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用着驚訝的神色看着耿一祥,空中佈滿了不可思議。
剛一下用手扶了扶墨鏡:“怎麼了!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劉東琦突然大叫:“啊!大家快開槍打死他,他是冒牌貨!”
耿一祥差點暈了過去:“冒牌貨,冒你妹啊!我們好心好意的來救你,你還要乾死我,切,信不信哥現在就閃。”
呂天鷗虛僞的說:“啊!翔哥,幾日不見你竟變得如此帥氣,這麼帥怎麼看也不是冒牌的嘛!肯定是翔哥的本尊,不管了,先上去再說!”呂天鷗說完便縱身一躍抓住了耿一祥的手登上了飛機。
劉東琦剛想也上飛機,只聽到從飛機裡傳來一聲大叫:“啊!”
里爾和布里舉起手中的槍械瞄準着耿一祥的頭部,張萱也舉起手中足以把米—26打穿的巴雷特瞄準着米—26直升機的尾部。
耿一祥趕緊解釋道:“你們別想多了,他就是太驚訝了!一會你們進到裡面也會驚訝的。”
我們完全不聽他的解釋依然舉着手中的槍。
耿一祥又補充道:“真的沒事兒,你們要是不信,我讓呂天鷗說句話聽聽!”
耿一祥把身子轉向機艙內:“鷗仔你趕緊說句話,不說他們不上來。”
這時呂天鷗的聲音從機艙裡傳了出來:“兄弟們我沒事兒,就是太驚訝了,爲了讓你們也驚訝,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耿一祥轉向我們:“這回你們信了吧!快啊!一會兒,喪屍堆積起來就上來了。”
我看了看布魯斯,布魯斯衝我笑了笑:“聶鋒,你放心吧!沒事的。”
趙楚凡和劉東琦也跳進了飛機內,果真又傳來了兩聲驚訝的尖叫,我還是有些不信任。
布魯斯說:“這回我讓我的士兵進去,他們絕不會尖叫了。”說完,剩下的最後幾名士兵也跳進了機艙,這次尖叫聲也隨之消失了。
這時我纔開始信任眼前的景物,大家都上了飛機我是最後一個上的,我還是有些信任的看着耿一祥的大墨鏡:“我跟你說!要是你們騙了我,那隻要我有機會,我就把你們撕成碎片。”
耿一祥不耐煩的說:“聶鋒你快點吧!閒着沒事騙你幹嘛!”
我雙腳一發力身子躍起沒有用耿一祥扶直接跳到了飛機上,順手從腰間掏出槍械瞄準着機艙內,突然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浮現在了我的眼前,我頓時熱淚盈眶,只見車雅蒙坐在一個椅子上看着我笑,緊接着又是一張熟悉的面孔,羅正邦帶着耳機從主駕駛的位置轉向我。
我一邊哭一邊罵道:“騙子,你們這羣騙子,你知道我的自責感纏繞了我多久麼?”
這時耿一祥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別哭了,純爺們兒哭什麼哭!你之前還殺死過我一次呢!”
一瞬間我的哭臉轉變成了笑臉:“我哭個屁啊!你們還活着,我還哭個屁啊!”
耿一祥重重的拍到了我的肩膀上:“這就對了。”
耿一祥關上直升機的門,準備向副駕駛的位置走,趙楚凡突然站了起來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耿一祥緊張的喊道:“趙楚凡你別亂碰不是鬧着玩兒的。”
我把耿一祥推到了一個椅子上,然後說:“沒事兒啊!他專業着呢!”
劉東琦非常激動的說:“靠,沒想到咱們這次還能脫險,真他孃的幸運啊!”
張萱擦拭着自己的狙擊槍:“我不說了咱們沒那麼容易就死的吧!”
我做在耿一祥的對面,我疑惑的問:“耿一祥,我記得你當時不是已經變成喪屍了麼!而且還被我給打死了,你到底是怎麼重生的!”
