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小弟,我真的有種想笑的衝動,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互相推桑,其中還有人在說話,儘管音量很小,但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上啊,他就是天門喪屍強,殺了他就能拿雙份槍花,還幾百萬,足夠你花一輩子了。”
被蠱惑的小弟明顯也不是白癡,他小聲地罵道“去你D,你沒看到他有多變態嗎?這幾百萬,恐怕老子是無福消受了,你要是覺的缺錢,你上。”
“我,你膽子這麼小怎麼混黑社會的!”
“噓,小聲點,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我用軍刺指着他們“你們幾個,老子今天放了你們,回去以後給錢老鼠帶個信,關於他女兒的事,我一概不知,要是他執迷不悟非要找我要人,那麼,不還意思,天門的兄弟也不是吃素張大的。”
被我指到的小弟渾身一震,結結巴巴地對着身旁的夥伴說“別聽他的,要是我們就這麼逃回去,老大他不把我們剁成肉泥纔怪.”
我嘿嘿冷笑“聽你的意思就是要試試老子的功夫嘍?”
“喪屍強,你別太得意,你只有一個人,我們卻有上千人,你以爲你是誰?”麻臉小弟怒叫一了聲。
我攤了攤手“人多並不見得一定會贏啊。”
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在人羣的外圍我已經很清楚的聽到了摩托車排氣管發出的[嗚嗚]聲。
“哇!”
“啊!”
慘叫聲驟起,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鼠幫小弟被摩托車對衝擊時的狼狽模樣。
人羣被衝散了,第一輛有天門小弟駕駛的摩托車出現在我面前,這名小弟的打扮十分欠揍,他戴着副能遮住半邊臉的巨大墨鏡,穿着身淡綠色襯衫,下身是帶洞大喇叭褲,最牛逼地是那輛摩托車。四柄長刀圍在車身上。刀身沾滿了碎肉和鮮血,車骨碌下面還壓着一名鼠幫小弟地屍首。
他摘下墨鏡。緩緩道“強哥。”
我走上去,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你***。扮酷也不挑個時候。”
那小弟滿臉歉意地從車上下來,點頭哈腰道“強哥,嘿嘿。。”
“殺了他!”不知哪來地聲音,緊接着三柄砍刀從天而降,我迅速擋掉兩柄,剩下的那一刀則是很準確地劈進了那名小弟的腦袋瓜上。
“噗。”血噴了我一身,那小弟倒下之前抓着我的手“強哥。。下輩子。。裝酷我會挑個時候的……”
“撲通。”小弟倒下了,看着一個生命在我的面前消逝,我嘆息着拔掉釘在他臉上的砍刀。將他口袋中的墨鏡取出,爲他戴上。
“在我面前,殺我的小弟,我看你們是活膩味了!”我一字一頓地說完這句話,揮舞着軍刺衝進人羣。
半個小時以後。鼠幫撤退了,在丟下三百多具屍體後離開了同和區。
這場天門與鼠幫的正面交火,天門完勝。正當我們沉浸在勝利地喜悅中時,後方卻傳來了消息,十幾個場子的留守小弟,包括一大批傷員全都被人抹了脖子。
震怒的我率領一票老大火速回到酒吧,看着滿地的屍體,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忿忿地一拳打在牆上“我說今天來地那批人怎麼那麼弱,原來是***炮灰!告訴鄧潔,讓他們往死裡追!砍死一個算一個!”
“是!強哥!”
跟着我回來的小弟們臉上也掛滿了憤怒,一個親人被殺地年輕男子跪倒早屍體面前,痛哭不已,哀號道“弟弟啊,你才十九歲,你答應過哥,要跟哥一起混成老大的啊。。嗚哇~~~”
拳頭被我捏的咯咯作響,錢鼠王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幾名看似跟他關係不錯的小弟竟沒有一個人留下了活口。
小弟的死活是我無法控制的事,回到住所,剛要上樓,卻看到蕭鳳與一名陌生男子正從樓上下來。
我一愣,焦急不安馬上演變成了憤怒,我沒好氣地問“今天一整天你去哪了?”
蕭鳳沒直接回答我的話,伸手指着那名陌生的男子“強,跟你介紹一下,我弟弟。小逃。”
“你消失了一整天,知道我很着急嗎?”我看都沒看那男子一眼。
“強,你先別發火,小播求是逃命從三號別墅救出來的。”
“小播求?”我一怔“他人呢?”
“就在樓上。”
大步流星的衝到二樓,小播求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地躺在沙發上,似乎已經昏迷了。
我回頭詢問道“那個。。逃命是吧?你是怎麼進的三號別墅?”
逃命的年齡並不大,說句心裡話,他看起來還象個孩子。
“強哥,不滿你說,當天你和鳳姐雙雙進入三號別墅時,我就跟在你們身後,具體的事情一言難盡,我只想說,鳳姐在我心裡是排在第一位的,所以,我不可能傷害鳳姐。”
“。”我很不滿意逃命的回答,也許是我太多心,我有點嫉妒蕭鳳看逃命時的那種關心的眼神。
蕭鳳看着我“強,具體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錢老鼠這是在自尋死路,派人偷襲我的酒吧,我T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你纔剛回來就新休息一下,具體的事,晚點我會告訴你。”
臨走時我瞄了一眼這個逃命,總是覺得他有點來歷不明,要麼就是他心中有鬼,要麼就是他對蕭鳳有不良企圖,不然眼神怎麼總是恍恍惚惚的呢?
離開了作所,我重新聯絡了狂龍等一干老大,他們對於後方被偷襲的事也非常憤怒,幾乎沒有異議,我們一致同意要在這個夜晚給鼠幫一個巨大的京戲,這個驚喜是什麼呢?兩百多號武裝到牙齒的精銳小弟在我們的帶領下去橫掃鼠幫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