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這場混戰結束的很戲劇,青靈幾個完全壓制住了這幾個小警察。不料,一個警察趁青靈她們幾個不備拔出槍來指着她們幾個大喝道,“都給我住手,不許動。”
青靈她們幾個停下手來淡定的看着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還一臉緊張的警察,圍觀的人一看警察拔出槍來了,都紛紛往後退。拿槍的那個警察大概是個領頭的,所以纔有配槍,其他幾個警察都沒有配槍。拿槍的警察走過來,槍口頂着青靈的額頭,囂張的說道,“你再牛一個我看看,他媽的,臭丫頭片子還敢襲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青靈冷眼望着他,驟然出手,同時擡腿,側踢,一個鷂子翻身,劈手奪過警察手中的槍,以奇快的速度拆卸了這把槍,一點一點的扔在地上。青靈看也不看那個目瞪口呆的小警察。
正當雙方僵持青靈一方完全佔在上風時,街道口警笛大響。原來就在剛纔青靈一夥人和警察動手之際,旁觀的市民就已經打電話報警了。上面一聽說有人光明正大的在街口襲警,性質極其惡劣,哪還敢怠慢,當下出動了市局武警以及全副武裝的刑警。
警車一停下,下車的警察迅速將手中的槍對準場中的人,大有反抗當場擊斃的架勢。看這陣仗,青靈也不廢話,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上了警車。其他幾人一看青靈上了警車,紛紛停手也上了警車。不過,看她們的樣子,倒不像是去公安局的,倒像是坐着警車去旅遊的。
青靈上警車的時候,派來暗中保護青靈的人本來是想動手的,結果看到青靈打了一個手勢,就沒有動手,而是打電話通知了鳳凰。結果青靈剛被帶到公安局郊區分局,鳳凰就帶着人趕過來了。青靈一行人被分別帶到了審訊室,負責審訊青靈的是個看起來很嚴肅的男警察。
“姓名,性別,年齡,職業,家住哪裡?”男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語氣冷冰冰的。
“你眼神有毛病嗎?性別你還來問我,你看不出來還是暗中罵我呢?”看着這羣穿着制服的流氓,青靈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一羣什麼玩意,人民警察就應該做人民警察應該做的事。
“你少給我廢話,老實點。”男警察有些惱怒的望着青靈,看起來漂漂亮亮的一個美女怎麼說起話來這麼不饒人,男警察有些頭疼的看着仍舊是一片空白的審訊記錄薄。
“靠,我犯什麼大罪了?”青靈一點都不買警察的賬,過會鳳凰來了她再和他們慢慢算。
“襲警。”還犯什麼大罪,襲警就是一項很重的罪,“你還想犯多大的罪?”
“我襲的不是人民警察是流氓。”青靈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說出的話來句句都帶着火藥味。
男警察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幾年來警局裡出了一些敗類,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也沒什麼辦法,他不是領導,沒什麼大的能力,人微言輕,沒人聽。現在他聽人家說人民警察是穿着制服的流氓,他都覺得丟人,覺得對不起當初進警局時所發的誓言,對不起身上的這身制服。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穿着制服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他快步走到青靈面前恭着腰賠着小心,“我是這裡的局長,我叫孫樹良。對不起抓錯人了,我馬上下令放人。”
鳳凰隨後也走了進來,在青靈旁邊恭敬的喊了聲靈姐。青靈拍拍手站了起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孫樹良的臉上,“帶了這樣的一羣下屬,你也不配坐在這樣的位置上。”捱了一巴掌的孫樹良捂着臉賠着小心跟在青靈身後出了審訊室,他深知這位年齡不大的女子一句話就可以摘掉他頭上的烏紗帽。一行人出了審訊室只留下那個男警察站在那裡目瞪口呆。
青靈邊走邊說道,“鳳凰你回去拿着我的令牌和公安部的部長常德說一下,今天參與鬥毆的警察全部免職,相關負責人也要做出處分。事件要重新調查,受害人要妥善安置。孫樹良給予降級處分。孫局長你收拾一下,馬上和即將到任的局長做一下交接。還有剛剛那個警察叫什麼名字?”前面的話是對鳳凰說的,後面這些則是對後面的孫樹良說的。
“他叫宮清明,才參加工作沒多久。”孫樹良恭敬的說道,“性子有些耿直。”
“把他調到郊區派出所任所長吧。”青靈想了想說道。說不清是升了還是降了,說升了吧,從分局去了郊區派出所,說降了吧,還是個所長。宮清明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還沒開始審的六個女孩就這樣被放出去了,高調的來又高調的走。青靈剛走出大門口就看到南宮家的人過來了,看到南宮悠然安然無恙又悄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