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奕焓的話字字如針,無情的插入邵漠寒的心臟,狠戾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溫潤謙和,眸中是深深的痛,邵漠寒倒退了一步,任那痛無情的將心臟撕扯。
一個匆匆跑來的倩影,撲進邵漠寒的懷中,“你,有沒有怎麼樣?”懶
纖柔的手落在他的臉上,美眸中染着擔憂。
簡奕焓走上前,“從今天開始,休想再見寒笑一面。”
冷然的轉身,邵漠寒走上前,懷中纖柔的手,抱住他的腰,“她…你還在乎她。”
“書瑋,滾開!”
他抓着她的脖子,狠戾的眸望着她漸變了顏色的臉,冷硬無情的臉,毫無憐惜之色,絕情的讓人心寒。
“除了她,你當真不會再對任何人動心?我就不該放你回來!”
“回去告訴他,寒笑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他!”
他甩下她的身子,轉身離去。
傷了寒笑,那便是傷了他的心,心恍若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中。
聽聞槍聲,方燁磊焦急趕來。
看着地上的的血漬,濃眉皺起,“老大——”
白色的雕花鏤空大門已關上,他是的臉太過俊美,又過於冷酷,他的眸暗沉的讓人驚怵。蟲
他是一定要見寒笑。
俊美的下顎不住的抽動,憤怒的宣泄的情緒渲染其中,深眸中還染着前所未有的恐懼。
子彈爲未傷及到五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看着病房中,她蒼白的臉頰,他的指尖溫潤的勾勒她柔美的臉部輪廓。
脣,緩緩落下,落在她的眼皮,落在她的鼻尖,最後落在她蒼白的脣上。
“寒笑,我愛你。”
簡奕焓英俊的臉龐,在她的耳側,輕喊呢喃,一千遍,一萬遍。
站立一旁的老者,緩緩走到她的身邊。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溫潤的褐眸輕眯,望着她蒼白的容顏,大手依舊流連在她的俏麗臉龐上。
他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他只能這麼做,他也只有這麼做,才能讓寒笑完完全全的忘記邵漠寒。
他閉了閉眼睛,在她蒼白的脣上狠狠一吻。
“就按我說的做,他很快便會找來。”
邵漠寒的人脈很廣,別說他想藏一個人,藏了他最愛的女人,哪怕他想藏一隻螞蟻,只要他想找,他也有能耐找得到。
清眸望着寒笑,透出溫柔的光,那滿滿的憐惜,濃濃的深情,自始至終隱晦不掉。
“寒笑,自現在開始,你的世界中,只有簡奕焓一人。”
他站起身,轉身走出房間。
老者嘆息一聲,坐在簡奕焓還有餘溫的椅子上。
“你現在去找寒笑,你之前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冷焰挑着眉,看着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焦躁的身影。
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焦躁過,沒有這麼失控過。
看着滿地的玻璃碎片,已經他拳頭上,斑斑的血跡。
他最狼狽的時候,最痛苦,最無措的時候。
邵漠寒轉過身,深眸中燃燒着狂怒的火焰。
他忽然仰頭大笑,笑聲讓人毛骨悚然,那卓然的冷冽的氣勢,似乎帶動周遭的的空氣也跟着冷冽起來。
他黑眸眯着,望着冷焰。
“她還活着嗎?”
他冷冷的自嘲,他一直坐着一些滑稽可笑的事情,他傷害着她,不去理會她,只告訴他的對手寒笑不重要,那樣纔會給寒笑絕對的安全。
程景雲去密林別墅,正好給他了一個繼續演下去的機會,把寒笑囚禁在密林別墅,似乎是他憤怒的表現,只有他自己知道,寒笑在他的眼皮底下會安全。
一切順利成章,只是他沒想到,“他”爲了書瑋,真的對寒笑開了槍。
心劇烈的疼痛着,一雙銳利的眸瞬也不瞬的盯着遠處。
“冷焰,我做的這些,早已白費了,昨天晚上,我去找她,沒有人知道我的行蹤,只有“他”,寒笑若真的有意外,他永遠不可能讓我把微芯片交出去,我要去見她,想要讓微芯片在指定的時間內,交出去,讓他保護寒笑的安全。”
他已轉身重新對着窗外,胸前、褲腳沾着大片的血漬,顯然是剛剛動了殺戒,冷冷的嘆息一聲。
“老大,人在市立醫院。”
方燁磊推門而入,焦急的開口。
書瑋跟着他走進書房,“我要去看她。”
“不必!”
他冷冷的開口,望着她,臉上沒有半絲表情。
“我沒有跟他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讓人去傷害她。”
她清秀的小臉,掛滿淚痕,懇求的望着他。
“無論你有沒有,我欠你的,早該還完了,你就知道,他是我邵漠寒的妻,今生今世唯一的妻!”
書瑋白了臉,她豈能不知?
五年前,她便知,一個叫寒笑的女孩,在他的配偶欄裡出現,他的所有資產均轉移到她的名下。
“邵漠寒,我用我的行動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邵漠寒沒有理會,只覺得心累。
愛有時候,成了壓力,壓的他喘不過氣,若他能預料到今天,他八歲那年凍死,也不會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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