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七天假期的第四天,夕言的手機再一次響起,而夕言正在教樑雨畫畫因爲忙着調色,所以樑雨小朋友極爲善解人意的接了電話,稚嫩的聲音甜甜的問:“喂,哪位?。”
“小雨?”那邊一個男生溫柔的問,語氣還有幾分不確定。樑雨一驚居然是她小叔叔,頓時手足無措衝過去找夕言幫助,不想腳下一滑衝了出去,將夕言剛調好的綠色油彩撞翻,灑了她滿頭滿臉。
看着那個委屈的直抽鼻子的綠娃娃,夕言很不給面子的笑翻了,而手機那邊的軒只是聽到一陣物體落地聲而後就是夕言那清脆甜美的笑聲,他語含關切的問:“夕言你怎麼了?”
“啊?啊!沒事!軒,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夕言這纔想起電話仍通着,對着哀怨的看着自己的樑雨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哦,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請你參加我的生日宴會!”電話那頭的軒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溫柔的順了她的意思說出自己的目的。
“啊?軒的生日!”夕言頓覺尷尬,她根本就不知道,連禮物也沒準備。“我一定會去的,也會爲軒準備禮物的。”
“呵呵,你來就好,禮物不重要。”軒也知道她那迷糊的性子,再者他們認識也不久,夕言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而且似乎也沒什麼禮物能打動他。
“軒,生日快樂,我會準時到的,我現在去準備禮物,再見。”說着就掛斷電話拉着綠臉的樑雨下了樓。
對着想着忙音的手機,樑聖軒無奈的笑了,貌似他沒有告訴夕言時間和地點,那麼她要怎麼準時到?
再說夕言拉着從頭到腳是綠色的樑雨到了樓下,只看得在林家客廳裡聊天的客人目瞪口呆,方筱妍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女兒身邊,好氣又好笑的問:“不是上去學畫畫嗎,怎麼畫到臉上去了?”
“剛纔小叔叔給小姨打電話,雨兒一害怕就把顏料給打翻了。”樑雨抹了一把小花臉對着媽媽甜甜一笑,不過這笑怎麼看怎麼彆扭。
“夕言,你這麼風風火火的是要幹什麼啊?”做在林嘯虎身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高大男子溫文爾雅的說,仔細看會發現他和軒有三分相似。
“濤哥哥。”夕言對着男子禮貌地招呼,而後擠到父親身邊握着爸爸的手裝作委屈地說:“爸爸,爲什麼不告訴我今天是軒的生日?人家都沒有準備禮物。”
“放心吧,爸早準備好了。”關閉了電腦葉悠然輕柔了兩下發痛的太陽穴,對着夕言溫婉一笑,將一個漂亮的錦盒推到她面前。
夕言小心地打開,裡面是一個今年世界第一腕錶設計師麥卡夫設計的男士腕錶,這塊表一看就價值不菲,夕言卻是小嘴一癟嘀咕道:“人家過生日,咱們送鐘錶什麼意思嘛。”
葉悠然橫了她一眼,“我想你更願意親手做一件東西,至於這塊表嗎,呵呵,爸,我就不客氣了。”然後在林夕言的冷眼下從容的收了起來,那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
林嘯虎只是淡笑不語那雙犀利如獵豹的眸子晦暗不明,總是似有似無的落在舉止優雅的樑聖濤身上。
“那我要送什麼呢?”夕言右手託着下顎走近落地窗,看着外面隨風飛舞的幾片落葉,夕言腦子靈光一閃,“我想到了。”說着又急匆匆的跑上樓。
“這孩子總是這樣毛躁,你們的好好照顧她。”林嘯虎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女兒、女婿,徑直向書房走去。
晚上八點皇朝酒店十一樓宴會廳,正是樑聖軒22歲生日,夕言身着一身藕荷色抹胸束腰及膝晚禮服,一件雪狐皮白色小披肩剛從電梯上走下來就看見代爲迎賓的嚴子燁等人。
“夕言。”最先發現她的是一直嘻嘻哈哈的月森謙,隨着他這句不確定似的話,幾個男生同時看過去,眼中閃過驚豔,今天的夕言不同於學校時的甜美、青澀,在這套禮服的襯托下更顯妖媚、魅惑卻是不失純真可愛,看似矛盾又融合的那麼完美,而且這身衣服將夕言的身材戰線的淋漓精緻,顯得身材修長,加上淡淡的彩妝也讓她整個人都光彩照人。
“你們怎麼在這?軒呢?”打量了一圈的夕言沒有看到主角,在將目光轉向衆男時,卻是目露驚訝,今天他們都穿的是黑色晚禮服,葉澈和秦浩宇穿的是最爲正式的晨禮服,君毅寒是一件雙排扣的平口式的禮服,而嚴子燁是單排扣的平口式的禮服,至於月森謙則是穿了一件西裝禮服,五個男生都是黑色禮服,同樣的俊美無比、同樣地家事不俗,在那一站還真是賞心悅目。
“既然到了,我們就進去吧。”嚴子燁見夕言站在那發呆勾脣一笑,率先向宴會廳走了過去,夕言疑問的,“你們不用接客嗎?”
“你才接客呢?”月森謙反駁道,臉微紅,夕言一臉茫然,而後纔想明白,小臉也紅了,小聲的說:“思想真不純潔,人家只是口誤嘛。”
“呵呵,我們是專程等你的,現在你到了,我們當然就不用再站在這了。”葉澈大手輕拍夕言的小腦袋含笑說道。
“像個猴子被人蔘觀有什麼好。”君毅寒淡淡的話從一邊響起,充分的說明他們是多麼不願意站在那被花癡瞻仰的。
“夕言,你真的準時到了。”才進到宴會廳就看到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樑聖軒向這邊走來,見到夕言他還真是有些意外,不過並不在意。
“軒,生日快樂,希望你喜歡,這是我自己做的。”將一直放在手裡的一個漂亮禮盒遞給軒,夕言靦腆的說。
“謝謝,我想我會喜歡的。”軒將禮物接過來並未打開,對着夕言溫柔的笑了,出身名門什麼好東西沒有見過,今天他收到的每一份禮物都是價值千金,但與這份夕言自己製作的相比根本就沒有了可比性。“宴會一會就開始了,你們先休息下,我還要招待客人。”
“軒,你爸爸媽媽來了嗎?”夕言有些緊張地問,清雅阿姨要是在她就穿幫了好不好。
“他們不在,他們今天不會過來了,因爲他們的在家招待幾位叔伯。”軒看着澈等人,夕言也明白可是隻這幾位大佬身份太特殊,不方便在這種場合出席,所以纔開個小聚會自己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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