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信仰?╮兄弟的打賞,但是由於重感冒有加重的跡象,所以最近只能每天無恥的更兩章。
不過大家放心,只要能離開這個見鬼的醫院,小狼一定恢復更新,並且補上這些天差的章節!
收藏馬上就要到一個新的高度了,兄弟姐妹們繼續給力的支持吧!
殘狼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陷阱在射殺大量敵人的同時也爲自己帶來一個強大的敵人,不過,即使知道,恐怕他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狩獵島雖然菜鳥很多,但是真正的高手同樣不少,否則的話野貓那一屆的學員也不會差點兒團滅。
“這是熱帶特有的林蛙,赤道圈上的雨林都有分佈,它們皮膚上的粘液具有麻醉作用,不過,這不是他的主要特點,把他的血液和這種漿果混合在一起可以製造出驅蟲效果遠超油彩的墨綠色僞裝色。”微光燈下,殘狼左手捏着一隻灰綠色的掌心大小的青蛙,右手捧着幾枚比青棗大不了多少的果實對身邊的克里姆傳授着自己的雨林生存經驗。
“這個...你所說的混合?”影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忐忑的問道。
“你已經猜到了,放心吧,它們都沒有毒的。”說完,殘狼在衆人看怪物一樣的目光中把還在活蹦亂跳的青蛙以及兩枚不知名果實塞進了嘴裡。
“嘎吱嘎吱”的咀嚼聲在黑暗的雨林裡顯得異常恐怖,冉雪雙眼盯着殘狼不斷鼓動的兩腮,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似乎是受到傳染一般,馬德、影子、甚至一直對殘狼的話唯命是從的克里姆都忍不住吐了出來。
殘狼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滿意他們的舉動,兩腮一縮,隨即一股深綠色的液體被他從嘴裡擠了出來吐在了手裡。
扭頭吐掉嘴裡的渣子,殘狼冷聲道,“克里姆,把它當作油彩塗抹在臉上!”
後者不由自主的一哆嗦,稍稍猶豫之後還是把三根手指伸向了殘狼的掌心,隨後在自己的臉上一抹,一道墨綠色的痕跡出現了。讓克里姆感到意外的是,這種看起來噁心的要命的東西竟然帶着一股清香,就連身邊不時嗡嗡飛動的打蚊子都少了很多。看到效果竟然如此的好,克里姆忍不住把手伸向了殘狼。
手臂微微一縮,殘狼躲過了他的手臂,道,“想用的話自己去弄,不管是漿果還是這種林蛙,附近有的是。”
說完,殘狼開始把手裡不多的粘液向臉上以及胳膊上塗抹。看似隨意的動作,但是當殘狼塗抹好最後一把的時候,竟然說不出的和諧,似乎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融入到周圍的雨林中一樣。
殘狼的任務只不過是把自己的技巧傳授給身邊的隊友,至於對方是不是願意接受,他並不在乎,只要教會克里姆一個人就可以了。
隊伍繼續前進,只留下一小團混合的漿果纖維和蛙肉的殘渣以及幾人吐出來的消化液在原地各自揮發着自己的味道。
“殘狼我們這是往哪裡走?”影子拿着一根兩米長的木棍一邊敲打着周圍的藤條枝葉一邊衝着隊尾的問道。
“走你的吧,什麼時候殺死加洛斯,我們什麼時候考慮回到城市戰場或者直接進入山地戰場。其他人都給我打起精神,這裡的環境已經超越了我們的常識,隨時都有想象不到的情況發生。”殘狼一邊緊盯着遠處漆黑的雨林,一邊會清理着衆人路過留下的痕跡,同時嘴裡還敲打着影子。即使這樣,他的臉上卻還是掛着開心的笑容,似乎回到家了一樣的興奮。
這裡的情況由不得他不興奮,除了多出來的那些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野獸之外,殘狼甚至有種回到了東南亞熱帶雨林裡的錯覺。
