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在不斷的涌入快速的沒過了我們的腰部,這時一路都沒有說話的林婷突然大叫:“啊!哥哥救我,好痛。”我轉過身去一看,只見林婷的臉上流着淚水霜霜捂住腰部。我見識不妙,剛要起身走向林婷。只見劉東琦的身影從林婷腳下的海水處突然出現抱住了林婷。這時布魯斯的聲音穿透了海水洶涌的聲鑽入我們的耳中:“大家快從破口處游出去,一會兒海水水會被灌滿這裡的。”我和劉東琦對視了一下,劉東琦呲着牙笑了笑:“哈哈,兄弟放心吧!一會兒岸上見。”說完便拉着林婷鑽到了水中。
我環視四周,所有的人都早已鑽入了水中,在我身旁的只有霜霜。霜霜的嘴脣顫抖着說:“聶鋒好冷!”我笑着用手摸了摸她的頭:“沒事兒的,咱們現在就走。大口吸一口氣,我數三二一,咱倆一起游出去,一定跟緊我哦!”霜霜顫抖着擠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我也笑了笑:“開始數了哦!3、2、1。”話音剛落我們倆身子一沉一同潛到了水中。我用力的睜着眼睛,苦鹹的海水不斷的衝擊着我的視網膜。霜霜拽着我的衣角,緊閉着雙眼,我意識到了她受不了海水對眼睛的摧殘。我用力的在海水中游着,周圍靜靜的沒有任何人,只有霜霜的身影。周圍暗淡的像是一片夜空,我拽着霜霜的衣服,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氣遊着泳。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肺部幾乎快炸了,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光點,越來越大,我突然發現那是天空,我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用手腳滑着水。眼前的視力越來越模糊,霜霜在我衣服上的手也鬆了下來,就在這時我突然向上一躍,頭部一瞬間被空氣包圍了。我用力把神志已經模糊的霜霜拽了上來。這時一艘快艇向我們駛來,我用力的分辨着駕駛員,可是視覺卻異常模糊,快艇停了下來,我把霜霜用力的推上了快艇,視覺完全黑了只是覺得身體向下沉着,這時一隻手拽到了我的胳膊把我拽上了快艇。
我的視覺漸漸恢復,一個可愛的太陽正矗立在我的頭頂。我大口喘息着空氣,我雙手扶着甲板坐了起來。我環視四周,我身處在一個快艇上,快艇正在行駛着,霜霜正渾身溼透的躺在我身旁。我轉過頭去拍着霜霜的臉:“霜霜,霜霜,沒事兒吧!”霜霜的身體沒有一點反應,我用自己的嘴做了人工呼吸。霜霜胸口一起伏一口海水從霜霜的嘴中涌出。霜霜雙手撐着甲板,用憔悴的眼神看向我,然後突然撲到了我的懷裡大哭起來:“聶鋒,我還難受。”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背部:“有我在別怕!”
這時從主駕駛的位置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聶鋒,霜霜沒事兒吧!”我轉過頭看了看,只見趙楚凡肥胖的身軀重重的坐在了主駕駛上,我回答:“沒事兒,對了他們呢!”趙楚凡一邊*作着什麼一邊說:“到了。”快艇突然停了下來。趙楚凡說:“走下來吧!大家都在岸上。”我們下了快艇只見張文彬和他的士兵們向我們招手,我們趟着冰冷的海水走了過去。
我們到了岸邊,我問站在一邊的高鵬飛:“有乾衣服嗎?”高鵬飛從身後拿一塊毯子:“衣服真沒有,暫時先用這塊兒毯子裹一下吧!”我接過毯子直接就蓋到了霜霜的身上。冬季河北的海水竟如此的冰冷徹骨。
我雙脣打着顫:“布魯斯,你知道那超級大飛機在哪兒!咱們現在就去吧!”在旁邊站着的劉東琦也說:“快點吧!要不然就被凍死了。”布魯斯說:“行,不過咱們應該先商量一下戰略。”我看向劉東琦揹着的林婷,林婷見我看她於是說:“李哥哥,我沒事兒,就是剛剛海水碰到了我身上的傷口有點痛。”我笑了笑:“嗯,沒事兒就好,一會兒等咱們找到了飛機就安全了。”說完我便問布魯斯:“戰略是什麼?我覺得咱們現在直接去不就得了,還用打仗。”在一旁的張文彬用手指了指遠處,我隨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頓時讓我汗毛倒豎。無數只喪屍自由的在飛機間穿行着,無數隻身材像恐龍,面目像被啃過的人頭一樣。我有些驚恐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問:“那是什麼東西?”張文彬說:“有可能是人工造的,我們一直在尋找病毒發源地,後來推測出來的發源地應該是亡道組織,所以這東西也應該是他們造的。”呂天鷗說:“就是個人造怪物,沒啥好怕的!”張萱推了呂天鷗一下:“既然你不怕,那你就把他們引開。”呂天鷗撓了撓頭:“嘿嘿,雖然我不害怕怪物但是我也怕死啊!”高鵬飛說:“我這兒有些炸彈,咱們可以用一下。”在一旁的布魯斯說:“你們看那兒,就是那羣喪屍和怪物身後的那個木屋,咱們的飛機就在那裡面。”說着布魯斯就用手指向那個木屋。我們一同望去,只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喪屍。
張文彬蹲到了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在沙灘上畫着地圖,一邊比劃着一邊說:“高鵬飛,你不是有幾個炸彈嗎?把這炸彈放到木屋兩側。我記得你們還有幾把步槍,先把炸彈定時然後同時爆炸吸引那些怪物和喪屍到兩側,然後咱們拿着步槍和炸彈衝過去,快速的消滅掉其餘剩下的少量喪屍和怪物。但是那兩側的炸彈一定放的要距離這兒很遠,咱們一定要等喪屍和怪物被吸引走之後再過去。你們看這樣如何。”高鵬飛點了點頭:“長官,太精妙了。就這麼地了,我現在就去放炸彈。”高鵬飛剛要轉身走,突然被張文彬叫住了:“孩子,你畢竟還是孩子,這種事情還是交個我們的人去做吧!”說完,有兩個士兵接過了高鵬飛的揹包。張文彬說:“一定要快,注意安全。”兩個士兵異口同聲的說了聲是,然後就跑向了兩側。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兩名士兵一同跑了回來,然後張文彬倒數:“3、2、1。捂住耳朵。”頓時一聲巨響迴盪在我們身旁。張文彬拿起望眼鏡望向那羣怪物,大概看了五分鐘,然後他大喊了一聲:“走,就是現在。”說完所有拿着槍的人都衝到了前面。喪屍的智商果然很低,就這樣幾乎所有的喪屍都跑向了兩側,大怪物也只剩一個了。
身經百戰的士兵們射擊着,每一顆子彈都精準的達到了喪屍的眉心,就在這時其中一名士兵打開一個手雷準確的扔到了大怪物的嘴裡,只聽一聲轟鳴大怪物的腦袋被炸的四分五裂。我們加快腳步,這時呂天鷗跑到門邊用着一根鐵絲在鎖洞這探尋這,這時兩側的喪屍都跑了回來,士兵們拿着槍射擊着,不過這次並沒有打到喪屍的頭,喪屍被子彈打穿的傷口緩緩的長出了無數只帶着尖牙的觸手,外表極爲噁心。我有些不知所措問:“這時什麼東西?”布魯斯大聲的說:“該死,沒想到喪屍變異的竟然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