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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鱗很鬱悶!
自從成爲‘武聖,以來,她還從未像現在這般狼狽過,被一個真正實力遠不如她的傢伙狠揍。
而且,沒有半點憐惜。
那種冷酷,彷彿已經跨躍了物種,就好像一頭巨頭俯視一隻螞蟻一般,讓她感覺到不可思議。
彩鱗捫心自問,她自己雖素以冷酷聞名於世,但也遠不如眼前這個變態的裸體男人做得絕絕。
從某方面來說,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了任何屬於人類的情感,做任何事情都好像一個高高在上,俯視着芸芸衆生的神靈般冷酷無情。
就比如剛剛的戰鬥,正常人絕做不到像他那樣的程度。
這傢伙不單隻對別人冷酷,對自己,也同樣無情的今人感覺到髮指。
竟不惜自毀身體,也要和她來一個兩敗俱傷。
可偏偏,彩鱗卻又對這種結果很是無力。
她雖是‘武聖,之尊,擁有通天徹地之能,但‘鬥嬰,被毀之後,一身實力就已經下降到只有高階‘武尊,的程度,只與對方在伯仲之間。
而對方擁有的能力,卻恰好正是她的剋星,讓她殺又殺不死,打也打不爛,委實鬱悶到了極點。
正如對方剛剛所說,如果自己沒有‘鬥嬰,被毀,還是‘武聖,,那定然可以毫無懸念的殺了他。
但現在,卻只能眼看着對方拼着被刺幾槍,將自己抓住,一輪拳頭砸下來,將自己砸了一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毫無反抗之力。
或者說,反抗是反抗了,但卻毫無半點作用。
對方免疫禁固類技能…又擁有近乎於不死之身的變態身體,這一被對方抓住,就彷彿瞬間被貼上了一層膏藥,揭都揭不下來…只能以已之短攻對方之長,與對方肉搏。
可無疑,這卻並不是彩鱗擅長的。
自成爲‘武聖,以來,她就再沒有過任何肉搏戰的經歷。
每一次都是‘鬥嬰,一出便摧枯拉朽一般的擊敗對方。
即便是少有幾次與對方僵持的戰鬥,也都是‘鬥嬰,與力量的直接碰撞,哪輪得到肉體相搏。
可此次的情況是卻超呼彩鱗意料的詭異。
一翻拼鬥之下,她竟被對手抓着手掌被動了陷入了肉搏之中。
而先例一開…肉搏一起,她竟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怎樣去應對。
就彷彿一個習慣用‘百度大神,查任何東西的人,突然之間迴歸原始一般。
“該死的!根本掙脫不開!”
一邊奮力掙扎,一邊被葉淳的拳頭在身上猛揍,彩鱗眼看着身體上的護身鬥氣光芒被擊打的越來越暗,內心終於慌亂起來。
從‘武聖,的神壇跌落,這本就讓彩鱗心情不愉。
現在,又被這樣一隻自己原本揮揮手就能滅掉的螻蟻抓着狂虐…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彩鱗所能預想的範疇。
換句話說,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的未來無法掌控。
試問,這如何能叫她不慌亂。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迴應彩鱗的…是一連串力量十足的組合拳。
葉淳一邊任由彩鱗持着短槍在自己身上狂捅,一邊卯足了力氣,一拳又一拳接連不斷的砸在了彩鱗身上,看上去像是吃了很大的虧,但實際上卻已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這貨有不死之身撐着,只要槍上所蘊含的力量不超過‘武聖,,那麼被捅幾下一時倒是無礙的最多也就是在事後恢復的時候,多承受一些痛苦罷了。
可到那時,掌控這具身體的已經換了人…痛苦縱是再增加百倍千倍,卻又與現在的‘他,何干。
前人種樹後人乘涼……
那前人背上的債,自然也要後人去償還………
很不幸的,做爲這具身體正真主人的葉淳同學,就是那個悲催的倒黴後人。
到了還債的時候,這貨就是疼死…現在這位欠債的大爺也不會掉下半根寒毛。
這估且也算是收取一點爲這貨擦屁股的勞務費吧。
可是,與葉淳相比,彩鱗就不同了,她可沒有不死之身撐着,一身本領,又大多全在那‘鬥嬰,之上,這要是護身鬥氣被擊破,那接下來面對的將是一頓拳拳到肉,‘刻骨銘心,的狠揍。
到那時,那可真是什麼裡面子都沒有了。
所以,這越打下去,彩鱗就越是焦急,而越是焦急,她就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彷彿魔神一般根本無法殺死。
“給老子碎!!!”
終於,在葉淳一聲暴吼之下,彩鱗身上的護體鬥氣被他揮起的拳頭砸碎了。
而當這一幕真正降臨的時候,彩鱗的美麗眼瞳立時一陣緊縮,大腦完全變成了空白。
“完了!”
這是彩鱗唯一還能在腦袋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隨後,她就感覺到一個有力的巴掌重重的扇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打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多少年了,彩鱗已經早就忘記了這種感覺。
如今再嚐到,感覺卻是那樣的陌生。
不過,也難怪她會有這種反應……
貌似,做爲‘武聖,挨耳光,她還是有史以來第一個。
這樣的羞辱,幾乎讓她立刻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
那一股濃濃的氣苦與窩心,簡直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然而,這一切卻都並未停止與結束,更大的羞辱………還在後面。
“啪!!!”
反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彩鱗的臉上,再次印出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葉淳臉上邪氣縈繞,絲毫不見任何憐憫,左右開工之下,一口氣竟‘噼噼啪啪,接連打了彩鱗十幾計耳光,直接將她打傻了。
同時,這貨還一邊打,一邊罵,把這一次付出的這麼許多代價,都算到了她的頭上。
“你剛剛不是很牛b嗎?你不是想要殺我嗎?來啊!來殺我啊!武聖就他媽了不起嗎?狗屎!老子打的就是武聖!”
“砰!!!”
一拳砸中彩鱗柔軟的小腹,再緊接着一計力量十足的膝撞,葉淳將彩鱗整個人都打得弓起了身,不停大口大口的吐血。
失去了‘鬥嬰,和護身鬥氣的保護,即便是‘武聖,,也無法抵擋葉淳那兇猛到可怕的肉體力量。
“啪!!!”
一把抓着彩鱗淡紫色的長髮,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葉淳拔出之前插在自己胸膛裡的半柄短槍,邪笑逼視着彩鱗那已經被打擊得快要失去聚焦的眼眸,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猙獰。
“哼!便宜那個小子了,就將這個女人留給那小子做爲發泄慾望的工具吧。否則,這一次的修復過程,那個廢物還真不一定能挺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