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這段時間他們的人還有和你們冥家聯繫嗎?”懷裡的女人一心想要得到更多的資料,絲毫沒察覺男人已經起了壞心思。
“沒有,從澳門回來就沒再聯繫過”冥邪優雅的爲自己倒了杯紅酒,擡頭間卻看到畫面裡女人面色酡紅眼盼含情,嗔怪的瞪着男人。
黎言不敢有大動作,細腰微微的扭動着,她盡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男人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上衣裡,肆無忌憚地再自己的身上游走,薄脣貼着自己的耳朵說着虎狼之詞。
難怪他要視頻,原來在這等着她呢。
冥邪怎會看不出她的異樣,那是女人動情的模樣!
“砰...”手裡的紅酒杯被男人用力捏碎,玻璃渣子深深扎進掌心裡,男人的眼睛裡燃着火焰,妒恨的情緒在蔓延。
“家主,您沒事吧”門口冥陽聽到動靜衝了進來,看到屏幕上的畫面,心裡頓時瞭然。
“冥家主怎麼這麼不小心”牧燼天眼底閃着愉悅。
“如果沒其他事,今天就到此爲止了”冥邪說完,快速關掉了視頻畫面,最後的畫面定格在女人和男人深情對視上。
冥烈帶着私人醫生過來給冥邪處理傷口。
冥邪頭抵靠在沙發上,眼前浮現出她在那個男人懷裡嬌羞動情的模樣,還有她拒自己千里之外的神情,喉嚨間一時酸澀難捱,他仍然感到心頭一陣陣捲起的鈍痛,無邊的苦澀將他淹沒。
明明百無禁忌,偏偏你是第一百零一。
對面的冥陽冥烈怎會不知他的內心,不說別的,從家主這段時間的表現就看的出來這次他真的是動了真情。
家主自從那個女人離開後,一個人經常對着後院的鞦韆發呆,過來伺候的女人不是眉眼和她相似就是身形有幾分熟悉……
“你幹嘛對我動手動腳啊?”女人還紅着臉,固定住還在自己身體裡放肆的手。
牧燼天見她這麼看着自己,眼底含着溫淡的笑意,對她剛纔的表現很是滿意。
牧燼天低下頭輕輕吻在了女人的發上,充滿了柔情,後又垂眸看着懷裡的女人,手臂收緊了力道,似乎只是在她耳邊喃喃自語,卻又像刻在骨子裡的誓言一般“你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黎言雙眸流淌着難以形容的愉悅,散發着狀若星辰的光芒。
“叩...叩...當家,我是陸予懷,我想過來再複查一下黎小姐的身體”
黎言輕推開男人的動作,一下從他懷裡跳出來低聲的說“我先出去了”
牧燼天長指摸了下自己的脣角,眼神似意猶未盡。
這邊,陸予懷跟着黎言進了臥室。
“黎小姐,你知道你的體內的病毒已經開始發作了嗎?”陸予懷一關上門就開口,把化驗結果告訴她。
“我知道,解藥研製的怎麼樣了?”黎言坐到沙發上,悠閒的開口,面色平淡。
“已經研製成功了,但我希望你能先服用”陸予懷也沒想到能這麼快,這說明他多年的研製確實只缺五色顏花這一種植物。
“不必浪費了,你不是也知道嘛”黎言醒來就注意到自己臂彎上的針眼,自然也清楚陸予懷的用意。
陸予懷被她說的無言以對,沒錯,他是用牧燼天和黎言的血做了實驗,結果發現牧燼天血液裡的病毒可以通過解藥緩慢殺死,畢竟男人體內的血液還有一半是健康的,而且被病毒侵害的時間不長,可她的……
“把藥給我”黎言攤出一隻手,陸予懷將口袋裡用玻璃瓶裝着的黃色藥片拿給她。
只是他不知道她能用什麼辦法讓牧燼天吃下去,並且不被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