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約,公共法庭,青靈和離國外交官坐在離國代表席上,尚州國代表席上坐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還有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女人,不過這兩個人青靈都不認識,所以連會前的招呼都懶得打,倒是跟隨青靈而來的外交官賀安很有耐心的和那兩個不懷好意的人說了幾句話。
“離國代表方,尚州國說你們侵入了他們的軍事領域,你們可承認?”說話的是主審官,瀝國人。
“既然敢這樣說,那麼一定是有證據了,就請尚州國拿出來吧。”青靈坐在椅子上連動也沒動,懶洋洋的說道。賀安坐在一旁沒有說話,臨行前主席交待的很清楚,完全交給青靈。
“這麼說就是離國承認了?”主審官東哥拉坐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着青靈。一看主審官這個樣子,青靈覺得自己剛纔那一試沒白試,這個主審官果然是向着尚州國的,不過青靈不怕他。
“承認?主審官這個詞你覺得用在這裡合適嗎?還有如果沒有證據證明我國曾經出現在尚州國的海域,那麼我國就要告尚州國對我國的污衊。”青靈一改剛纔懶洋洋的神態,厲聲說道。
“你不要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們侵入了我國海域,而且還毀滅了證據。”矮個子男人站起來指着青靈激動的說道,他說的是尚州國語,旁邊的那個女人趕忙將他的話翻譯成瀝國語。
“我倒打一耙?如果你沒有證據指證離國的話,那麼就請你想好了措辭再說話。”青靈不屑的看着那個矮個子男人,看他前面擺的牌子,青靈知道他叫山本立郎,也不知道是不是青靈炸燬了他們六艘戰艦把尚州國首相氣瘋了還是怎麼的,怎麼會做出這麼沒頭腦的事呢。
“證據?哼。”山本立郎冷哼一聲,拿出一張紙來交給了主審官,“這上面顯示事發當晚離國曾派出一艘戰艦駛出了,而後來卻沒有回來,我懷疑這就是在日本的被炸燬的那艘戰艦。”
“你懷疑?就憑這張紙?那我也有一張。”青靈笑眯眯的從桌子上也拿出了一張紙交給了主審官,“這張紙是我國海軍每日夜間巡視船的出港時間,以及歸港時間,正好和尚州國所說的相吻合。還有當時駛出的那艘巡視戰艦也在一定的時間內回港了,這個有我們的海軍長官可以作證,請尚州國代表方不要污衊我們。”這就是爲什麼青靈選在那個時間行動的原因。
“青靈我可以問一下你在離國是什麼職位嗎,憑什麼站在這裡說話?還有,你們的外交官明明就在這裡他爲什麼不說話。”山本立郎越來越覺得青靈是個市井無賴,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我的職位爲什麼要通報與你呢,請你搞清楚我們是在法庭上,你只要知道我是離國代表,而你是尚州國代表這就夠了,我們這不是記者招待會或是親友見面會,你懂嗎?請不要離題。”
“我們是覺得一個市井無賴是沒有資格同臺與我們說話的。,你懂嗎?能坐在這裡的人可都是身份地位都不一般的,位高權重。”這時坐在山本立郎旁邊的那個翻譯女人說話了,而山本也沒有反對,反而擺出一副她說的很對的姿態。這讓青靈很是懷疑,注意觀察着。
“請問這位女士,你是在公開挑釁我們離國嗎?請你始終記住我現在是離國代表,我身後是一個國家。還有我又沒有資格站在這裡,我的國家清楚的很,不用你來指手畫腳,因爲你沒資格。”青靈看着那個女人面色陰沉的說道,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行爲囂張的女人。
“好,那你告訴我,爲什麼只有我們的戰艦被炸燬了,而你們的沒事,在我們戰艦被毀後你們就順利的接管了海區油田,在這之前海區油田是屬於我們尚州國的。這一切難道不可疑嗎?”
