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冽在心裡苦笑,也只能苦笑吧,他對她的愛,似乎一直都潛伏在黑暗裡,見不得光,所以,她纔會逃避他。
“別說了!睡覺!”,司徒冽對芸櫻惱怒道,語氣還是那麼地不善。
“唔……”,司徒冽的話音才落下,芸櫻已經堵住了他的嘴,黑暗掩去了她臉頰上的紅暈,也給她勇敢的力量,不怕羞地主動地吻住了他。
小舌笨拙地在司徒冽的嘴裡翻攪,司徒冽由起初地無動於衷漸漸地被芸櫻的吻,燃燒,再顧不上“矜持”,反而更加霸道地,反被動爲主動,啃噬着芸櫻的甜蜜。
動情之時,芸櫻也不再矜持,忘情地主動地爲兩人帶來一場酣暢淋漓。那身與心的交融,是兩人彼此間,最直接的觸碰。
“司徒冽,說你愛我!”,芸櫻伏在他的身上,邪惡地離開她,對司徒冽霸道地說道。
“不……”,她的離開,令司徒冽簡直要瘋狂,但依舊嘴硬地反抗,芸櫻被他氣惱,又磨蹭着他,“說不說?”,這次也輪到她腹黑一次吧,芸櫻在他耳邊吐氣,低語,邪肆道,心裡在偷着樂。QvoC。
“該死的!給我!”,他實在受不了她那磨人的折磨了,司徒冽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了,粗嘎着,霸道地低吼。
“那你要說那三個字!”,芸櫻繼續邪惡地磨蹭,就是要折磨他。
“莫芸櫻!啊……”,黑暗中,黑眸瞪着這折磨他的小妖精,司徒冽低吼,那最頂端的一點,被她磨蹭道,令他就快要崩潰……
性感地低吟出聲。
“說啊!”,芸櫻就是倔強地不肯放過他,她等他的那三個字,等了很久了,彷彿他說出來,她的心纔會安下般。
“我……我……愛你!”,司徒冽快被她逼瘋了,終於卸下所有的防備,說了出來,聲音低沉而粗嘎,富有磁性。
“我也愛你!”,終於等來他的愛語,芸櫻腰肢一沉,然後,吞沒了他。
“啊——”,司徒冽低沉地粗喘,那一瞬,彷彿全身都舒暢起來,飛上了雲端,飄飄欲仙。
高|潮之後,芸櫻渾身顫抖地伏在他的身上,一動都不想動,“司徒冽,我不管你以後有多少女人,你以後必須屬於我,身體和心,都不準背叛我!”,芸櫻無力地,卻霸道地說道。
“不管怎樣的你,我都要。”,芸櫻嘟着小嘴,似是說着夢話,然後,沉沉地睡去。
司徒冽嘴角勾着笑,心裡卻是感動的。
司徒家老宅
“你們給我讓開!”,穆心慈又想走出大門,被兩名男人攔住。從看守所出來已經將近一個月了,經過各種保養,她那蒼老的皮膚也恢復了光澤。
此刻的她,又恢復了一副貴婦人的樣子,完全不似那個在看守所裡,被虐待地豬狗不如的婦人!
“老夫人,請別爲難我們,我們也是聽命行事!”,兩名男子攔着她,恭敬地說道。
穆心慈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丹鳳眸子一轉,轉身進了屋。
花逸塵這天來了海邊別墅,他這幾天也要回日本一趟,臨走前來看看她們母女。
臨走前,他特意去了司徒冽的房間。
“司徒冽,不管你的身體怎樣,以後不要再讓櫻子受傷了!她的喜怒哀樂都被你牽繫着!如果你愛她,就不要傷害她!”,站在司徒冽的牀畔,花逸塵看着他,沉聲說道。
花逸塵的話,令司徒冽覺得,這小子似乎成熟了不少,擡眸,看着一臉被淡淡的哀傷籠罩着的他,在心裡對他也沒那麼深的敵意了。
其實司徒冽也沒怎麼對花逸塵有過敵意,他曾經一直當他是小表弟,記得他小時候也經常來他家作客,母親很是喜歡他。
“芸櫻小姐,那個花少和少爺是什麼關係?”,芸櫻帶着丫丫在別墅門口的小花園裡玩耍,老陳在一旁修剪着冬青樹,有意無意地問道。
“他們,沒什麼關係啊……對了,應該是表兄弟吧,逸塵哥是那個花世誠的兒子,花世誠不是司徒冽的表舅嗎?”,芸櫻這麼一想,才意識到,司徒冽和花逸塵確實是表兄弟。
“哦?!是表舅爺的兒子啊!我想起來了!”,老陳若有所思了半天,忽而開口道,這時花逸塵也已經出來。
對芸櫻和丫丫告別後,花逸塵離開了別墅。
“真像……!”,老陳看着花逸塵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陳叔,您說什麼?”,芸櫻是聽到了老陳的話了,疑惑地問道。
“哦!沒,沒什麼!呵呵……”,老陳訕訕地笑道,剛剛看到花逸塵那道背影,他以爲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老爺了!
“大哥——”花逸塵在快要走到馬路邊時,迎面看到了小澤瀚,還有,葉子璇。
小澤瀚看到花逸塵,隔着大老遠就迎了上前,張開雙臂,要抱住他。花逸塵見到澤瀚,寵溺地張開雙臂,一把將他舉到了頭上。
“臭小子!又重了!”,將小澤瀚高高舉起,忽上忽下,花逸塵爽朗地說道。
葉子璇站在一旁,從心顫中恢復,呼吸也變得順暢,對花逸塵似乎不那麼害怕了。這些天的心理治療似乎起了些作用。
“咯咯……”
小澤瀚被他逗弄着,爽朗地笑着,這一幕落在葉子璇的眼裡,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感覺。
“澤瀚!我們快去見爹地了!”,葉子璇衝着澤瀚叫道,澤瀚被花逸塵放下,“大哥,你要去哪?”,有點不捨花逸塵離開,小澤瀚咕噥着問道。
“大哥要回日本,過段時間才能回來!”,花逸塵揉了揉澤瀚的小腦袋,寵溺地說道。
“哦……”澤瀚聽說他又要去日本,有點失落着,那邊葉子璇又催了句,他才戀戀不捨地和花逸塵道別。
花逸塵也對小澤瀚揮了揮手,然後轉身上了車。
“塵哥!那個女人是葉子璇?!”,上了輛商務車,他的手下都在等他,那幾個都是和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剛剛看着窗外的一幕,他們心裡都起疑着。
“是,又怎樣?放心,她不敢說出去!”,花逸塵以爲他的幾個兄弟是在害怕。
“那,那個小男孩是誰的孩子?”,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着,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