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楓心頭被唐天的話震動了,可臉上卻看不出一分,“張先生一再說五湖門和四海幫觸犯了我們青幫的規矩,可有什麼證據?”
唐天喝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嘆了一口氣,說道:“秦先生,上海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你的眼睛,你護着他們也太露白了。五湖門前一段時間出現了一個叫‘血殺’的拳手,把‘鬼王’給打死了,這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秦楓點點頭,轉過頭笑看着唐天。“這事我知道,聽說‘血殺’是個北方的學生,難道是張先生的人?”
唐天笑出了聲,一口喝乾了杯中的葡萄酒,“不見兔子不撒鷹。好,秦先生實不相瞞,我就是‘血殺’,你要的證據都是我親眼看到的,沒有一點虛假。我說了我只是想要五湖門的地盤,順便幫你清剿了四海幫算是報答你的,另外你需要的毒品我提供,一定比哥倫比亞毒梟便宜的多。”
秦楓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唐天,表情瞬間恢復了正常,悠閒的抽了一口雪茄,“看來你很瞭解我的生意,不過我怎麼知道你的毒品純不純,價格是多少呢?你知道我一個月需要多少貨嗎?”
唐天無所謂的笑了笑,抽一口雪茄,將雪茄熄滅在菸灰缸裡。“秦先生你多慮了,我說出的話從來沒有辦不到的。你之所以捨棄金三角去哥倫比亞運毒,是因爲你和金三角搭不上線,我想金三角的貨純不純和夠不夠滿足你的胃口就不用我說了,金三角的坤薩將軍是我二哥,至於價錢嗎!我就不用說了吧!”
秦楓笑了笑,有些可惜的說道:“事是好事,不過,你在上海沒有屬於自己的地盤,我怎麼提你上位呢?”
“這個不是問題,我會在元旦之前在上海弄個幫會出來的,五湖門和四海幫老大的人頭我會送給你的,就當做見面禮怎麼樣?”唐天看着想自己走來的坤菲。
“那兩個老東西就別殺了,先留着吧,過了元旦我自己動手。別把上海搞的烏煙瘴氣。”秦楓笑着拍拍唐天的肩膀,“少年有爲,好。”
“秦先生誇獎了。”唐天拍拍身旁的座位,坤菲優雅的坐了下來,伸手挽住唐天的胳膊。
“張老弟還叫我秦先生,太見外了。”秦楓看了一眼唐天身旁的坤菲,笑着點點頭。坤菲也禮貌的笑着點頭,二人算是問過好了。
唐天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秦哥你看我這嘴,叫錯了叫錯了。”
秦楓從侍者的托盤裡拿來兩杯酒,遞給唐天一杯,“張老弟,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唐天笑着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唐天和坤菲告辭了秦楓,找到正在應酬的斯密斯。“大哥,給我定機票,我要去上海。”
斯密斯看了一眼唐天,知道他與秦楓一定合作成功了。帶着唐天和坤菲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電話定了一個小時後飛往上海的機票,有打電話了個電話。
不多時門外進來兩個黑人,斯密斯一人扔給一根雪茄,介紹着:“你們帶上二十人跟着張先生去上海,聽張先生的吩咐。”
兩個黑人點點頭,看了看唐天。斯密斯接着介紹,“他兩個是‘鐵面’裡的2號和3號,頂尖高手了,用完了你可要還給我。”末了還不忘幽默一下。
“那是一定的,一個星期後我送回來。”唐天上下打量了一下兩個黑人,身材魁梧,拳頭如同兩個鐵錘,眼中不帶有一絲感情。唐天很滿意,任何一個都不低於鬼王。
兩個黑人出去安排人了,唐天打電話把小白叫來,順便把筆記本電腦帶來了。至於小軍嘛,唐天早就讓斯密斯給他找了一個賭術高手調教了,等技術學成後回市幫唐天打理賭場。
唐天、坤菲、小白、和兩個黑人一起登上了飛往上海的飛機,在機場居然碰到了秦楓帶着兩個保鏢。
在上海下了飛機後,秦楓讓自己的保鏢帶着唐天等人在金城大酒店開了四件豪華客房。小白的房間和唐天對門,一左一右是那兩個黑人。
那保鏢臨走的時候,留給了唐天一張黃金打造的卡,上面只有兩個字,青幫。
“這長卡是秦董讓我叫給你的,這張卡在上海任何地方幹任何事情都是免費的,元旦晚上八點的時候,您拿着這張卡到一樓找任何一個服務人員都會帶您到會場的。”保鏢畢恭畢敬的說着。
唐天上下翻轉了金卡,開玩笑的說着:“這可真是金卡,純金的嗎?”
