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珍愛的龍淵丟了,唐天在丟的那一刻卻沒有感到什麼,畢竟是宙斯拿走了,就算想拿回那也是不可能的了。而現在想起來,卻覺得有些可惜。不知道宙斯會將劍怎麼處理掉,自己收藏?高價出售?
此時的唐天坐在別墅後的露天游泳池邊,一身筆挺的白色西服,襯托的少年高貴大方的氣質。手中拿着一張高真仿人皮面具,顯得有些愛不釋手,仔細的將面具從裡到外看了一遍。
隨後緩緩的將面具慢慢的貼在了臉上,面具彷彿有一種很強的吸附力,完全吸附在了唐天的臉上。如同唐天自己的臉皮一樣。不過,這張臉皮是一張呲牙咧嘴的惡鬼。加上唐天滿頭的銀髮,十分扎眼。
拿起身旁塑料桌子上的鏡子,竟然做的這麼完美。唐天心中只有這麼一句評價。微微笑了笑,沒想到面具真的就像是自己的臉皮一般,嘴角出竟然連一道褶皺都沒有。
摘下臉上的面具隨手放在了桌子上,拉了拉領帶,讓領口鬆了一些。這該死的天氣,都十月初了,竟然還保持着三十多度,不是斯密斯說一會有重要的客人來,唐天才不會穿上自己最沒有好感的西服,竟然還要自己紮上了領帶。
正在唐天心中抱怨的時候,張影從游泳池內走了出來。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細白的皮膚上的水珠結成串向下流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淡淡的亮光,如同珍珠一般。側頭甩了甩頭髮,水珠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拋物線落在潔白的瓷磚上。
這種電影中常見的鏡頭,竟然使唐天的下半身發生了反應。
張影感覺到有一道奇異的光芒照射着自己,扭頭看了一眼唐天,然後飛快的拿起一條浴巾將身體包住。一臉得意的笑,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接過僕人送來的果汁。
而一旁的唐天顯得很無趣,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打面具,對站在一旁等待吩咐的僕人說道:“把這些面具送到我的房間。”
等僕人走後,唐天頓時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一臉的奸笑看着張影,慢慢的走了過來。
張影瞟了一眼走過來的唐天,差點沒將剛喝進嘴的果汁噴出來。唐天變了,和自己認識二十二年的唐天截然不同了。以前的唐天絕對不會有這種豬哥的表現,可面前的唐天的確留着口水,一臉的淫笑向自己走來,是的,是向自己走來的。
當張影發現唐天已經在自己的面前時已經有些晚了。唐天雙手按在她那雪白無暇的大腿兩旁,身體前弓,都能感覺到對方鼻尖上的汗毛了,彼此的鼻息熱氣噴在對方的上脣。唐天雙眼閃着光芒一般靜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張影。
而張影身體明顯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手裡杯子中的果汁差點傾斜而出。輕呼一聲,急忙低頭看去。不低頭還好,這輕輕的一低頭反倒使兩張整整八個多月沒有碰在一起的脣貼在了一起。
這一貼如同魚兒得水一般,又如同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在這個浪漫的國都—巴黎,一個法式長吻誕生了。兩張熾熱的脣分開時,張影面紅耳赤的大口吸着氣,差點沒因爲唐天的這個浪漫的法式長吻導致缺氧。
雖然是兩張脣分開了,但唐天的脣只是離開了張影的嘴,輕輕的吻着張影的耳根,十分溫柔,彷彿面前的張影是一個精雕玉琢的瓷娃娃,稍微一用力就會毀壞一般。如蛇般滑膩又帶着溫熱的舌頭不停的輕咬,添弄着張影的敏感處。
唐天當然不是鄰家男生,一雙魔手一定不會閒下來的。輕輕的將張影的嬌軀拉了起來,二人站在陽光下擁抱着。唐天的手在張影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其實唐天是在想辦法去掉張影胸前那泳衣。
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將這比基尼泳衣從張影的身上去掉,索性將張影身上的浴巾扯下。用力過大,浴巾將張影剛纔剛在桌子上的果汁被子颳倒了。“喀嚓!”玻璃杯從桌子上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此時的唐天怎會分心去管一個玻璃杯呢?
