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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壯回來一日,便緊着給帶去了衙門,甭管他再咋的後悔也沒用了!
離着狗子嬸去了,陳春陽提親的事兒也給耽擱了下來,後邊陳氏一聽這事兒,自是不願着,趁着陳春陽回來,給他好生說道一番!
“春陽啊,這荷花屋裡娘去了,莫說今年你們倆的事兒給成了,還得擱後兩年,俺上回託了村裡嬸子給你說道上了個姑娘!”
陳春陽吃着麪疙瘩,聽了這話,手裡筷子一放,瞧着陳氏道。“娘,俺先前就給你說道着,這事兒俺自個有心思,你甭管!”
“甭管啥,俺是你娘,俺不管着你事兒,誰給管上?難不成這離了屋裡,上趙家村去忙活,也都忙活出息了,覺着自個屋裡不是自個屋裡,自個娘不是自個娘了?”
“娘,俺不是這意思,俺喜着荷花,荷花也應了,俺們的事兒就這般給定了,就是她娘去了,等上個一兩年也沒啥!”反正兒的,他是不着急這事兒!
“那不成,俺都是沒應這事兒,荷花不成,回頭等你嬸子領了姑娘來瞧,這事兒就這般定了,再說上個好日子,將你們的事兒給辦了!”陳氏沉着個臉,點兒都不給陳春陽說道話!
陳春陽心裡一急,連忙道。“娘,你做啥,你這是幹啥,俺就喜着荷花,若不然,俺就不娶媳婦了!”說完起身走了出去,惹的陳氏在屋裡氣的拍桌子!
“你也省些心,春陽既是喜着那荷花,你這是做啥?”陳桂擱外邊進來。瞧着正作氣的陳氏道。“你可莫弄的屋裡人個個都怨上!”
“老頭子,你說啥呢,俺這不都是爲了娃兒好,那荷花俺也找人打聽了,連身子都懷不上,娶回來做啥!”
陳桂聽了這話,也不再說道啥,娃兒自個的事兒,也都管不上了,屋裡弄的不安生。他還能說道啥!
陳氏不應這事兒。陳春陽心裡作氣。畢竟是自個娘,他聽得聽不得還是得聽,後邊擱趙家村忙活着也沒緊着回去!
荷花與陳春陽也是熟道的很,她是念着陳春陽的好。按理說,這閨女帶孝,守着頭三月,但這大壯又是擱牢子裡邊,荷花也得替了他守着,不說守孝三年,好歹也得一個年頭!
“唉,大嫂子,你說。這事兒先前就該給定下來,你瞧瞧,這都是啥事兒!”秋菊說這話也是直道,陳春花聽了這話,笑着搖了搖頭。道。“說不準這般還好些,也是讓荷花養養身子骨,往後嫁給俺孃家大哥頭年還能懷上呢,這般一來,俺娘也不得說道話兒不是!”
“說是這般說道,倒是聽你這般一說道,俺就想着,依着荷花這性子,若是嫁了你孃家大哥,你娘可是要爲難她呢,可是不好處!”
陳春花點了點頭,這事兒可輪不着她說道,荷花跟了自個大哥,自是有自個大哥護着!
“秋菊,你屋裡那鋪子咋樣兒了?”陳春花沒接了那話茬,伸手接過了秋菊懷裡的穀子!
秋菊這纔想起自個是有正經事兒來的呢,道。“大嫂子,俺聽老大哥說道,昨兒忙活出來的給小娃兒坐着玩耍的搖椅可是要忙活出大生意?”
“有着這打算,俺也說不準,咋了?”
“沒咋,俺就尋思着問問!”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陳春花是管不上別人屋裡的事兒,倒是自個屋裡,這事兒,她得問清實!
這事兒,也是她昨日看賬本,才覺着少了三千兩銀錢,賬本對不上,先前想着是不是給挪用了還是咋的,等老大和老三跟她說道說道!
等老大和老三回來了,陳春花喊他們倆上了樓上去!
“媳婦,咋了?”
“大哥、三哥、這筆單子上邊一萬五,俺銀錢對不上,收着了一萬二,還有三千兩銀錢呢?”陳春花將賬本翻開,這賬本還是老大自個記的!
老大和老三聽了這話兒,拿起桌上的賬本好生瞧了一遍,見着上邊的記着,有輕點了這月的銀票,的的確確是對不上!
“媳婦,這銀錢俺也不曉得是咋回事,這三千兩銀錢可不是少數目,咋就對不上了呢!”老大又將銀票清點了一番,確實是對不上,想了想,道。“難不成是這賬本記錯了?”
陳春花倒是也這般想着過,道。“成,明兒打發人去問道一聲!”
老三瞧了一眼自個媳婦,道。“明兒俺去問道一聲,這銀錢可不是小事兒,俺去也放得心!”
“成!”