不知那保鏢是沒有聽出來唐天在開玩笑,還是對唐天的玩笑不消:“是純金的,有一兩重。卡的價值已經遠遠超出了金子本身的價錢。”
唐天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嘛,還用你說,傻子都知道這卡有錢可買不到。可唐天的臉上笑容不改,“那你先回去吧,替我向秦哥道謝。”
唐天站在房間內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望着上海攤。上海外灘的夜景是最美的,江邊霓虹燈和萬丈高樓倒影在黃浦江中,宛如水天一色般,走在江邊的人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水中還是在地上。(eb用戶請登陸①下載TT格式,手機用戶登陸
第二天早上,唐天和坤菲在上回遇見那名少女的汽車站附近租下了兩間公寓。小白一人在商場內買回了需要的東西。二號和三號用一天的時間,分批接回了趕來的二十人。
在上海不可能拎着刀直接去砸場子,唐天三人帶了兩個保鏢來到一間名叫‘雪人’的迪廳。五人找了一個卡座坐下,點了點果盤和啤酒。唐天等人四處打量着迪廳,面積很大,可以容納上千人。來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學生,以上海大學的學生最多,還有不少其他學校的學生。
唐天四下查看了一下,在迪廳的角落處的一張桌子坐着五六個在喝酒的混混,不時的站起來兩個在迪廳內走走,查看一下有沒有鬧事的。唐天當然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他們是看場子的。
唐天要在五天內創建一個幫會出來,首先要早到一個落腳的地方。唐天選中的目標就是這裡,一這裡是鯊魚幫的地盤,鯊魚幫只有這麼一個場子,二鯊魚幫的人數不多,也沒有什麼*山。之所以能佔住這個迪廳是因爲秦楓在大會上分給他的,沒有人敢私下裡來搶佔。唐天可不管這些,只要是唐天看上的,沒人能阻攔,況且秦楓也是站在唐天這面的。
唐天叫來了服務生,服務生走着似模似樣的走着太空步來到唐天等人的面前,“先生有什麼需要的?”服務生打量了一下唐天等人,兩個黑人睜大眼睛看着服務生,服務生覺得有些彆扭。不是服務生沒見過外國人,是這兩個黑人看着他,讓他覺得有些冷,可空調一直開着暖氣呢。
唐天從皮夾裡抽出一百塊錢,放在服務生的托盤裡,“請把經理找來,我有些事情想和他商量一下。”在這種地方,看場子的頭頭都是經理。以前強子就是這個位置。
服務生打量一下唐天,像是一個學生,穿着很普通,可看在那錢的份上,笑着答應了。唐天看着他走向了角落的那幾個混混。指着唐天等人的位置說着什麼,那幾個混混向這裡看了一眼。一箇中年的男人擺擺手,那服務生走了,那中年男子拿着啤酒瓶子走了過來。
唐天其他人都去場中蹦迪了,那中年男子坐在唐天的對面,打量了一下唐天,“兄弟找我有什麼事情?”
唐天笑着遞給男子一根菸,“不知大哥怎麼稱呼?”
那男子接過煙,點燃後吸了一口,不耐煩的說着:“朋友們都叫我一聲二哥。你有什麼事情嗎?”男子以爲唐天是附近的學生,想要拜自己爲大哥,跟着自己混。
唐天喝了一口啤酒,抹了一下嘴角的沫子,“哦,事情是這樣的,我想你跟着我混。”
二哥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唐天,“你他媽的說什麼?”
唐天彷彿沒聽見二哥在說什麼,悠閒自得的說着,“我的意思就是要砸場子。”
二哥真的火了,騰的一下就跳了一起,剛要張口,腦袋上就捱了一啤酒瓶子。唐天在二哥剛要站起來的時候伸手抓住啤酒瓶子,也站了起來,狠狠的砸下啤酒瓶子。
啤酒沫子摻雜着紅色的血液從腦袋上流了下來。唐天動手太突然了,二哥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捱了一酒瓶子。搖晃的倒在沙發上,唐天臉上依然掛着微笑,越過桌子來到二哥的面前,將手中半截的酒瓶子戳在二哥的大腿上。這次將二哥給扎醒了,剛要大叫,可唐天手中的匕首已經伸進了他嘴裡。二哥硬生生的將嘴裡的話憋了回去,臉色蒼白的看着唐天。
唐天手中的匕首並沒有刺到他,只是將匕首尖放在他嘴裡。二哥的嘴,張也不是,閉也不是,只能膽怯的看着唐天。不知道這個面帶着笑容的煞星要幹什麼,只要他手一抖自己的命就沒了。
唐天笑着說道:“嘖嘖,看看吧,不跟我混的下場多不好啊,疼不疼啊?”二哥心裡大罵着,砸你一下子看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