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壞人!壞人!”,她蜷縮在大牀裡側,雙臂環住自己的身體,揚着爬滿淚水的小臉,瞪着他,控訴地吼道。
前幾天,還以爲他是好人,但現在,她發現,其實,他和夫人一樣壞!
“過來!”,她那控訴的雙眸,幽怨的眸光,讓他慌亂,長臂一身,大手拽住她冰冷的腳踝,用力一扯,便將小小的她拉了過來。
他將她趴在牀上,拿着藥膏,塗抹在她後背上一道道怵目驚心的傷口上!沒有一絲的輕柔,反而懲罰性地帶有一絲力道,小芸櫻緊咬牙關,至始至終沒有喊一聲痛!
自那天后,小芸櫻對司徒冽便不再像從前那樣,有所依賴,反而在有意無意地躲着他!隨着時間的推移,她一天天地長大,只是,她還弄不清自己的身世,穆心慈爲什麼那麼厭惡自己?她和他們是什麼關係?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
轉眼,又是五年過去,小芸櫻已十二歲。
這五年裡,所受的苦也並不少。一次次被誣陷,一次次被懲罰,她也逃跑過,但差點被打死。一次次的傷痛,讓她更清楚,司徒冽和穆心慈一樣,都是魔鬼。
他們以欺負她爲樂。
在自學教程,以及司徒冽的輔導下,她學完了小學課程。
每次他檢查完她的作業後,還會獎勵她糖果,她將那些五顏六色的糖紙放進一個透明的罐子裡,藏在衣櫃的最角落。
她喊他少爺,聽他的話,爲他暖牀,不敢反抗。
他給她買很多漂亮的衣服,和洋娃娃。她用舊衣服,爲洋娃娃做了很多好看的小衣服。
他依舊逼她吃藥,她卻不知道那些藥究竟是治療什麼的,她想,一定是一種慢性毒藥。
“莫芸櫻!上牀睡覺!”,司徒冽從浴室出來,看着穿着睡衣,坐在桌邊,給洋娃娃織毛衣的小芸櫻,厲聲喝道。
小芸櫻聽到他的叫聲,回首,看了一臉黑沉的,卻俊美如斯的他,輕輕搖了搖頭,“少爺,我還差一點就織好了,您先睡吧。”,隨着年紀的增長,她越來越不想和他睡一張牀,她知道,他當她是玩具,暖牀的玩具。
她的話,讓司徒冽的臉色愈加黑沉了起來,一臉地陰霾,比窗外的黑夜還要黑,瞪着她,一言不發,但渾身所散發出的冷冽氣息,足以讓小芸櫻腳底發寒。
立即放下手上的活,她幾乎是小跑着上牀。
見她上牀,他也上牀,她蜷縮在牀裡面,離他足有五十公分的距離,他的長臂一撈,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溫暖的胸膛熨帖着她冰冷的後背,長腿將她冷如冰塊的雙腳夾住……
他知道,在她的心裡,自己就是一個以欺負她爲樂的魔鬼,他也經常嘲諷她,她只是他暖牀的工具。
可,莫芸櫻,究竟是你在爲我暖牀,還是我在爲你暖身?
閉上眼,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漸漸地被他灼熱的胸膛暖化,但,她的身體依舊緊繃着。
他知道,她厭惡自己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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