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無奈,只能是先選擇進入恆星。黑金說的不錯,現在的自己,是絕對絕對不能惹上別的麻煩,在進入靈劍門之前,是不能夠再生出什麼事端來的。
陳海並不知道,後面追蹤他的人是天師教的人,否則的話,估計陳海的心裡一定會變得非常着急。
蔣睿陽也已經是感覺到了陳海一路朝着恆星前進,陳海的這一舉動,更加的堅定了蔣睿陽是跟對了人的這一想法。
看到陳海一路朝着恆星前進,蔣睿陽的心裡又有了主意。他對跟在自己身邊的何傑雨說道:“師弟,你立即返回門派,報告這裡的情況,希望門派中能夠排除人手來支援。我們追蹤的這個目標估計是已經發現我們了,他此刻朝着恆星逃竄,很有可能是利用恆星來阻擋我們,順便還會利用恆星來改變自己前進的方向。”
何傑雨領命而去,蔣睿陽自己則是繼續的跟着陳海。
“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進入恆星內部嗎?嘿嘿,恰好本人也不懼怕恆星的高溫。”蔣睿陽嘴角露出了冷笑,精神卻是一直牢牢的將陳海給鎖定着。
隨着恆星的不斷接近中,周圍的溫度是越來越高,恆星不斷噴射出來的烈焰,焚燒着星空中的一切。所有接近恆星的物質,都在那巨大的溫度之下被蒸發爲氣體。
此刻,一個極其微小的物體卻不斷的以極高的速度飛快的朝着它逼近。在那微小的物體表面,泛起了一陣黑一陣黃的光圈,正是陰陽法環運轉時產生的光暈。
陳海的身體表面,被陰陽法環牢牢的保護着,同時,黑衣神甲也發揮了極大的保護作用,因此,雖然恆星的溫度很高,環境也很是惡劣,但是對陳海卻是絲毫都沒有產生任何的影響。相反,陳海體內的那道虛火感受到了如此強烈和充沛的火能量,竟然是不由自主的從陳海的體內散發了出來,就好像是一條魚衝進了大海一般,在恆星的火焰中,自由而又歡快的遊動着。
“咦?”見到這個情況,陳海倒真是吃了已經,他完全沒有想到,進入這恆
星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似乎,這又是一項意外的收穫啊。
“黑金啊,沒想到啊,虛火到了這裡竟然是變得如此的活躍。”陳海笑呵呵的說道。
“都是火啊,當然是會有變化了。虛火在這樣的環境中,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來。恩,我看,你可以利用這虛火來陰那小子一下。”
陳海立時就明白了黑金說的意思。的確,虛火此刻在這恆星之中自由的徜徉着,任誰都無法在第一時間裡感受到虛火的存在,而後面那一直跟隨着陳海而來的傢伙,一門心思都用在追蹤陳海身上,就算他一直都是注意着陳海的一舉一動,此時此刻也很難保證會在第一時間裡發現虛火的存在。畢竟,這恆星到處都是充滿了爆烈的火焰,虛火雖然是一種極其猛烈的火焰,但是在如此大範圍的火焰之中,隱藏着一小撮威猛霸道的虛火,自然是令人防不勝防的。
“嘿嘿,不錯,不錯,黑金,沒想到啊,你比我還要陰險許多啊!”陳海笑道。
“這不是陰險,這叫因地制宜。利用當前的環境,以最有效的手段來打擊敵人。對待敵人,也用不着去說那些虛僞的東西了,只要能把敵人打到,就是好手段好方法。只有勝利者,纔有資格去品評別人,失敗者是沒有任何資格也沒有任何機會去對別人的行爲評頭論足的。”黑金又是抓住了機會對陳海一頓教育。
不過,黑金說的話,實在是太經典了。勝利者和失敗者,二者之間的區別實在是太大了。不錯,失敗者,往往代價就是失去生命。沒有了性命,還有什麼資格去對別人指手畫腳呢?所以,只有留下小命,纔是最重要的。
陳海不認爲身後一直追着自己的傢伙在關鍵的時候會對自己說仁慈的。當然了,陳海也不會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相反,陳海在某些事情的決斷上來說,還是非常的果敢的。
虛火在恆星的火焰中歡快的暢遊着,陳海則是繼續朝着恆星的內部前進。身後跟隨着自己的傢伙也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恆星的內部前進着。
當蔣睿陽看見陳海定
定的站立在恆星內部,雙眼看着自己,並且是面帶微笑的對自己打了個招呼之後,蔣睿陽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這一次似乎是太莽撞了。對於自己所追蹤的目標沒有任何的瞭解的時候,自己竟然如此大意的一直跟隨着此人進入到了恆星的內部。
不過,眼下的這個局面,也已經是容不得他朝後退卻了。不管對方的實力是強是弱,這個時候退卻,已經是關係的到自身的顏面的問題了,不戰而退,這絕對不是蔣睿陽能夠接受的。
“這位道友,一路上跟着小弟,不知道道友對小弟身上的什麼東西感興趣呢?”陳海笑嘻嘻的問道。
“哼,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只要將你在那顆星球上採集到的宇星石分出一半來給我,我保證從今往後,我天師教的人對你都是客客氣氣。”蔣睿陽的這番話說的很有水平,很是直接的就將自己天師教的身份給擡了出來,目的非常明顯,就是想給陳海帶來壓力。
要知道,這天師教在這個世界中實力大的那是沒了邊了,能與道教相抗衡的超級大門派。如果,對方顧忌到天師教的實力,那麼,勢必氣勢就會收到影響,即使到時候真正要動手,天師教的影響還是會不知不覺的對其產生影響。
“哈哈,少拿天師教的名頭來壓我。天師教的確是很強大,這一點我也是承認的。但是你說你是天師教的,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我也是天師教的呢。證據,我要看證據。不是隨便來個阿狗阿貓的對我說上一句我是天師教的,我就會給面子的。”
蔣睿陽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他也意識到陳海說的話的確是很有道理。畢竟天師教的名頭在這擺着,也不能排除有人借用天師教的名頭來打壓對手。
所以,陳海說要看到證據,這一個要求也可以說是十分的合情合理。
“不錯,道友說的很對。天師教勢大,的確是不能排除有人冒用我天師教名頭的事情發生。道友看仔細了,這是我天師教弟子纔有的身份玉牌,鄙人是天師教第七代弟子蔣睿陽,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