魔手從張影的背後挪致胸前的山峰之上,竟然從那緊身的比基尼泳衣的下沿處伸了進去。天知道唐天是怎麼做到的。
“嗯!”張影的伸去頓時就軟了,依偎在唐天的懷中,嘴中很自然的嬌呼一聲,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唐天的另一隻也沒有老實的呆着,慢慢的挪到了張影的翹臀上,輕輕的揉捏着。
“天哥,你在哪呢?”就在唐天輕柔着張影胸前的,腦中想要去掉張影那可惡的泳衣時,遠處很不適時的傳來了聲音。
張影彷彿觸電一般,身體顫抖了一下,急忙推開了唐天,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胸前只有巴掌大小的泳衣,重新用浴巾將自己包裹住。臉色緋紅的瞪了一眼早已坐在椅子上笑看着自己的唐天,“你就壞吧。”說完轉身跑進了別墅內。
張影剛消失,從別墅側旁一條林蔭小路上出現四個男人,唐天因爲的能聽見他們說着。
一個二十四五的青年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鬆鬆垮垮的用日語說着:“我說天哥不會一個人在這裡帶着吧,你們剛纔看到那個人影了嗎?真的太美了,遺憾的是沒看到正臉。不知道和我手底下的人有沒有比。”青年的話音剛落,一聲脆響後,青年大聲的叫着,“草,死胖子你他媽的打我幹什麼?”
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身材有些發福,脖子上掛着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年齡不過二十一二的樣子,一副很無奈樣子,用地道的漢語說道:“沒有辦法,你拿太子妃和你手下的妓女比較,你說該不該打?就算我不打你,二哥也會打你,況且我打的也不重。”
而二人身旁的兩個中年男人只是笑看着二人邊打變鬧,也沒有說什麼。
唐天望了一眼遠處走來的四人,尤其是在打鬧的二人,眼中竟然蒙上了一層霧氣,急忙深呼吸,恢復了常態。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顯得很不是在意四人的到來。
那個胖子離唐天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就張開雙臂,向唐天奔來,胸前的兩坨肥肉忽閃忽閃的,如同‘如花’一般,熱情洋溢卻有帶着一絲想念,眼中的淚水也快流了下來。
唐天顯得十分懶散的站了起來,看着胖子說道:“在不停下來,我就把你扔進游泳池。”
胖子彷彿受到定身術一般,一百七八十斤的肉墩立刻黏在地上。彷彿一個受到委屈的少女一般,默默的抹着眼淚,略帶哭腔的說道:“太子爺,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啪!”一聲響後,不等胖子說話,那說日語的青年竟然說着流利的漢語:“都是自來水,何必裝純中純呢?”青年的心中樂開花了,終於找到機會報仇了,在飛機上一直受氣了,低頭看着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輕聲嘟囔着:“剛纔那一巴掌扇的有些輕了。”
衆人皆倒,手都紅了還覺得輕呢?
唐天笑着迎了上來,看着滿臉絡腮鬍的坤薩,一臉抱歉的表情說着:“二哥,你看我也不知道你來,我都沒有出去接你。”
坤薩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唐天的肩膀,將唐天上下打量了一遍,笑着點點頭,說道:“你小子也忍心扔下自己的媳婦兒消失半年多,不是出事了你小子要等到何時才露面呢?”雖然坤薩說的詞是在責備唐天,但在這裡的人都知道坤薩是在開玩笑呢。
那青年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胖子,來到唐天的身旁,小聲的問道:“天哥,剛纔你和太子妃在這裡幹什麼了?我看見太子妃風風火火的跑開了,你是不是......”是個男人都知道青年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一臉淫笑看着唐天的青年,根本沒有注意到胖子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啪!”一聲巨響,青年差點沒被胖子扇進游泳池內。身後接着傳來了哈哈大笑聲,“他媽的,我是不是扇的有些輕?天哥你也敢拿來開玩笑?我代表無比純潔無比高尚無比高貴的罌粟懲罰你!”
衆人再次皆倒。剛纔胖子把袖子擼起來,掄園了胳膊扇的青年,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氣了,竟然還要學青年話氣人。這些都可以原諒,但那一堆對罌粟的形容詞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答案是不過分。因爲青年是洪七,在日本找爲金山角找買家的洪七。罌粟就是他們的命,那一堆形容詞就是洪七剛纔在飛機上說過的。現在被胖子給盜來了,用胖子的話說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胖子是誰啊?當然是唐天從血刺帶出來洪偉了,因爲唐天有一個計劃,需要用到這些人幫忙。所以讓斯密斯將洪偉,洪七,還有‘血刺’精英團的副團長木頭一起找來了。木頭現在還在飛機上,應該也快到了。
至於唐天剛纔擺弄的面具就給這三人準備的,一個無比變態的無比殘忍也無比解恨的計劃,慢慢的等待着唐天等人親自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