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雲阿國的媚術可不只是容貌這一項,聲音也是很好的媚術施展手段,當然還有諸位喜聞樂見的牀底之術。正是因爲出雲阿國在媚術一途上,各個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所以才能夠成爲鉢屋衆媚術一脈的首領。
出雲阿國剛剛對慄山利安使用了媚術,並且使他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這個機會就是出雲阿國所需要的必殺的機會,她直接拿着忍刀對着慄山利安砍了過去。
慄山利安眼睛中間還保留了一絲清明,知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也通過剛剛的情況知道了自己的對手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忍者,自己不要說擊敗對手了,即使只是想活下去,也必須要保證自己意識的清醒,否則最後絕對是含冤而死。
慄山利安馬上勉強的咬牙,恢復了一點自己的意識,在出雲阿國的忍刀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及時的擋住了出雲阿國的致命一刀。
出雲阿國對於他能夠反映過來,還是比較驚訝的,因爲自己的媚術雖然沒有全力使用,但是按照剛剛這個少年的反應,應該是生效了纔對,現在卻很顯然對方躲過了自己的進攻。
見這個黑田家武士雖說意志堅強,但是還是會中招,出雲阿國於是馬上使出各種手段,讓慄山利安看向自己,或者是聽到自己的聲音,再施展自己的媚術,以達到迷惑慄山利安之後,奪其性命的目的。
出雲阿國發現慄山利安每每在最關鍵的時候,會從迷惑之中掙脫出來,確實是一個意志力很強的人,自己必須要想辦法,快點除掉這個對手纔可以。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對手是一個上過戰場,殺過人的武士,而且還是武藝很不錯的武士。
慄山利安在對手媚術的壓制之下,頓時被壓制的無比難受,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戰鬥,眼睛儘量不能看,聽聲音都會被迷惑,要不是他都快將自己的嘴脣咬出血了,他早就已經憋屈的死在出雲阿國手裡了。
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自己不能夠死呀!自己通過好幾年的努力,纔剛剛學有所成,成爲黑田家的武士,準備爲黑田職高這個自己心中的恩人效命,即將有機會爲黑田家做出一些貢獻,自己不能死,自己絕對不能死呀。
這時候慄山利安躲過了對手的一刀之後,感覺到自己的嘴角一甜,血,是血,自己的嘴角果然還是被自己給咬破了。除了血的甜味,慄山利安還有些疼,這是被咬破的傷口帶來的感覺。
慄山利安因爲疼痛,忽然腦袋飛快的旋轉,他發現疼痛似乎可以保證自己意識的清醒,既然這樣的話,似乎自己可以試一下這個辦法,他馬上就有了主意,而且覺得可以一試,同時這也是他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辦法了。
於是他當機立斷,一刀橫劈出去,將面前的出雲阿國給逼退了兩步之後,馬上在自己的左手上,用鋒利的刀劃開一個還算深的傷口。
一陣鑽心的疼痛感出現之後,慄山利安不再用手擋着自己的視線了,而是面目冷峻的看向了出雲阿國,這個讓自己剛剛吃盡了苦頭的對手。
在慄山利安的字典裡,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不殺女人這樣的詞彙,他只知道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拿着刀的敵人,不殺了她的話,自己就會死。
“小哥哥,不要這樣看着人家,不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出雲阿國頓時將自己的媚術發揮到了極限。
但是她驚訝的發現慄山利安竟然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還是冷峻的看着自己,眼神非常的兇狠。
出雲阿國在慄山利安身上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他正在滴血的左手,爲了抵抗媚術,他竟然把自己砍傷了。看到這,出雲阿國知道事情不妙了。
看到慄山利安將自己的手上劃破,並且成功的破解了出雲阿國的媚術之後,已經陷入了苦戰的明石全登和黎明國樑兩人立刻如法炮製,先是逼退了自己的對手加賀和菊,之後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傷口。
“瘋子,你們都是一羣瘋子。”出雲阿國看到這種情況,大聲的喊道。
現在在不遠處的小樹林之中,服部正成看到了自己的對手,他們的位置離黑田職高其實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服部正成成爲上忍之後,其感知能力大幅的上升,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敵人在哪裡了。
那是一箇中年男人,他看起來非常的普通,如果不認真看的話,根本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甚至連他的氣息都非常的微弱,就像一個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穿着一身有些破舊的腹卷一樣的軟甲,站在樹林之中,微笑的看向服部正成。
服部正成知道這個人很厲害,同樣是上忍的他知道,甚至面前的這個男人比現在的自己還要厲害很多。
“服部正成”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其實忍者的世界在對決的時候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他不需要自報家門的。
“石念三郎”男人微笑着說道。
之前有提到在平將門兵敗身亡後,其麾下飯母呂石念一族逃往山陰,是爲鉢屋衆前身。爲了紀念飯母呂石念,每一代的鉢屋衆的首領都叫做石念三郎
“我們開始吧!”
“非常樂意。”
兩個人在微不可查的一瞬間都動了,石念三郎的十多支忍鏢隨風放肆的飛舞,而服部正成的十多支忍鏢也如陣風席捲而來。
“叮鈴叮鈴”之聲充斥樹林之間。
剛剛音羽衆和對手的忍鏢對決,八九人的效果,也就不過如此吧!
石念三郎的一支忍鏢繞過前面的所有忍鏢,對着服部正成衝了過去。服部正成只是看準了時機,隨手一抓,反手對着石念三郎扔了過去。
這支忍鏢在途中就和另一支撞在了一起,這一支忍鏢,正是之前服部正成準備的殺招。
“年輕人,挺不錯的,你也是上忍?”石念三郎有些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