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指被王總安排在一樓迪廳,工資每月2000元,比在太平洋KTV多出了800元,小六指很滿意,當然這都是戴曉天從中幫忙的結果,小六指心裡明白,對戴曉天充滿了感激之情。
小六指第一天去一樓迪廳上班是戴曉天送他去的。
“天哥,天哥!”戴曉天一進一樓迪廳,立刻引來一片高呼。
小六指用羨慕的眼光看了看戴曉天。
“從今天起,有我的兄弟小六指來爲大家服務,是哥們的,看在我的薄面上捧捧我的兄弟的場,我在這裡謝了!”戴曉天大着嗓門喊道。
“好說,好說。”有人在叫。
戴曉天又特別交代了大頭他們幾個以及許晴霞,這才放心地把小六指留在了一樓迪廳,自己回到了四樓迪廳。
就在戴曉天快到四樓迪廳門口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就進了迪廳。這個熟悉的身影是玉芬,戴曉天立刻就跟進了迪廳。
上次玉芬和大頭一道來四樓迪廳吃搖頭丸,兩個人都被戴曉天說服了,並且都保證不再來四樓。
戴曉天進了迪廳內,證實了玉芬的確在迪廳內,但是現在戴曉天不敢立刻採取行動,因爲有上次月娥被打事件的發生。
戴曉天就站在迪廳門口內側,遠遠地看着玉芬。玉芬正在掏錢遞給月娥,月娥就將兩粒搖頭丸遞到玉芬的手裡,玉芬立即就吃下了一粒。這時候,迪廳裡的其他小青年都在吃搖頭丸,音樂聲忽然放大,小青年們一個個開始上頭。
瘋狂聲伴着震耳的音樂使得整個迪廳動盪起來。
有的在拼命地搖着頭,有的搖過頭以後又在捶打着自己的身體,有的在打着沙發打着牆壁,有的男女互相在摟抱着,做着讓戴曉天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
玉芬也在拼死拼活地搖着頭,不一會,一個男青年瘋狂地從背後就抱住了玉芬,身體在玉芬的身體上同樣做着下流的動作,玉芬突然轉過身去,和那個男青年死死地摟抱在一起,然後又開始互相撞擊着對方的身體。
那個男青年又得寸進尺地將嘴巴往玉芬臉上頸項上狂熱地亂吻起來。
迷幻的燈光下,玉芬長髮散亂一身,她拼命向後面甩着她那長髮,那不知道是欲死還是欲仙的神態使得戴曉天不忍再看下去。
戴曉天搖着頭回到了休息室。
戴曉天覺得心裡很煩,就掏出了電話,想給李雪琴打一個電話。
“喂,琴,我啊。在幹什麼呢?”戴曉天問。
“在寫日記,剛纔丁老師才從我房間離開,她啊別提有多開心了,一個勁地誇那個廚師,簡直就象一個瘋子一樣,我煩死了。”李雪琴抱怨說。
“有什麼好煩的,不是你自找的嘛,媒婆小姐。”戴曉天笑着說。
“以後再不幫人做媒了,真是自找苦吃啊,她那麼夸人家男人,沒完沒了,就跟八婆一樣,我受不了啦。”李雪琴叫苦連天地說。
“那你也誇誇你的男人啊。”戴曉天大笑說。
“臭美,哎,受他影響,我現在日記裡寫得全是你啊。”李雪琴說。
“是嘛,念兩句聽聽。”戴曉天要求道。
“我念不出口。”李雪琴嬌聲說。
“我想聽。”戴曉天堅持說。
“好吧,就念兩句。一個偉岸的男子,他寬闊的雙肩是大山,給我一種堅實的依靠,他博大的胸懷是大海,讓我歡快地划着生命之舟衝浪,他那雙明亮得似太陽的雙眼讓我神魂出竅-----,好了,實在是念不下去了啦。”李雪琴以一種柔軟的聲音說。
“琴,我想你。
”戴曉天溫柔地說。
“親愛的,我也想你。”李雪琴嬌柔地說。
戴曉天放下手機,久久地陷入對李雪琴的愛戀之中。
過了許久,戴曉天才懶洋洋地打開電視,看起了籃球比賽。
下班的時候,戴曉天急匆匆地就跑出了好望角,到了好望角對面的大路口,正好碰到光頭。
“光頭,回去一趟,幫我叫你們今天來看場子的小六指到我這裡來。”戴曉天說。
“好的,天哥,你等着。”光頭就返回了迪廳。
不一會,小六指就來了。
“天哥,有什麼急事嗎?”小六指問。
“等一下陪我一起送一個人回家。”戴曉天一邊朝人流中張望一邊回答道。
大約過了7分鐘,戴曉天一眼就看到了玉芬朝大路走來,後面好象有一個男孩緊追着玉芬不放,玉芬似乎很討厭這個男子。
“玉芬。”戴曉天叫了一聲。
“是天哥。”玉芬不好意思地喊道。
“走,我們一起吧。”戴曉天說。
這樣,戴曉天,玉芬和小六指三個人就走在了一起。
“玉芬,我們去你店裡玩玩可以嗎?”戴曉天要求道。
“好啊,請還請不到你啦。”玉芬很高興地說。
小六指看了戴曉天一眼,沒有說話,默默地跟在一旁走。
很快,就到了玉芬美容院。
此時,玉芬的工人們正打算關門。
“老闆娘,回來啦,哇,還帶回來兩個帥哥。”一個小姐笑着說。
“去,多嘴。”玉芬罵了一句。
坐下後,店裡的小姐妹們客氣地爲他們泡了茶。
美容院大概5—60平方,裡面裝修得古色古香的,木紋的椅子櫃檯桌子,連鏡框四周的木頭都是有很明顯的木紋,牆上掛了不少草編的人物畫。
“玉芬,你很有品位嘛,以後來你這裡理頭髮了。”戴曉天笑笑說。
