’一陣拍桌子的聲音,把魯大能直接嚇得軟了一下,拍桌子的不單是韓浩軒,其他在座的人也忍不住憤怒了!
“哼!好狠毒啊!”韓浩軒嘆道:“當初看來這個曲單還是被我小瞧了!”
“軒少,這個曲單如此歹毒,着實饒他不得!”凌少勳憤怒的說道。
“嗯!文成、鐵柱。”韓浩軒點頭叫道。
周文成、周鐵柱站起來應道:“在!”
“你們帶着他去把那些被迫害的人都找齊,帶回來!”韓浩軒下令道。
“是!”周文成、周鐵柱兩人應道。
周鐵柱走到魯大能身邊一把抓着魯大能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吼道:“趕緊帶路!”
“是,是,是!”魯大能顫畏的說道。
周文成和周鐵柱帶着魯大能離開後,韓浩軒又喝道:“傑哥、凱哥。”
“在!”夏侯傑和唐明凱站起來應道。
“去把曲江祁抓起來。”韓浩軒說道。
“是!”兩人也領命而去了!
“牛大哥,凌大哥,你們去張佈告,召集那些百姓聯名寫狀告書!”韓浩軒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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