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螺旋槳的聲音不斷的響着這也證明了固體是傳聲的。進入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後竟然還飛行了半個小時,後來天似乎在急速的變暗。我們下了飛機,幸好天邊還有一絲閃爍,要不然我下了飛機就會走丟了。王晉玉和霜霜拿着自己的揹包也下了飛機,我們觀望附近但是在我身邊的只有金黃的細沙沒有什麼建築物更別提什麼城市了。我拿起經緯位置尋找器但顯示屏上卻只寫着一段中文:對不起,您現在不在正常位置,無法確定經緯度。我拿着它左右晃晃但上面的的字絲毫沒有改變。我轉過身子:“喂,布魯斯,死亡之城在哪啊?附近啥也沒有。”布魯斯對身後的兩個當兵的揮了揮手,那兩個人向我走了過來:“你好,接下來就由我們倆帶你去那個城市。因爲前面有沙暴飛機根本就沒法飛行。”說完便向前走去,布魯斯滿含微笑的向我擺了擺手:“聶鋒,剩下的就靠你了,這個時代的人們在等待着你。Goodlucktoyou.”我也笑了笑擺着手說:“thankyou。Seeyou。”漸漸地布魯斯的身影消失在風沙中。
風沙在我們的周圍肆虐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終於在朦朧當中似乎浮現出了一座大建築物。那兩個士兵向我們擺了擺手給了我一個大概有一個筆記本那麼大的包,於是就走進了風沙當中。我要去問問他可還沒等我要開口,人就不見了。我們只好往那個影子處行進了,雖然那建築物看起來近在咫尺可是走了許久都沒有到頭。這不應該是海市蜃樓現象啊!現在有沒有光。我們在走着,不知不覺竟然走出了沙暴。一縷絲紗般的月光射到了我的瞳孔裡,四周竟然如此寧靜。突然在道路的兩側出現了些建築物,在兩道旁的汽車上壓着厚厚的塵土不知道還能不能開走。這條街道怎麼看怎麼像是美國的,不過早已被人們遺忘了。暮色早已降臨,四周一片死寂,在黑暗中不時地傳來猶如喪屍咀嚼的聲音。我們找了家西餐廳準備在這兒過夜。我們都把手槍和手電拿了出來,我慢慢的把門把手打開。王晉玉一個側身就閃到了門前,只見一團黑色的東西從門裡飛出來。我拿起M4就衝着那團黑色的東西開火,從黑團裡分裂出了幾個小的東西掉到地上。王晉玉蹲下看了看,然後站了起來:“嗨,沒什麼事兒?就是幾隻蝙蝠,只不過似乎是變異的。”我也走了過去看了看,果然,這些蝙蝠是變異的,它們的血液是綠色的,翅膀極大,眼睛好像是機械的。我們起身進了那家西餐廳,裡面還不錯就是有點兒陳舊,蜘蛛網都能當棉被了。我們弄了點兒吃的然後一起研究明天要去哪找那個地下實驗室的入口。我剛要睡覺突然想起了那個包,我把包給打開了,裡面有三個微型無線電有三個盒子還有一張地圖。我把地圖打開,上面寫着實驗室地圖,原來是這座城市的地圖啊!我仔細研究着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睡夢當中。
一隻粗魯的手把我給搖醒了,王晉玉站在旁邊:“哥們兒,有這個就牛了。”說着便指向了地圖。我坐起來搖了搖頭,發現霜霜正靠着我。我伸了個懶腰:“好吧,咱們今天就去這兒,地圖上說在圖書館2層的B區的借書臺那兒就能下到地下研究室。咱們現在就走,對了這個一人一個。”說着我便把微型無線電給了他倆。我又看了看那盒子,打開后里面有一張紙條上面說在有毒氣時可以吃這個,能保證1小時內不會失效。我幹忙把這些藥也分給了他倆。
