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潤髮立刻反駁過去:“你這是強詞奪理。”
宋清歡氣憤道:“人不是殺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出來的和一個女人擦肩而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殺手應該是她,當然也有可能是別人,他們殺了人,躲藏到別的包間去了。但不管是誰,那個人都不會是我。”
張潤髮義正言辭,喝道:“別企圖轉移嫁禍,誣陷他人!”
宋清歡冷笑了笑,懶得再解釋了。
她也不願意再出聲,再爲自己說些什麼了,很顯然這個張潤髮被人收買了,句句針對她,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只想着怎麼定她的罪。
此刻,無論她說什麼都是假的、都是狡辯的、都是拒不認罪的。
所以無論她認不認罪,她的罪名都已經坐實了
。
張潤髮又敲了敲桌面,嚴肅地問道:“快點老實招待,你爲什麼要殺李小義,又是怎麼把李小義給殺了?”
宋清歡看着那張潤髮,微笑說:“警察同志,真是讓我醍醐灌頂,瞬間明白就算我不知道李小義是怎麼死的,你也會知道李小義怎麼死的,因爲有人在事先已經告訴你了。”
那張潤髮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黑更沉。
他重重一拍桌子,對宋清歡惡狠狠地警告:“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居然爲了逃脫罪名,出口誣衊執法人員,簡直是罪上加罪!”
宋清歡嗤然冷笑,“罪上加罪,我看是欲加之罪吧,你不知道人是怎麼殺的嗎?真相到底是什麼嗎?不,你全部都知道的,我是被冤枉的,那個人害死了我的哥哥,他害怕我把他給查出來,開始是想威脅恐嚇我,讓我不要再調查下去,不見成效,所以便想冤枉我,想我去坐牢,不再糾結着這事情不放,我真的是很奇怪很奇怪,你可不可以幫我問問那個人,如果今天我沒事從這兒出去了,他是不是在明天就會更進一步,直接把我給殺人了呢?”
張潤髮怒火滔天,氣急敗壞。
他瞪着宋清歡,滿臉厭惡和不耐的神色,恨恨咬牙吼道:“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放肆的嫌凝犯,爲了逃避刑事責任,滿嘴胡話,顛倒是非黑白,簡直厚顏無恥,可憐可笑又可嘆,你這樣的人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宋清歡冷哼一聲,這還示弱地反擊回去:“我再次聲明,人不是我殺的,是讓你冤枉我的那個人殺的,要說無藥可救也是你們,特別是你,你個執法人員卻知法犯法,像你這樣的人,才應該被重判嚴懲,蹲在牢獄裡面一輩子!”
張潤髮徹底暴怒了:“臭三八,你那張刁嘴,再敢胡說八道瞎編排,信不信我抽你!”
宋清歡卻絲毫不懼怕。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還繼續刺激他:“抽我?哈哈,你這被人戳破了,原形畢露,惱羞成怒呀!現在想對我屈打成招?那沒辦法了,我是小老百姓呀,我鬥不過你。你抽呀,你都要冤枉我殺人了,你抽我算什麼,我當然知道你敢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