“是,裝修很特別。”小六指也讚揚道。
“玉芬,可以叫小姐妹們離開半個小時嗎?”戴曉天小聲地說。
小六指盯着戴曉天有點發呆,不知道戴曉天要幹什麼。
“好的,桂芳,來,拿上50元錢,你們都去吃夜宵吧,半小時後回來,別亂跑啊。”玉芬遞給桂芳50元錢說。
“哇,太陽從西邊出來啦,老闆娘請客了。”小姐妹們笑着就全部跑了出去。
“玉芬,知道我爲什麼來嗎?”戴曉天見小姐妹們走遠了就放下臉來說。
“知道。”玉芬紅着臉低下頭去小聲說。
“知道還去那種地方,不想活啦,大頭,還是一個男生,講一次就改了,你一個女孩子,你看你在迪廳都幹了些什麼,瘋瘋癲癲地,還老闆娘呢。”戴曉天發起了火。
“天哥。”小六指小聲叫了一聲戴曉天。
戴曉天看都不看小六指一眼。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下一次,你要再敢去,我就打你,去一次,我打一次。”戴曉天繼續發火。
玉芬忽然哭了。
“天哥,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把人家小姐都罵哭了。”小六指不忍地說。
“沒你什麼事。”戴曉天回了小六指一句。
“那我被人家甩了嘛,玩了我兩三年還把我甩了,我要怎麼活啊?”玉芬突然大聲地說。
啪,戴曉天就給玉芬一個耳光。
小六指還沒有弄明白戴曉天到底在講什麼,現在看戴曉天打玉芬就推了戴曉天一把。
“你他媽的
,怎麼動手打女孩子呢?你還算個男人嘛。”小六指罵道。
玉芬捂着臉哭得更大聲。
戴曉天氣得臉色有點發白。
“我還是走了,小六指,人我交給你了,你勸她吧,我實在是忍不住。小六指是我兄弟,人品我相信,你好好想想,別他媽泛賤。”戴曉天氣呼呼地就走出了美容院。
“天哥,今天吃錯藥啦,他爲什麼那麼氣你啊?”小六指問。
“不怪天哥,他是好心人,我去迪廳吃搖頭丸,天哥不准我吃。”玉芬說。
“什---麼?你吃搖頭丸?難怪,那我還錯怪天哥了。搖頭丸也是毒品啊,你怎麼能吃那玩意呢?”小六指勸道。
“唉,失戀了,不開心。”玉芬搖着頭說。
“玉芬小姐這麼漂亮還怕沒有男孩子追啊?”小六指忽然臉有點發紅。
“漂亮,我這哪裡漂亮啊。”玉芬自我嘲弄地說。
“我看你就很漂亮。”小六指說。
“你是在安慰我,我知道。”玉芬擡頭看了一眼小六指說。
“我是真心的,騙你就他媽的王八蛋。”小六指說。
“嘿嘿,那有你這麼說話的。”玉芬被小六指的話逗笑了起來。
“其實女孩子漂亮也沒有一個準標準,不同的男人喜歡不同的女孩子,有好些電影明星我看上去一點都不漂亮。”小六指真誠地說。
“你很會說話啊。”玉芬突然對小六指感興趣起來。
“那也要看對象,我平常也不是很會說話的,不知道什麼原因,見了玉芬小姐,我就很想說話。”小六指實話實說。
“是不是真心的?”玉芬嘴角一動,身上一顫,望着小六指說。
“當然是真心的,騙你就他媽的王八蛋。”小六指很認真地說。
“哈哈,哈哈。”玉芬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小六指神態有些緊張地問。
“我笑你好有意思,一說話就騙你就他媽的王八蛋,好男人啊。哎,我燒兩個菜,我們邊喝葡萄酒邊聊,好嗎?”玉芬建議說。
“那太好了,我還真有點餓了。”小六指一點也不客氣地說。
接着,小六指就幫着玉芬燒菜。
兩個人又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兩個人的情況大致相彷彿,都是貧窮農村來城市打拼的青年人,有共同的辛酸苦辣,有相同經歷的人是很容易碰出火花來的。
幾杯酒下肚,男人的膽子就大起來。
“唉,這一輩子我要是有玉芬小姐這麼好的女朋友就不算白活一生了。”小六指嘆着氣說。
女人要是聽了男人的甜言蜜語就大腦發昏神智不清起來。
“你這不是在向我求婚吧?”玉芬一點也不害羞地說。
“我有這福氣嗎?”小六指張大嘴巴說。
“那就看你敢不敢了?”玉芬說。
“敢,我怎麼不敢呢。”小六指撲通一聲就跪到在玉芬的石榴裙下。
“喂,老闆娘,把我們支出去,自己吃好的啊。”小姐妹們回來啦。
“吃都是小問題呵,談情纔是關鍵。”一個小姐妹笑着說。
“撕你的嘴巴。”玉芬開心地罵道。
“姐夫,我敬你一杯。”又一個小姐妹上來就拿起玉芬的酒杯,要敬小六指。
“我們都要敬姐夫。”6—7個小姐妹全部圍過來。
“好,好,你們都坐下,我去拿酒杯,再燒幾個菜。”玉芬興奮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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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