我們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在被遺棄的城市裡四處遊蕩。最後王晉玉實在受不了了:“喂,哥們兒你下回能搞清楚了在出來混嗎?再走我就成林黛玉了。”我看了看霜霜,霜霜也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吸食着空氣。我問了問王晉玉:“喂,王晉玉咱們大概走了多遠了?”王晉玉喘着打起說:“讓我想一想,大概有個。。。。不對,反正是走非常遠了。”我想了想:“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王晉玉也思考着:“對了,你找找這附近能有可以開的車嗎?”我說:“我找找。”說完我便走向了大街,我左顧右看終於找到了輛還算湊活的帕薩特,不過外皮也鏽跡斑斑了。我走上前去把車門給拉開,我把電路線給拆開,藍線和紅線給拔了下來然後反覆摩擦。沒想到這老古董竟然還真給咱面子,我查了查這車的輪轂是否還能轉動、輪胎是否還有氣。終於弄完了,我把他們倆給叫了過來。
接下來我們就是在車上度過的了,王晉玉開着帕薩特左右亂傳,尋找着那個什麼什麼圖書館,王晉玉問:“你一點都不感覺累嗎?”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累:“對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累啊!我記得你耐性比我好啊!”王晉玉笑了笑:“唉,看來我老了。”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那是我做完第一個小概率實驗後,姜博士對我說的:“孩子,一旦成功那你就是世界上特殊的人了。”我沉思着。
汽車依然開着,我的眼皮猶如巨石般重。突然,霜霜大聲說:“喂,聶鋒你看。”我的眼皮立刻輕如鵝毛,我順着霜霜修長的手指看去。一棟猶如西方古代的大建築物一樣的大樓,在樓的頂端有一個幾乎被藤給淹沒了的牌子上面寫着“library”我們趕忙下車帶上耳麥和防毒面具。我和王晉玉拿着匕首試圖把們前的藤給割下來,終於我們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煩人的藤給割了下來。王晉玉打開了門,我們走了進去。裡面的裝飾很古老通通都是木頭色,上面還刻着些古老的花紋。裡面所有的裝飾物都是陳舊的,而且在上面還有一層厚厚的塵土。霜霜有些害怕,她緊緊地抓着我的胳膊。從我的耳麥裡傳來了王晉玉的聲音:“聶鋒我是王晉玉,我建議分頭尋找底下實驗室入口完畢。”我立刻回過去:“那怎麼分?”這時耳麥裡又多了一個聲音:“我是霜霜,我跟聶鋒走。”說完王晉玉便擺了擺手就向屋裡走去,於是我和霜霜也開始了尋找之旅。我手握步槍,霜霜手裡拿着把手槍。
我們向樓上走去,因爲微型無線電一直都是開着的所以我們三個的喘息聲以凝聚到一塊兒。我們上了二層,在尋找着B區的借書臺,在這邊找了半天可是就是沒有什麼臺。王晉玉的聲音突然傳到了我的耳膜裡:“聶鋒我是王晉玉,這邊有間特別奇怪的房間。你快過來看看,完畢。”我立刻補問:“王晉玉你是在二層嗎?完畢”王晉玉回答:“是的。完畢”我回答:“行我馬上就到。完畢。”說完我拉着霜霜下了一層趕緊跑到剛纔王晉玉去的那邊,這兒還真夠大。我和霜霜足足跑了十分鐘才找到王晉玉,王晉玉指着一個木門說:“聶鋒就是這個門。”我左看看右看看怎麼看都挺正常的:“喂,王晉玉,這門也挺正常的。”王晉玉說:“這門是鎖着的而且這所有的門都是普通鎖唯獨只有這個是密碼鎖。”我回答:“就這點兒不同?”王晉玉搖搖頭:“不是你看。”說着就用手指向門的門縫,我頭湊近,什麼。在門縫裡竟然有一層似乎幹了很久的血液。我說:“王晉玉趕緊打開它。”王晉玉剛要拿狙擊槍瞄準電子鎖,霜霜趕緊阻止:“王晉玉,先彆着急。萬一裡面是喪屍怎麼辦?”王晉玉安慰霜霜:“放心吧!要是有喪屍你就把步槍趕緊給我。我和聶鋒的火力肯定能壓制住的。”我完便又一次去瞄準電子鎖。這時我們三個同時聽到了一個聲音,水滴聲,是從我們腳下傳來的。我蹲下查看到底是什麼?一種粘粘的紅色液體,紅色液體是什麼呢?當然是“鮮血”。我剛要站起來突然霜霜尖叫了一聲然後緊緊地拽着我。我問怎麼了,霜霜顫抖着手指向我們的頭頂。我擡頭一看,我的汗毛都倒着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