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中,我將腦袋靠在蕭鳳身上,感受從她身體裡散發出的熱量。小弟們都很知趣兒的把腦袋別了過去。
車子發出一陣輕微的搖晃,正巧觸動我的傷口,我情不自禁發出“唔”的一聲,蕭鳳拿出每輛車都事先準備好的醫藥箱,解開我綁在腿上的襯衫。。。。。
“強。。”蕭鳳捂着嘴,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我衝她露出一個微笑“沒事,沒事,這點傷,死不了人。”
蕭鳳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是安靜的爲我包紮,我看的呆了,竟然沒感覺到傷口的疼痛。
在醫院的特殊病房裡,那名主治醫生都很驚訝我那小強般頑強的生命力,他同時也很奇怪,他說,我的身體就象是一個四面透風的塑料袋,常人要是變成這樣,身體的各項機能早就衰退了,而我卻還活的好好的,不得不說,我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蹟,最讓大夫感興趣的還是我上身的那些縫合線。
“你以前得過什麼病?”
我躺在病牀上“沒有。”
“別騙我,說吧,沒事的,沒得過重病是不需要開刀的,從縫合線上來看,這可是個大手術。”
我歪着腦袋說“要我說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我的大腿受傷部位縫起來,而不是在這閒聊。”
一個專門遞手術工具的女護士皺着眉頭看我,詢問身邊的同事“這個人怎麼回事,不是打了麻藥嗎?”
那名男醫生也看我“會感覺到疼嗎?”說完,他用手摁我的大腿。
疼痛鑽心,我猛的坐起來,推了他一把“我!”
“冷靜!”主刀醫生吩咐一聲“可能是麻藥的分量不夠,再打一針。”
三針麻藥全部紮在了我的身上,可我的感覺並沒有因此變的模糊,反而更加敏銳了。我甚至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一共有十二處受傷部位。
“太奇怪了,怎麼麻藥對你完全無效。。”主刀醫生傻眼了,我也愣在一旁。
我再次坐起,攤開雙手。說“如果你再不幫我把傷口縫起來,我想我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地。”
主刀醫生很迷惑“可是。。沒有麻藥,你能忍住嗎?”
“讓蕭鳳近來陪我,古有關雲長下棋刮骨療毒。。今有小強談情說愛縫傷口。。傳出去肯定千古佳話啊。”
主刀醫生一時間也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辦法了,也就只好按我說的辦,蕭鳳坐在我身邊,緊緊握着我的手,我笑着看她“這些日子不見,你又瘦了。”
蕭鳳破啼而笑“哪有你瘦的厲害,都快沒人形了。要不是你的嗓音沒變。我還真的不敢人你。”
“嘿嘿。。吃點苦還是值得的,孔睫的仇。。我已經爲她報了。”
蕭鳳一驚,小聲道“莫非。。莫非你消失了這一個多月,就是爲了殺琥珀?”言中醋意橫生,傻子都能聽出來。
我連忙對她解釋,剛一出口,針穿過了我的皮膚,疼的我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你現在是我的愛人,難道你不相信我。。我這一個月來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我恨不得早點跟你見面。。。”我死死捏住蕭鳳的手。眼淚無法停止。心裡卻在大罵“***,你這該死的醫生,我的腿。。好疼,好疼,你T就不能輕點。”
蕭鳳溫順的躺在我胸前,瞅着我的下巴“我相信你。。因爲我認識的強子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你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跟我共同分擔。好嗎?”
我的嘴脣被自己咬破了。我滿頭大汗的點了一下腦袋“好。”
馬拉松一般的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不光是我。就連蕭鳳都出了一身的汗,但她精神很好。
躺在舒適的單間裡,醫生吩咐一個星期內我不可以下牀走路。
“D,老子纔不要住在醫院裡,把我接出去,我要回住所。”好不容易回來了,晚上自然是抱着久別重逢的鳳兒和草兒睡覺了。雖說以我現在的狀態還幹不了什麼。
蕭鳳勸道“強,你還是住在醫院吧!你現在隨便亂動傷口會破裂的。”
“不,老子要回住所,你們送不送我回去?送不送?”我指着小播求他們,他們紛紛陪着笑臉“強哥,您就在醫院住幾天唄,同和區現在很穩定,根本不用您心。”
A,原來在這幫小子的印象裡我竟然是那麼敬業的一個人。
於是我藉着他們的話往下說“不行,***,老子再怎麼說也是你們的老大,回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要去見見自己的老兄弟,看看我不在的這一個月裡你們都有些什麼成績。”
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後來終於是蕭鳳妥協了,她跟小播求一左一右把我扶回到車中,我笑西西的摟着蕭鳳柔軟的肩膀,另一隻手順着她的腰就往上摸。。。
“你傷的這麼嚴重,怎麼還有心情。。還有心情這樣。。。”蕭鳳臉色微紅。
我呵呵呵的喘着粗氣“因爲我是男人。。因爲我的男人啊。。”
一路上跟蕭鳳甜甜蜜蜜的,一直黏糊到下車,聽蕭鳳說,烈火、情聖還有狂龍這三個人已經搬到同和區居住了,如我所想,同和區已經完全的落入了天門之手,在幾次與青年幫的衝突後,兩方都傷亡慘重,他們都忙的不可開交,至今他們還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
推開門,小草正坐立不安的在屋內徘徊,見到我之後,先是驚訝地指了我五分鐘,在我站的雙腿發麻,就快要倒下的時候猛地衝進我懷裡“強,我和姐都想死你了。”
夜晚來臨,套句文糾糾的話,夜是糖,甜的讓人發慌。
我攬着蕭鳳和小草躺在牀上,肆意的撫摩着她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