這生意,可不是她自個屋裡的生意,還連着董娘,百家,若是出了岔子,甭管大夥交道如何,總會覺着生分了,後邊也是怕着信譽不咋的好,生意做的便是實誠!
日子過的也快,日子過着也都安生踏實,陳春花屋裡是過得實在,瞧着娃兒也是越發長的快,衣裳也穿不得了,陳春花緊着這陣子又給做了好幾身衣裳!
“東家,東家,徐爺回來了!”六子拎着物什進了屋裡,陳春花擱放下手裡的針線,連忙走了出去!
徐子回來了,與着一道來的,還有於青,上回徐子過年回來,說是於青過陣子上趙家村來,這瞧着二月都過來了,人是沒來,沒想着這會子與着徐子一道回來了!
剛走出來,瞧着徐子與於青站在一塊兒,郎才女貌的摸樣,陳春花眼神微微一閃,臉上揚着笑意,道。“你回來了!”
“媳婦!”徐子說着,向前一步,拉住了陳春花的小手,兩月沒見着,徐子可別提多想着,若不是礙着於青站在一旁,他是想好好摟抱着自個媳婦!
於青臉上倒是沒甚的變化,瞧着陳春花笑道。“春花,好些日子沒見着,越發的好看了!”
“哪能呢,我這都是做孃的人了,好看不好看的,也不緊着!”陳春花說完,抽離了自個的手,朝於青道。“別光站在院子裡邊,進屋裡坐!”
於青點了點頭,率先進了屋裡,陳春花擱後邊瞧了徐子一眼,隨着一道進了去!
見着陳春花這樓房屋裡,於青還是頭一回見着,屋裡擺設的物什都是於青從未瞧見過,就連這樓下的客廳,坐的凳子也都是摸樣好看的,這一瞧,可不得了,於青是打心眼裡喜上了!
“春花,我若是不來,還真是沒想着,你屋裡擺設物什,那可是從未瞧見過!”饒是京城官家大戶,於青也不得不說,不說道這物什,就是這樓房也是沒見着過!
陳春花見着於青喜着,笑道。“你若是喜着,回頭我便讓人送些上京城去!”
“行,既然你都這般說道了,我自是歡喜!”於青也不拘束,緊着坐了下來,她可不是頭一回上陳春花屋裡來,先前來,是見着他們一家子擱那邊宅子裡邊住着,雖是知曉有了樓房,但卻並未進來瞧上一眼!
想到這,於青不禁想到了張樑,也不知曉他與那錢梅如今去了何處,聽跟前伺候的婆子嘴裡唸叨,張樑罷了官後,便回了鄉!
文婆子自是認得這於青,端着茶水糕點上桌,道。“見過小姐!”
“不必多禮!”
見着自個媳婦與於青說道話兒,徐子也未多說,緊着上了樓!
“春花,今日過來,我便想着在趙家村待上幾日,怕是要擱你這叨嘮好些時日了!”
“不礙事,屋裡難得有人來,你好生住着便是,可莫嫌了我這地兒!”陳春花說着,倒了一杯茶推到了於青面前,道。“老夫人可好?”
“好着,唉,就是這陣子緊着幫我張羅夫家一事,我眼下哪裡有那心思!”於青說着,臉上神色黯然了下來!
陳春花點了點頭,自是曉得於青是啥意思,也沒再問道她!
於青擱陳春花屋裡住着,當日夜裡,陳春花歇在樓上,老大和老三沒啥話兒說道,徐子這般久沒見着自個媳婦,心裡想念的緊,別瞧着徐子面貌長着斯斯文文的摸樣,這男人擱牀上可不都是那回事!
陳春花給徐子折騰了大半宿,第二日起早,渾身發軟,徐子擱屋裡也待不上多久兒,緊着響午吃過響午飯,便上了京城去!
徐子捨不得離了屋裡,但也沒法子,若是這日子一直兒的這般下去,他何時才能讓自個媳婦懷上娃兒?徐子也就只得擱心裡想想罷了!
這屋裡來了個人,老大和老三多多少少是覺着不大自在,倒也沒啥事兒,於青知曉陳春花是做着粉條生意與風扇生意的,這不,心裡也是新奇的很,讓陳春花領着她去場地轉悠了一圈!
瞧着這般大的場地,那些人兒都各自忙活着,絲毫沒顯得慌亂,瞧着這些,於青從未想着,陳春花竟會有這般大的能耐!
但,話又說回來,若是陳春花沒這般大的能耐,聖上豈會封了她春農之女第一貴家的名頭?
擱場地裡轉悠了一圈回來,陳春花便讓文婆子做了碗粉條給於青嚐嚐,於青倒是吃上過這粉條,這出來的稀奇玩意,她擱興縣時,吃上過幾回,滋味不錯兒,後邊回了京城,自個娘也是喜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