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讓厲承隕在心裡失笑,太匪夷所思了,所以他又立刻否決了。
宋清歡有些生氣道:“是呀,我是出生的時候被我媽丟到了天台,然後被我養母抱起帶走了,有那麼好笑嗎?哼!”
冷冷的視線,像刀光戳在宋清歡的臉上,很是深邃怪異。
看得宋清歡,覺得後背各種寒冰入骨:“那個,再謝謝你一次,我有事,我先走了。”
她只以爲自己,剛纔不客氣的話,讓厲承隕又不爽了。
自己惹不起,總能躲得起。
眉微着擰,厲承隕極深的眸色益發益冷,一直目送着宋清歡離開。
怎麼會那麼巧合?
自己的妹妹在醫院被人抱走,而宋清歡卻被人丟在天台,難道宋清歡是他妹妹,那似乎也不太可能。
畢竟他妹妹是在房間被人抱走了,並沒有出現宋清歡所說的天台。
“等下!”
腳步倏然頓住,宋清歡回眸看着他,可是厲承隕卻沒有再說任何話。
宋清歡撇了撇嘴,微微點頭告別厲承隕。
回到酒店後,她給時禦寒打了電話,說下午的飛機就回A市。
在掛斷電話前,宋清歡似乎聽到章潔的聲音。
她心絃驀地一動,眼睛更是蘊出一抹,叫做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聽到章潔的聲音,難道時禦寒在醫院看章潔嗎?
脣角緊抿,下頜繃着,神色一片肅凜,宋清歡感覺胸口處,像被塞了棉花一般,堵窒得厲害。
好吧,就看在章潔是因爲時禦寒受傷的份上,在她傷好前讓時禦寒去看看她。
只是以後,待章潔好了之後,她一定要和時禦寒講清楚,少與章潔,最好是不要與章潔來往。
電話那頭的時禦寒,在掛斷電話後,便對着躺在病牀上的章潔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去!”
“時禦寒。”章潔一臉吃驚的神色,“爲什麼,爲什麼我這次受傷後,你對我又不一樣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時禦寒邁步走到牀邊,鄭重地看着她:“朋友,你在我心中是朋友,一直都是。”
章潔伸手,一把拽住時禦寒的衣角,“不,你當時明明不是這樣的,你送了我房子。”
沒有那個朋友。會給對方送房子,特別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
時禦寒輕輕地,將她的手撥開:“那是對你的答謝,這些年你幫我了很多。”
章潔連連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你知道的我不要你的答謝,我要的是……”
時禦寒打斷了她的話:“我已經結婚了。”
章潔心裡,像被什麼狠狠地給刺了一下
眼眶微紅,她咬脣,聲音裡滿是悲痛:“你愛她嗎?”
閉眸,將所有的淡漠冷冽都壓下去,畢竟她因他而受傷,時禦寒轉身,深邃的眸沉靜如水,低沉道:“你知道又如何?愛不愛又如何?”
深邃冷冽的眸緩緩擡起,看着前言,他俊逸優雅的薄脣輕輕開啓,吐出幾個溫柔,但卻極其冰冷的字:“有沒有她,我都不會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