抽了抽鼻子,殘狼小心的把一枚高爆手雷放在了濃密的植被層下面,一根細細的魚線在距離地面十公分的高度被拉了起來。
似乎是不滿意這樣的簡單設置,殘狼又掏出一枚闊刀反步兵雷,調節成了溫控引爆放到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的樹枝上。這樣的位置不但可以減少被敵人發現的可能,而且可以避免被大型動物意外引爆的可能。
做完這一切,殘狼猶覺得不過癮,乾脆抽出了一個M4卡賓槍的彈夾和一枚高爆手雷用一支舊襪子綁在了一起。
抽出軍刀在樹幹上隱隱約約的刻了一個箭頭,然後這才量着步子把手雷埋在了兩步以外的植被層裡。
做完這一切,殘狼收拾好周圍的痕跡轉身朝着影子等人追了上去。
大約半小時過後,漆黑的雨林裡突然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着,一名赤裸着上身手裡拎着兩隻野兔的男人顯出了身形。
只見他微彎着腰,雙眼緊盯着腳下黑乎乎的植被層,似乎能從裡面發現什麼一樣。
年輕的人的身體突然微微一怔,隨即緩緩的蹲了下來,最後竟然臉頰貼着散發着腐臭味道的地面趴了下來,而他的鼻子竟然向軍犬一樣一抽一抽的嗅着什麼。
謹慎的向前又走出了幾步,年輕人終於找到了氣味的來源。原來是幾灘噁心的嘔吐物。
年輕人似乎不甘心一般,堅挺的鷹鉤鼻子依舊不停的嗅着。最終,他小心翼翼的捏起了殘狼吐出來的那團殘渣。年輕人嗅了嗅竟然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些噁心的東西。
“高手?東南亞?教?菜鳥?”年輕人生澀的突出一個個單詞,聲音單調的就像是一具機器人一般不含一點感情!
繼續向前走了幾步,年輕人突然停下了穩健的腳步,雙手小心翼翼的按在泥土上再次趴下了身子。
幾次移動視角之後,他竟然找出了殘狼精心僞裝過的那條鬆鬆垮垮的魚線!不過,這個傢伙明顯的足夠謹慎,五分鐘過去了,他竟然依舊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如同屍體一般!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年輕人終於猶猶豫豫的站了起來。掂了掂手裡的兩隻野兔,年輕人後退幾步雙手猛的用力甩出了手裡的活物!而那方向,竟然正是殘狼架設反步兵雷的地方!
“轟!”
劇烈的爆炸聲在寂靜的雨林裡格外的刺耳,周圍的一些小鳥被爆炸驚醒,撲棱棱的分了起來。
正在五公里外的殘狼聽到爆炸之後並沒有露出喜悅的神情,反而皺了皺眉頭,似乎這聲爆炸給他出了什麼難題一樣。不多時,兩道星眉舒展開來,一抹冷笑漸漸的浮現。
在說那年輕人,爆炸過後,一震夾雜着硝煙味的肉香飄了過來,而他同樣沒有因爲準確的破解了殘狼的底牌而露出高興的神色,竟然和前者如出一轍的擰緊了眉頭,只不過,隨後他露出的是一抹苦笑,緊接着又是涌出了高昂的戰意!
站起身,年輕人小心的繞過了地上的魚線,至於不遠處的樹幹上的那個符號,他甚至看都沒看的繼續低着頭尋找着那些被殘狼掩蓋的非常好的痕跡。
只不過,自從那次看似成功的引爆之後,一路上年輕人似乎害怕了一般,再也沒有動過殘狼架設的任何一個陷阱。
相同的,殘狼也因爲自己的詭雷再也沒有起作用而變的越來越謹慎,這也間接導致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隊員對此叫苦不堪。尤其是瑪德大少爺,幾乎一有休息的時間就扯着自己那身已經變成乞丐裝的叢林迷彩找殘狼訴苦。
後者對此也很無奈,每天只能通過大量的佈置陷阱試圖拖住後面的那名神秘的追兵。可是,幾輪詭雷架設之後,不但身後那股危險的氣息越來越近,揹包裡的彈藥也是越來越少。
十七歲辦的殘狼,終於遇到了自己的第一位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