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26重型運輸直升飛機在空氣中的阻流中飛行着,我們也漸漸的都進入了少有的放鬆,所有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無論是微笑還是悲傷的表情所有人的眉心都顯得無比鬆弛。
我看着耿一祥在不停擺動的手臂,有些好奇的問道:“耿一祥,你全身都是機械的嗎?”
耿一祥看了看我微笑着說:“嘿嘿,當然了,如果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可以比一下誰的力氣更大!”
我剛要伸出胳膊劉東琦突然把我推開伸出自己的胳膊對我說:“不行不行,你也不是正常人,你們倆這麼一比是沒有什麼價值的,還是讓我來吧!”
耿一祥有些疑惑:“什麼?聶鋒怎麼不是正常人了?”
我擺着手說:“這個不好解釋,要是解釋亂套了就不好了,以後你會知道爲什麼的!”
耿一祥追問:“你還是告訴我吧!我的好奇心是特別強的!”
這時布魯斯說道:“聶鋒是變異人!”
耿一祥恍然大悟:“噢!我還不知道呢!原來是聶鋒是變異人啊,很厲害吧!”
我說:“哎,原來直接這麼說你就會明白啊!我還以爲我得把起因緣由給你敘述一遍呢!”
劉東琦把胳膊湊到耿一祥的胳膊旁邊:“別說了,既然都知道了那就開始和我比比力氣吧!”
耿一祥用手握住了劉東琦的手,我喊預備開始,就當我剛剛喊完的一剎那,只聽一聲骨骼與桌子的創擊聲,緊接着就是劉東琦的慘叫:“你妹的!你丫就不能輕點兒嗎?”
耿一祥晃盪着手腕:“這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的好奇心!我都說我是機器人了,你還非要跟我玩兒掰手腕。你沒事兒吧!”
劉東琦捂着剛剛被摔到桌子上的手:“誒我去,真丫疼死老子了。沒事兒啊!你忙你的去吧!”
這時在一旁的林婷跑到了劉東琦的身邊安慰的說:“東琦哥,你的手沒事吧!”
劉東琦強忍着疼擠出笑容:“嘿嘿,咋了?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呀!嘿嘿。”
這時羅正邦大聲喊道:“喂,大家都準備好了,飛機要降落了!嗯——那個,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拿好槍,咱們降落的位置是個滿是樹木的荒地喪屍是肯定有不少的,所以嘛!至於與咱們應該怎麼衝出重圍得看你們的技術了!”
耿一祥補充道:“SORRY,我忘了跟你們說了,自從杜平叔叔被亡道的人打死之後我們就一直沒有回這個基地了,我們一直在外面尋找物資,至於裡面是否安全我現在沒法保證,裡面沒準兒在我們沒回來的那段時間裡進了一些喪屍,最主要的是咱們降落的地方會吸引很多喪屍,大家拿好武器吧!別求幫別人了,這回就自保吧!”
直升飛機在一點一點的下降着,突然感覺飛機一震,這時羅正邦豎了一下大拇指意思是飛機已經安全降落了,耿一祥從一個袋子拿出了無數把步槍遞給了我們每個人,然後又遞給我們一些彈夾。
我們舉起手中的步槍,劉東琦說:“有啥大不了的,再多能比哪去!都一樣了。”
飛機尾部的大門緩緩敞開,我們端着槍衝了出去,周圍全都是支離破碎的樹木和枯黃的乾草,我環視四周發現沒有一隻喪屍。
耿一祥遞給了我一個C4:“聶鋒,這個先拜託你了,別看現在沒有喪屍,一會兒就會來了,咱們剛剛直升飛機降落的聲響足以吸引周圍幾公里內的喪屍,快點吧!一定要快,就把他放到那裡。”說着耿一祥便用手指向一個離我們不遠的山坡上。
我接過C4看了看然後直接塞給了我身旁的高鵬飛,然後說:“高鵬飛剛剛你也聽見了吧!快去吧!拜託了,我們掩護你。”
高鵬飛點了點頭向山坡處跑去,我緊跟其後,高鵬飛俯下身去在地上放下C4,我拿着槍在一旁警惕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我轉過身去就在這時一張猙獰的面孔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腐爛的肌肉深深的貼在牙縫上,臉部的骨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污黑的蛀牙在互相摩擦着發出毛骨悚然的“吱吱”聲,幾乎讓人嘔吐的腐臭在我的鼻子旁環繞着,低聲的哀嚎聲從那早已腐爛的喉嚨裡傳出來。我恐懼的看着那早已深陷眼窩裡的鬼眼,突然那喪屍的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巨大的力量幾乎把我的肌肉擠碎,我用力的掙扎着可是誰知這喪屍的力氣竟能與我抗衡,我依然在掙扎着,突然那喪屍尖銳的牙齒筆直的衝着我的喉嚨衝了過來,我剛想開啓特殊的能力,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槍響,緊接着喪屍的頭顱被打穿了,污黑的血液險些濺到我的身上,我看向遠處,只見張萱端着狙擊槍衝我擺了一個OK的手勢。
高鵬飛站了起來拽着我的胳膊向小山坡下跑去,緊接着就是一陣氣浪把我和高鵬飛衝了一個跟頭,我站了起來用手掃着自己身上的塵土,我擡起頭透過白煙看到山頭上冒出了一個銀色的建築物,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建築物時純鋼製的,有一個兩米高的大門。這時身邊突然發出了無數聲槍響。
趙楚凡呼吸急促的說着:“靠,來了,這麼多,真的來了。”
我轉向身去看向大家開槍的方向,只見密密麻麻的喪屍向我們跑了過來,隨之我也舉起手中的步槍向遠處點射着。
耿一祥大聲的喊道:“大家跟我來!喂,羅正邦,飛機暫時先放在這兒吧!趕緊跟我來,快。”說着羅正邦便從直升飛機裡跑了出來。
耿一祥快速的向那個剛剛被我們炸開的山坡處跑去,我們也緊跟其後,耿一祥跑到那個銀白色鋼製的建築物的門前,突然一道綠光掃過他的身體,緊接着那個銀色的鋼門突然打開了,我們二話沒說直接跑了進去,緊接着大鐵門突然關上了一絲光亮都不再有了,劉東琦掏出手電筒。
劉東琦的聲音從黑暗裡傳了出來:“喂,我這兒有個手電筒,耿一祥你知道燈的開關在哪嗎?”
耿一祥說:“把手電筒給我,這裡的電源系統只有我能打開。”說着我就聽見劉東琦把手電筒在我面前遞給耿一祥的聲音。
耿一祥開啓手電,頓時黑暗中多了一絲暗淡的光亮,耿一祥的手在牆壁上找着什麼!
霜霜突然抱住了聲音帶有一絲不安:“聶鋒,我好怕!”
我也用一隻手摟住了她:“沒事兒,別怕有我在!”
耿一祥高興的說道:“找到了。”只見耿一祥把眼睛湊向一個儀器前,緊接着那個儀器裡射出了一道綠光掃描了一下耿一祥的眼睛,隨之周圍的黑暗瞬間變成了光明。
耿一祥說:“這回可算安全一點了!”說着耿一祥便轉過身去,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慘白。
我好奇的轉過身去,頓時讓我汗毛倒豎,雪白的走廊佈滿了鮮血顯得格外炸眼,被撕爛的人體內臟在地上靜靜的躺着,只剩骨頭與內臟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在雪白的地板的各處癱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