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一言不發的望着時禦寒,優雅從容地走出自己的視線,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一樣,沉沉的特別難受。
在即將門關上的那一刻,她大吼了一聲:“時禦寒,我討厭你,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門外,時禦寒挺拔的身影,微微僵了僵,半響都沒有任何動靜。
通道的盡頭,時安諾正從房間裡走出來,好巧不巧也聽到了宋清歡的怒吼。
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感覺應該是吵架了。
並來不打算理會的,可是看到他哥半天都不離開,貌似慾舍又不願舍的樣子,於是輕輕問了一句:“哥,怎麼了?清歡怎麼哭了。”
“一個晚上夠了,回來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時禦寒神色陰沉的看了他一眼,帶着一身的寒氣邁步離開。
他是怎麼了?時禦寒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碰到她,有時候就會特別煩燥呢?
剛纔發生的那一慕,還在他腦海久久不散。
他自認不是清心寡慾之人,但一向對女人真的沒有什麼很強烈的慾望。
女人,無論是多優秀、多聰慧、多美麗的女人,對而言也就怎麼一回事。
可是爲什麼這條幹扁酸菜,總能讓他在她的身上,找到各種未知的興趣呢?
知道時禦寒心情不好,時安諾自然識趣不會跟他打嘴仗、說太多,想離開就離開,他要是硬不離開,時禦寒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那麼多的親人之中,時禦寒對他最好,也只對他有感情。
韓茜茜也跑了出來,怒了努嘴指向時禦寒的背影,問時安諾:“幹嗎了?好像發很大的火?”
時安諾聳了聳肩膀:“吵架了罷。”
韓茜茜很驚訝:“你說什麼,你哥哥和你吵架,不會吧,他平時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怎麼可能和我吵,”時安諾指了指宋清歡的房間:“喏,他們兩吵!而且似乎鬧得還挺兇的。”
韓茜茜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隨便扁着嘴,又是一副想哭的表情:“他居然會和她吵架,那更說明他們不是做戲,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了!”
時安諾點頭:“可不是,我哥那性格,要是他不在意的人,根本不屑和人家多說一個字句,吵架,我看他手指動動,直接去把人掐死了。”
韓茜茜有感而發:“你哥的脾氣確實不好,人還又嚴肅又冷酷,跟個山大王似的,而且耐性也很差,就這樣,誰受得了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