耿一祥摘下墨鏡放到兜裡從另一個兜裡掏出了一個近視鏡,看了看我然後說:“當時喪屍危機剛剛爆發,咱們學校突然被喪屍襲擊了,我本身已經被救了但是因爲營救我們的人失策了,另一批喪屍偷偷進入了救我的那個組織,那時是夜晚,我們都在夢鄉之中,突然一羣喪屍向我衝了過來,我先是胳膊被咬了一口,然後我就使勁往外跑,結果發現外面全部是喪屍,這時我又向反方向跑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一羣喪屍一擁而上,然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慢慢的被撕爛,在之後我就變成了喪屍,我現在只能記起你想我開槍的那一瞬間了,在你殺掉我後,有一個科學家來救的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突然就醒了過來然後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完好無損,後來是那個科學家告訴我的,他說我運氣特別好我的喪屍病毒只是侵襲了我的大腦皮層,而且就當這些病毒要侵襲我的大腦時,你突然向我開了幾槍,你射的那幾顆子彈正好切斷了那個病毒準備進入我大腦的血管,之後那個科學家發現了我,正好他在做一個實驗一直找不到志願者,他說反正我那時不做實驗也會死了,就乾脆試試得了!結果我還就真成功了,我的身體現在除了大腦全部都是機械的。”
不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他:“靠,真行啊!對了,既然你都是機器的了那爲什麼你還戴近視鏡啊!”
耿一祥扶了扶眼鏡:“我的視網膜是電子的,但是晶狀體只能用原體的晶狀體,原來我就是近視眼所以現在我依然還是近視眼!”
我笑了笑:“哈哈,這麼一來你還得感謝我呢!”
劉東琦用着不可思議的語氣說:“你是機器人?”
耿一祥眨了眨眼睛:“雖然是機器人,但是系統還是大腦,所以我這些也只能算是機械骨骼吧!”
布魯斯向耿一祥伸出手:“你好,我叫布魯斯。”
耿一祥也伸出手:“你好你好,我叫耿一祥。”
我轉向車雅蒙:“車姐,你又是怎麼回事?”
車雅蒙看了看羅正邦:“其實關於我們的事,你應該問羅正邦的,不過他現在正在駕駛飛機所以,只能我說了。當時羅正邦不是說要去救我們嘛!他確實來了,不過他來的太晚了,我水性不好很快我就要窒息了,這時羅正邦向我們遊了過來,我當時的大腦已經進入休克狀態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岸邊,羅正邦再爲我做心肺復甦。後來我們就隨便找了些能用的東西,我們中途遇到了好多喪屍,正好這時耿一祥出現了,他救了我們後來我們就來到了美國。現在你知道了吧!”
我還是充滿不解的問:“耿一祥,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耿一祥沮喪的說:“本身救我的組織是一個軍隊,但是突然有一天,有同樣的一個軍事組織來襲擊我們了,只有我和杜平叔叔活了下來,其他的人都死了,杜平叔叔教我駕駛飛機,然後我們就向美國這兒飛,我們也是聽說美國是天堂纔過來的。”
呂天鷗疑惑的問:“杜平是誰?”
耿一祥說:“杜平就是那個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的科學家,可是他已經死了。”
布魯斯有些不解的問:“他是怎麼死的?”
耿一祥說:“他是被亡道組織的人開槍打死的,你們知道亡道組織吧!”
布魯斯點了點頭:“嗯,我們知道,你接着說!”
耿一祥又說:“亡道的人太卑鄙了,包括這裡的喪屍都是亡道運過來的。聽說現在世界上除了該死的亡道外還有一個正義的組織叫做末日救援,你們知道嗎?”
我笑了笑看向布魯斯和張文彬:“如果我說這兩位就是末日救援的頭兒你相信嗎?”
耿一祥看向我手指着的兩個人有些驚訝:“什麼!您們就是末日救援的頭。”
張文彬和藹的說:“嗯,但是現在亡道已經和末日救援合併了,我們內部有奸細,他們特意把我和布魯斯弄出來的,我們這次來美國就是準備找上高級的裝備去亡道總部反擊的。”
耿一祥充滿期待的看着張文彬:“叔叔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是末日救援的頭。”
布魯斯笑了笑:“我們早不是了,而且末日救援也已經不再是正義的組織了。”
耿一祥點了點頭:“嗯,不過我不會就這樣屈服於亡道的,因爲他奪走了我們太多的東西。對了,聶鋒,我們正愁着沒人呢!在之前我們還回去了一趟這一趟我們竟然救到了蘇伊潭,之後我們有返回到了美國,可是就在前一段時間,蘇伊潭出來尋找物資的時候被亡道的人抓走了,咱們先回我的基地,然後咱們再商量一下對策怎麼樣!”
布魯斯看了看我:“聶鋒,咱們得去,既然是你的同學,那就得救。”
我和別的同學都互相對視了一下,他們都點了點頭。
我堅定地對耿一祥說:“咱們趕快先回你的基地,整理一下咱們就趕快去找亡道在這個城市內的分基地把蘇伊潭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