“可疑?那我還說你們尚州國一樣很可疑呢,自導自演一出苦肉計,你們是什麼目的呢?”青靈看着那個叫久美的女人說道,“至於你剛纔說的,我想可能是你們尚州國太不人道,樹敵太多的緣故吧,最重要的一點我要告訴你,那片海區原本就是我們離國的,以前是,站在是,以後也是,是你們尚州國老毛病再犯,看着我們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現了油田就想來插上一腳,你不覺得很可恥嗎。哦,我忘了,那是你們的老本行啊,怎麼會覺得可恥呢,反倒是覺得引以爲榮吧,對吧,尚州國的公主,麻田久美。”青靈這一說立刻引起了譁然,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坐在那裡當翻譯的女人竟然會是尚州國的皇室公主。尚州國的公主不是不能出現在政治場合上嗎,她們就是尚州國的皇帝用來拉攏大臣的工具。這是怎麼回事?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再者說了尚州國的公主是不參與政治的,這一點全世界都是知道的?你不知道嗎?”麻田久美當然不肯就這麼痛痛快快的承認了。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青靈冷哼一聲,“宮野久美並不叫宮野久美,她的真名是麻田久美,尚州國最小的皇室公主,今年二十四歲,血型o型,畢業於倫國皇家學院,未婚,對嗎?”
“你是在說我嗎?”麻田久美冷冰冰的看着青靈,“你有什麼證據呢?如果沒有那麼的話,就是故意轉走公衆視線,你是因爲理虧才這樣做的嗎?”麻田久美挑眉看着青靈。
“當然有證據了,而且還是一位重量級的證人呢,只是不知道你這個公主看了會有什麼反應。”青靈自信的說道,她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打無準備之戰呢。接着青靈對一旁的副審說道,“請接一段視頻。”視頻一接進來,全場譁然,這果真是重量級的證人呢,而麻田久美的臉色也並不好看,一下子冷到了極點,青靈看着衆人的表情滿意的笑了。
出現在視頻上的證人不是別人正是尚州國的首相,松本奈。“久美公主,請您不要再玩了,我已經派人去接您了,還請您馬上回國。我們皇室有規定,公主不得參與國政,請您謹記。”
松本奈雖然說話的態度還是蠻恭敬的,但是誰都能看出來,他對這個公主一點也不放在眼裡,相反還有點不滿。不過,他竟然對久美用了玩這個字,那就從側面證明這一系列的事與離國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那這麻田久美公主爲什麼要做這一場戲呢,從她是名牌院校的高材生來看,她絕對不是爲了玩。那麼是爲什麼呢,還有這個尚州國的大臣爲什麼也來了呢?
“青靈,你賄賂我國首相。”麻田久美站起來指着青靈毫不客氣的說道。
“賄賂?拜託他是尚州國的首相不是離國首相,請對你們的首相有信心。還有說話請經大腦。”青靈現在是深度懷疑這個久美公主有沒有長腦子,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我告訴你青靈,這件事一定是你們離國做的,敢做不敢認,太不要臉了。”麻田久美指着青靈破口大罵。其實青靈最煩別人拿手指着她了,不過場合不對,她忍了。
“麻田久美,拜託你們皇室想和首相掙權請不要拿我們離國當靶子好嗎?你們這樣做我們也很無奈的好不好。再說了,敢做不敢認好像是你們尚州國的專利吧,把你們的髒水盆拿好了,不要隨便往別人身上潑,後果會很嚴重的。”隨後青靈又現在久美身邊悄聲說道,“你是想讓你們尚州國變成千夫所指嗎?”跟她鬥?她還嫩着呢。
青靈這麼一說,全場恍然大悟,原來是尚州國的皇室和首相在爭權啊,連苦肉計都用上了。
麻田久美不再說話,主審官只好以證據不足判青靈所代表的離國勝利。至於麻田久美和那個山本立郎嘛,他們被隨後趕來的首相的人帶走了。
青靈看着麻田久美的背影,感嘆道,多好啊,還省了路費。
聽了這句話,麻田久美那叫一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