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跨了四條街道,路上行人無不變色,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看看是否在拍電影,其中一名憤怒的小青年不禁拍手叫好:“媽的!好啊!大陸終於也能拍出有摸有樣的蠱惑仔電影了!”
我幹!這要是真是拍成電影不被禁播纔怪。
又跑了四百多米,我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從周圍被損毀的建築物和一灘灘血跡來看,狂龍他們就應該在附近沒錯。我上前扶起一名依着牆,身中數刀的龍幫小弟,那小弟眼看着就不行了。“狂龍人呢?去哪了?”小弟艱難地擡擡右臂,話還沒說先吐了三口血,休息了十多秒,他才勉強擠出幾個字:“快,快去救龍。。哥。。”話說完,他嚥氣了。我用手合上這名小弟的雙眼,大罵一聲,摔衆人再度衝了上去。
出來混,早已見摜這種場面,其實混黑道就跟打仗一樣,死傷再所難免,要是每死一個小弟都要狠狠的哭一場,這仗還怎麼打?
十五分鐘後,我終於離狂龍越來越近了,可情況並不樂觀,地上躺着數十名龍幫小弟的屍體,他們的傷口極深,很像是被斧頭砍過留下的,而這個用斧頭的人也一定是個高手,不然怎麼可能連骨頭都砍折了,有兩個小弟更是被人劈開了腦門。
“***!這個鬼地方怎麼活該有這種人?”我神色一凝。擡頭看了簫鳳一眼,她對宋老二說:“安排幾個小弟把風,別人包了咱們的餃子,一有狀況馬上通知我。”轉臉:“強子,這裡有高手,狂龍他們可能頂不了多少。”
“走!”我跳起來衝進了一條深深的巷子裡。
砍殺聲離我們越來越近,每走過五米,總是會有兩個受了傷的小弟,是龍幫的。就讓兄弟們扶起他在牆角坐好,要是青年幫的,那就很不好意思了,挑斷你的手腳筋再說。
“拼了!”狂龍原本呢粗豪的吼叫聲在此時聽起來有點虛弱,但仍能給人一種震懾力,一頭獅子只有在最危險的時候纔會發出這種叫聲。
衝出了巷子,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近百名青年幫小弟將狂龍等圍在了最裡面地死衚衕裡,面地都是傷員,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拎着兩柄大斧的赤身壯漢,殺豬一般將一名龍幫小弟砍翻,那小弟在地上哆嗦了兩下,馬上就斷了氣,他的腸子都被砍飛了。
“我C你!都給老子停!”我氣的眼冒火花,握刀的手一陣狂抖,我在憤怒或者悲傷的時候總是不能剋制自己的身體。
我的聲音傳了出去,那夥人停下了,握斧頭地大漢回過頭,他全身幾乎沒有一絲贅肉,飽滿的肌肉被皮膚緊緊包裹着。
當他紅着眼睛衝我們微笑的時候,身後的小弟,包括鄧潔和周文強都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半步。
***,這根本就不是一張屬於人類的臉,上帝賜予人類的五官在他地臉上得到了很好的詮釋,銅鈴一樣的雙眼充滿血光,參差不全的牙齒上黑黃各佔了一片,我想起[水滸傳]裡那個黑旋風李逵。
“你們給我繼續!”男子衝發呆地小弟揚揚手,竟獨自一人走了上來,他琳着斧頭,一口咬下掛在斧刃下的碎肉,他使勁咀嚼着,血水順着他的下巴滴在了地上。
我心中一陣惡寒,汗毛孔在受到刺激後也在劇烈收縮着。我推開身邊的人,抽刀在手:“你們去救狂龍,這個怪物交給我。”
“哈。。哈哈。。就憑你們?老子青斧神,誰敢過來!”大漢張開雙臂,立在當場,前去救援地龍幫小弟近百人,竟被他一個人擋下了!小弟們距離他三米遠,竟沒人敢上前一步!
“青斧神。。讓老子看看你究竟有多狠!”我紅着眼睛,握緊砍刀飛身上前,對準了他的胸膛就是一記橫切。
“鐺!”我的刀被震開,我整個人也倒退了一步,我心裡駭然,這傢伙不光是力氣大,手上工夫也夠厲害的,雖說沒有小說裡形容地什麼被震的虎口生疼,可這反震力也是驚人無比了。
眼看着狂龍他們就快頂不住了,簫鳳五着單刀跟我並排站到了一起:“強子,這可不是逞能地時候,這傢伙是高手,咱們合力滅了他。”
我重重地點頭,空甩了幾下胳膊,看着一臉冷靜的小播球:”你也該發揮你的實力裡!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狂龍和弟兄們給老子救出來!“
小播球面無表情,但毫無懼意地檔下了青斧神兩記重斧,衝進了戰圈,其他小弟一看,頓時精神大震。
“草!”青斧神見抵擋不了龍幫小弟從他身邊偷偷溜過,也就不再做無用之功,他遙遙晃晃地走了過來。
“上!”簫鳳大叫一聲,功向他的右路,我則是一個兔躍衝到他側面斜劈他的胳膊。
青斧神不慌不忙的抽身抵擋我們二人的連手攻擊,鬥了十幾個回合他竟然沒落一絲下風,兩炳大斧帶起的破空聲讓人膽寒,要不是跟着暴力嚴訓練了大半年,我能不能在這種變態的手下過兩招都是個問題。
“喝!”簫鳳又一是聲怒喝,正好踢中青斧神的小腹,青斧神大怒一擊將我擋開後,沒了命的攻擊簫鳳,他的招式很普通也很不要命,就是砍柴法,身後門戶大開,雙臂不斷揮舞大斧,簫鳳在連續擋了他四下攻擊後,顯然有些脫力,面色一片蒼白踉蹌向後退去,那柄經過特殊製作的鋼刀此時也被砍出了四道肉眼可見的缺口。
“***!看過來!老子在這!”我大叫着,照着他身後砍了一刀,青斧神後備受傷,血如泉涌,正常人在這個時候就算不慘叫一聲,動作也要稍微呆懈一下,以表示自己的疼痛,可這位人熊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乾淨利索的回了我一斧,要不是我機靈,鬧嗲可能就被他消掉了。
鋼刀斷裂,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連罵一聲的時間都沒有,青斧神的攻擊接踵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