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一馬當先,後面是不少初中時候的兄弟。但是人數並不多,只有三四十人,但是在此時,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已經算是可以舉足輕重的。
周泓熹的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顯然,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周泓熹依舊是穿着短袖,眼神緊緊的鎖住我。我也不慣着他,用嘴型說了一句:你麻痹!
周泓熹當時臉就綠了,但是沒有發作,他也不傻,知道職高雖然強大,但是也架不住三所學校的圍攻。此時操場圍了將近四百多人,我就感覺有個人突然拉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張雅,張雅死死的挽着我的手臂,我感覺到她身體有些顫抖。之前我被水瓶砸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張雅自然也是氣的不行,但是此時,她也不希望打架,畢竟這性質太惡劣了,這是整個臺水市的高中混戰啊!
我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張雅肩膀:“媳婦乖,去旁邊呆着。”張雅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我,慢慢走向一邊,還叮囑我:“別打架。。”
我擺了擺手,現在的情勢已經不是我能控制住的了。這是四個學校的榮譽之戰。這時候我就聽見一聲暴喝:“宇晨你個煞筆,我草泥馬,天哥對你什麼樣,你竟然背叛他,你還是人麼?草泥馬你連狗都不如!”我心裡暗暗皺眉,王小飛此時已經激動的不行,繼續罵道:“尼瑪比,今天我就要弄死你!”
也不怪王小飛,宇晨當臥底這件事,我還真沒和他說,畢竟這事需要保密。宇晨也怒了,大罵道:“你算尼瑪啊,老子做什麼事用你管?天哥,天你麻痹,他就是個窩囊廢!”
王小飛怪吼一聲,再也忍不住,一馬當先就奔宇晨衝了過去,這一帶頭徹底把人羣帶了起來,我這邊的人都對着職高的就衝了過去。這事我自然不能躲,雖然我很累,但是也要打!
我看準周泓熹,周泓熹也同樣的盯着我,我大吼一聲,感覺全身充滿了力氣,對着周泓熹就是一拳。周泓熹側身躲開了,反身對着我肚子就是一拳。這一下實實的落在我身上。這把我疼的。五臟六腑都有翻滾出來的感覺。我微微有些愣神,這是我第一次和周泓熹交手,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快,而且下手這麼狠!雖然我現在剛跑完三千米,精力比不上全盛時期。
但是我自認爲打一般的混混手到擒來。只是和周泓熹交手一下,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周泓熹的實力,這麼強!我想應該和王龍差不多,打三四個混混應該沒問題。
只是愣了這麼一下,我肩膀上就捱了一腳,給我踹一個趔趄。我冷冷的看着周泓熹。周泓熹邪笑一聲,再次向我衝了過來。我掉頭就跑,我也不能站着等捱打,我看準了地上的一個標槍,迅速的跑了過去。這標槍正是剛纔運動員扔的,還沒來得及收拾。
那邊依舊混戰着,職高的學生雖然勇猛,但是此時已經倒下不少了,畢竟人數相差太多了。我撿起了標槍,周泓熹猛地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着我。我大吼一聲:“草泥馬!”。
然後舉着標槍就對周泓熹紮了過去。這玩意還真沉,扎到身體肯定會比刀傷更嚴重。周泓熹瞳孔猛縮,轉身就跑進了混戰的人羣。我提着標槍衝了進去。本來職高的學生就不行了,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肉搏。看見我提着標槍走了進來,一個個都蒙了,職高的學生迅速崩潰了起來。我用槍桿不斷的掃着職高學生,正來勁呢,我就感覺手臂傳來一陣疼痛,那種疼真的是透心的那種。只見宇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旁邊,手中的匕首早已經插入了我的手臂,此時鮮血正順着刀印流了下來。我大吼一聲:“草泥馬!”。
宇晨猛地將刀拔了出來,頓時我就一陣虛脫,手中的標槍落在了地上,我緊緊的握着傷口,鮮血順着我手指不斷的下滑。這時候王小飛小五趕緊扶着我,問我有沒有事。
我嘴脣薩白,搖了搖頭。這時候就聽見一陣警鳴聲,我知道,警察來了,心裡暗罵一聲。警察從來都是出了事,打完了,才趕過來。收拾一下殘局。大約能有十個警察,其中爲首的一人向天開了一槍,頓時這幫學生就靜了下來。然後我就被送往了醫院。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畢竟這事牽扯的人太多了,但是學生們基本沒什麼傷,只有我捱了一刀傷的最重。
王小飛陪我去的醫院,依舊是那套流程,第二天我就能活蹦亂跳了。胳膊雖然疼,好在宇晨扎的並不深,而且沒扎到要害。整個運動會就這麼草草了事。我心情極度不爽,但是宇晨當晚給我發了一個短信,我頓時就樂的不行了。
他說現在周泓熹已經把宇晨當做自己人了,明天有個會議,是所有東風會的上層,要宇晨參加。看完這個消息這給我樂的,身上也不疼了,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值了。宇晨這一刀扎的好啊,這一刀扎出了周泓熹的信任,想畢這回宇晨也算是這幾所學校炙手可熱的人物了吧。
果然,五天後我出院回校,手臂上纏了一圈繃帶。到學校就聽見有女生提起宇晨,幾乎是走路,吃飯,或是去超市,宇晨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如日中天,所有人都在瘋傳着宇晨,一個超級大帥哥,運動會上救職高於水火之中。聽完這些消息,我眼珠差點沒掉下來,這宇晨,讓他們傳的跟神一樣。宇晨的風頭在職高,隱隱超過了周泓熹。
整整一天沒人來找我麻煩,包括劉金鵬。相比昨天三所學校爲我對抗職高,也把他們震住了吧。第二天晚上。宇晨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告訴我他現在已經是東風會核心了,時機成熟的時候會告訴我,和我出去見面說。
我很高興,至少這些天的努力沒白白浪費。我的計劃終於要成功了。另一邊,實驗高中我所有的兄弟,統一針對錶姐。我知道之後,告訴他們不要這麼做了。表姐必須由我來收拾。不過不是現在。而是我大功告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