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黑沉着臉,他森冷地低吼!一張俊臉,被陰沉籠罩。
逃了,她竟然逃跑了!心,在絞痛,在滴血!同時又飽含着失望!他以爲,她是依賴自己的,所以,不會逃跑。可,沒想到……
出了A市後,他們乘坐客車,去了隔壁的一座城,即使離得A市越來越遠,芸櫻的心依舊無法平靜,一顆心惶惶不安着。開始擔心他會追來,被他追到後,她將再次被打入地獄。
“傻丫頭,別擔心了,有我。”,看着她一直看向窗外,放在膝蓋上的小手緊緊握起,花逸塵心疼地道,張臂,將她攬進了懷裡……
“逸塵哥,我怕連你也被連累了!我不該要你帶我逃跑的,不該的!”,倚靠在花逸塵的胸口,芸櫻悽楚地道,嗓音裡,夾雜着顫抖。
“櫻子!我說過,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緊緊圈住她窄小的肩膀,花逸塵堅決道。這個令他心疼,心憐的女孩,此刻,他明顯地感覺到她在顫抖。
從什麼時候起,對她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到如今,已經發展成至死不渝的愛了?!愛她,可以爲她放棄全世界!
“逸塵哥……”,雙臂環住他的腰,芸櫻伏在他的胸膛,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清爽味,心,稍稍地安靜了下來。
但,還是躁動不安着。此時,他應該已經回到A市了吧?花世誠見逸塵哥也跟着她跑了,他們會採取怎樣的行動?!如果被抓着了,他們會把他們怎麼樣?
滿心的疑問,腦海裡浮現起司徒冽那張即使四年都不見,但依舊清晰的俊臉,她的心,一再顫抖。
司徒冽,放了我吧……!
這幾年,隱約從花逸塵那得知,自己的母親叫莫念語,因病去世。但對於自己爲何落入穆心慈的手裡,穆心慈和母親究竟有和冤仇,自己的父親是誰,她都還一無所知。
如果能夠安安心心地度日,她倒也不想知道父母的事情。
深夜,他們在一座小城落腳,特意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就可入駐的條件簡陋的小旅館。
匆忙地洗過澡後,換花逸塵進去洗,在他洗澡這段時間,芸櫻暗暗地做了個決定。
將自己的清白徹底回了,無論是司徒冽還是花世誠,都不會再想要自己了吧?!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她只想給自己喜歡的人。
對她來說,無論怎樣的刑罰,都好過清白被玷污,那代表着她的尊嚴!
一個人,沒了尊嚴,就什麼都不是了!
輕輕地解開浴袍的繫帶,露出裡面赤裸的,發育成熟的,嬌嫩的軀體,左胸口處,那枚櫻花胎記在發燙,發熱……
赤裸着身體,有點侷促,扯過牀單,將自己包裹住,垂着頭,一張臉不知是因爲羞窘還是緊張,通紅不已!
“嘩啦——”浴室的拉門被打開,芸櫻慌亂地擡首,對上花逸塵那張佈滿疑惑的俊臉。清澈的水滴從凌亂的溼濡的髮絲垂落,視線落在她柔白的胸口處,那枚醒目的胎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