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葬花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落到了一個無法選擇的境地。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你的目的是什麼?嗯?”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姬葬花自然是一下子就猜出了眼前這個戴眼鏡的男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現在成爲了別人的俘虜,哪有那麼輕鬆就走的?
“呵呵,我的目的,一定會非常合葬花小姐的胃口,跟我合作,葬花小姐是絕對不會吃虧的,請你一定相信這一點……”左青山一副非常誠懇的語氣,一隻手叼着雪茄,一隻手握着注射器,還晃了晃手裡的注射器。
姬葬花開始猶豫起來。
對於她這種高冷的人來說,眼前這種境地,真的是一種屈辱。
可是,自己若是就這麼放棄了,什麼都沒做到,就這麼白白讓拓跋天錫一個人去笑?
姬葬花思忖了良久,最後還是說道:“行吧!”
左青山勾起嘴角笑了笑:“我就喜歡葬花小姐這樣識時務的人!”
說着,左青山把注射器又遞給了貝娜。
貝娜嘆了口氣,走到姬葬花的身邊,用注射器在姬葬花的手腕上注射下去。
當裡面那種綠色的藥劑完全注射到姬葬花體內的時候,姬葬花只覺得渾身更加無力了。
她眼睜睜看着注射器慢慢空下去,卻沒有任何辦法。
在被手上兩個手銬拷住的時候,姬葬花就渾身沒了力氣。
在那道強力的電擊過後,那雙手銬好像就擁有了一種神奇的力量,讓姬葬花有力氣沒地方使。
貝娜拔出注射器的時候,左青山才自己推着輪椅,走到了那鎖頭的面前,用自己大拇指的指紋解開了那雙手銬。
手銬一解開,姬葬花差點沒有癱軟下去。
她之前有想過只要一解開自己就馬上跑,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她勉強讓自己站着,至少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葬花小姐,現在感覺如何?”左青山笑吟吟地看着姬葬花。
姬葬花盯着左青山,眼前這個人,雖然不知道實力如何,不過這裡的機關,還有這機關強大的能力作用,卻是姬葬花難以想象的。
自己那傲視海域的力量,居然在一瞬間就被土崩瓦解!
她有些難以接受。
“貝娜,扶着葬花小姐,到我的待客大廳!”左青山說着自己推着輪椅準備出門。
“等一下!”姬葬花忽然叫住左青山。
左青山回頭笑道:“葬花小姐還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女孩兒,到底是誰?”姬葬花說着指了指籠子裡的飄零。
此時,飄零雙目失神,就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她完全聽不懂籠子外面幾個人的交流。
左青山道:“剛剛拓跋天錫和你說的,卻是全部都是實話……這一點他沒有騙你,這個女孩兒,卻是是我仇敵的女兒!如果你想問我的仇敵是誰……抱歉,葬花小姐,這一點真的無可奉告!”
左青山的語氣十分的客氣,居然是完全把姬葬花當成客人來對待。
姬葬花點了點頭。
貝娜一隻手扶着姬葬花,這讓姬葬花有一種屈辱感,自己原本的打算就是來殺了拓跋天錫和這個女人的,現在卻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要讓這個女人扶着。
這讓姬葬花的心裡非常不爽。
可是,非常不爽也沒有辦法。
左青山在前面,貝娜扶着姬葬花在後面。
三個人進入電梯之後,貝娜按下了十八層的電梯。
不一會兒,電梯緩緩升起,已經來到了第十八層。
十八層。
電梯門開啓的時候,姬葬花的入眼就是十分地開闊。
這裡沒有走廊,沒有小房間,只有一個很大的大廳。
大廳四周都是用落地玻璃窗圍起來的,透明地可以從這裡看到外面的情景。
原本姬葬花進來的時候外面是漫天風沙,只不過此時,那風沙好像已經停止了。
外面又是一個晴天。
荒原的天色,就是這麼變幻莫測。
進入這個大廳的左邊方向,有一個很大的吧檯,吧檯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圓柱體瓶子,即使姬葬花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也能猜測一下,很有可能是酒。
在大廳的正中央,有幾個矮小卻又寬闊的沙發。
貝娜把姬葬花扶到了沙發上坐下,姬葬花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沙發上。
而左青山則是推着輪椅,坐在了姬葬花的對面。
在他們的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玻璃茶几,上面也擺放着一個托盤和幾個杯子。
“貝娜,調酒,招待客人!”左青山揮了揮手,貝娜點點頭,一個人到吧檯忙活去了。
“客人?難道我不是你們的仇人?”姬葬花皺眉道。
左青山呵呵笑道:“葬花小姐,我說過了,你是拓跋天錫的死敵,但不是我的死敵……”
“難道你們不是合作伙伴麼?”姬葬花有些費解起來。
左青山這樣的做法,根本是讓人無法猜透,甚至毫無頭緒。
左青山微微搖了搖,說道:“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
他坐正了自己的身姿,認真地看着姬葬花:“我叫左青山,來自都市的人……葬花小姐知道都市是個什麼地方麼?”
姬葬花當然知道,她的男人特瑞,包括張浪等人都是來自都市。
雖然沒去過都市,可是從特瑞這些年的描述中,姬葬花對都市已經有了一些瞭解。
當然一些細節還是需要親自生活體驗才能知道的,比如……監控,電梯……不然姬葬花也不會這麼輕易被拓跋天錫算計。
“知道!”
“嗯,那是一個和這片海域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我來這裡的目的,也並沒有打擾大家的意思,只是想在這片荒原……”
說着,左青山停頓了一下,又特意強調了:“在這片已經被你們遺棄的,無人居住的荒原,建造一個屬於自己的王國!”
姬葬花看着眼前這個老男人,她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人……也許真的有那種實力,他的眼神,實在是昭示着這個人深不可測。
“好,廢話少說,葬花小姐,現在我和你解釋一下我和拓跋天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