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你今晚實在是太迷人了。特別是這雙絲襪,與你真的很搭。天吶,我的心兒都在顫抖!”
“咯咯,長,你真會說話。”
某家高檔餐廳內,張浩然正在於一位金髮美女共進燭光晚餐。
牛排,鵝肝,紅酒。
雖然是萬年不變的單一食材,但正如大秦的衆多菜系一般,經過無數前人的多年研究,已經是能夠適合各個人種的口味。
不然就以張浩然每一個晚上來吃一頓的頻率,就算他腰子能受得了,胃也受不了啊!
在看張浩然面前的女人,金髮碧眼,神采凹凸有致,酒紅色的長裙直到腳面。
這種完全符合大衆審美觀念的女人,與張浩然坐在一起,那真是有點大馬插小車的既視感。
不過,這也不代表張浩然不優秀。
怎麼說也是一家資產過十億公司的行政總裁,硬件不夠,錢來湊嘛!
並且張浩然對於這種事情早就已經熟能生巧,話題聊着聊着,手就開始亂動了。
“簡,我知道有一家酒店的早餐非常不錯,我非常想和你一起體驗一下。”
“呵......”
名叫簡的女人雖然之前一直放任張浩然的鹹豬手,但聽到要一起共用早餐的話題,簡臉上的笑容明顯僵了一下。
“好......好啊,我真的很期待你說的那家酒店!”
幹!
都聊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好說的!
甜點什麼的都去死吧!
興致勃勃的叫來了服務生結賬,張浩然手挽着簡就要離開,直奔下一站。
可起身之後,張浩然的雙腿就好似灌鉛了一般,沒有挪動分毫。
“長?你怎麼了?”
察覺到張浩然的異常,簡非常疑惑的出聲詢問。
而此刻,張浩然的表情沉靜,可那已經逐漸充血的雙眼,卻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是他!是他!”
就在剛剛,張浩然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樣貌已經刻畫在他心中,午夜夢迴都經常被驚醒的男人——廖秋!
廖秋的出現,甚至讓張浩然的血液再次上流。
什麼早餐,什麼美女,在廖秋面前都要靠邊站!
至於張浩然與廖秋的恩怨說起來,其實與吳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同樣是兩個男人的戰爭,
這種事情從古至今都有一個經久不衰的導火線——女人。
哪怕是利益都能夠談,
但女人,
我談你大爺!
曾經的張浩然就是普普通的二代移民者,從他老爸那一輩開始,就已經來到美利堅,並且經過多年的打拼之後,成功在美利堅有了一家門店,並且因爲大秦人的固有思維,張浩然的老爸省吃儉用存下了幾十萬,就爲了給張浩然娶個媳婦,再抱一個孫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
偏偏張浩然這個小子就如他這一代的大部分年輕人一樣,叛逆,誇張,不務實事整天就想着一朝暴富。
但就是這樣一個傢伙,竟然有一個青梅竹馬,且對他死心塌地的女朋友。
你說氣不氣人!
徐佳!
說不上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但卻有一股傳統大秦人的那種恬靜。
徐佳與張浩然同樣是二代移民,並且從高中起就與張浩然是戀人關係,在她的心裡一直堅信張浩然有一天能夠成熟,能夠給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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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個時候的張浩然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他對徐佳的感情是真的,也非常好。
不然徐佳也不會一直都死心塌地的陪在張浩然身邊,默默的包容着他。
可這一切,在廖秋的出現後徹底改變了。
相比於張浩然,廖秋無論是在氣質,財富,還是身份上,都遠超張浩然。
別激動,
這並不是什麼丫丫的套路,張浩然也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
在結識徐佳之後,廖秋便被徐佳深深所吸引,並且廖秋很快就對徐佳展開了狂熱的追求。
但徐佳一心都在張浩然身上,所以對於廖秋的追求,徐佳完全沒有一點動心。
可廖秋也是個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人。
順着徐佳的朋友圈,廖秋成功的追查到了張浩然的身上,並且將張浩然約出來。
當一張五十萬美刀的支票放在張浩然面前的時候,廖秋還非常自信的勸告張浩然。
“只要你離開徐佳,這錢就是你的!”
“呦吼,五十萬美刀?我都不知道那丫頭竟然這麼值錢!”
“這麼說你同意了?”
“不不不,你沒明白,她是我此生摯愛的女人,這點錢可......”
“一百萬!”
“仗義!拿錢!”
對於張浩然這種見錢眼開的傢伙,廖秋見的多了,所以自然就認爲他這次一定也會稱心如意。
但廖秋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浩然收了錢之後,不僅沒有履行承諾。還拿着廖秋給他的錢付了房子首付,並且還給了徐佳一場盛大的求婚。
沒的說,
已經深陷泥潭的徐佳自然是淚流滿面的答應了張浩然。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廖秋看在了眼裡。
當時的廖秋非常憤怒,他憤怒於張浩然的欺詐,憤怒於徐佳的不知好歹。
報復在張浩然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來得如狂風驟雨一般猛烈。
畢竟對於廖秋這種人來說,對付張浩然不要太多的手段。
隨便找了一幫人,便將張浩然與他的未婚妻抓來。
既然軟的不行,廖秋就準備來硬的,怎麼說一百萬美刀也不能打水漂了不是。
可廖秋怎麼也沒有想到,外表看來柔柔弱弱的徐佳,反抗起來竟然是那麼激烈。而在徐佳的反抗中,廖秋還錯手殺害了徐佳的性命。
看着血泊中那個到死都不肯妥協的女人,廖秋慌了,本想着將同處一室的張浩然也解決了。
但身邊的人卻給廖秋出了個主意,不僅沒有讓廖秋背上殺人犯的罪名,更是這一些都推到了張浩然的身上,並且送進了阿卡班。
而這一切廖秋所需要付出的,不過只是一筆讓他肉痛,卻不足以動搖根本的美刀。
萬惡的資本家!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更不要說親眼目睹殺妻,殺子。
張浩然恨不得生食廖秋其肉,飲其血。
而張浩然之所以沒有在逃出阿卡班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找到廖秋算賬的原因,
一方面,是張浩然明白,若是靠他自己的話,根本不可能報復廖秋。貿然報復只不過是與羊入虎口沒什麼區別。
另一方面是張浩然相信吳冬曾經對他的承諾,要讓廖秋如同狗一樣跪在張浩然的面前求饒。
原本,張浩然認爲他能等,能一直忍耐到吳冬說的那一天來臨。
但當再次見到廖秋之後,張浩然心中所有被壓抑的恨意,都在這一刻瞬間爆發。
什麼隱忍,
什麼承諾,
都是狗破!
老子不弄死你,就特麼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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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秋!我特麼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