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浪這才注意到,管小豔的房間是房門大開的。
剛剛走進去的那個人影,張小浪嚇了一跳,他差點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居然是曹玉如?
張小浪皺着眉頭,慢慢地走過去。
他來到了房間外面,看了看周圍,周圍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走動的痕跡。
這時,張小浪聽到了房間裡傳來一聲嬌喘。
那是管小豔的聲音!
一瞬間,張小浪的頭皮感覺一陣發麻。
怎麼可能?
剛剛曹玉如走進了管小豔的房間,隨後管小豔的房間傳來了管小豔的嬌喘。
張小浪不是傻子,只要是個人,都能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張小浪聽到了房間裡又是傳來一陣腳步聲走動的聲音,而這個腳步聲正好是朝着門口走來的!
難道是自己被發現了?
張小浪用力一跳,矯健的身影就這樣跳上了房樑。
張小浪趴在房樑上,看到曹玉如半個身子探出房門外,然後一陣左顧右盼,又悄悄關上了門。
曹玉如的表情鬼鬼祟祟的,而且非常清醒,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張小浪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更是不敢大出一口氣。
那真的是曹玉如麼?
曹玉如和管小豔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管小豔的嬌喘聲再一次傳了出來,張小浪聽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之前在曹玉如和管薇娜偷偷約會的時候被張小浪撞見,曹玉如的那番話,讓張小浪覺得這個男人還是非常靠譜的,至少爲了自己的愛情還可以去爭取。
後來加上曹玉如救了自己一命,張小浪就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好感。
可是現在,張小浪完全搞不懂了。
曹玉如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曹玉如不是喜歡管薇娜麼?現在怎麼會和管薇娜的妹妹管小豔搞到了一起?
就在張小浪心中一陣複雜的時候,忽然聽到管小豔傳來一陣呻吟:“你……你是誰?”
曹玉如的聲音引言怪氣地說道:“我是誰,我當然是……哈哈……”
緊接着,管小豔的嘴就好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不住地從裡面傳來支支吾吾的聲音。
張小浪更是覺得震驚,難道剛剛管小豔根本不知道那是曹玉如麼?
難道現在管小豔的神志根本不清醒?
“放開……放開……”管小豔的語聲聽起來非常虛弱,但是卻在不斷地掙扎着。
曹玉如一直淫笑着:“沒事兒的,不會有人知道的,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一直都喜歡你,我一直接近你的姐姐,就是爲了接近你……要是你不嫌棄,我可以把你們兩姐妹一起……哈哈哈,你可比你的姐姐年輕多了,也漂亮多了……”
“你這個禽獸……禽獸……”管小豔喘着粗氣,那聲音聽起來非常憤怒和無力。
張小浪的大腦一片空白。
曹玉如居然是這樣的人?
要不是親眼所見,張小浪都不敢相信!
可是,這曹玉如好歹救了自己的性命!
張小浪閉着眼,深吸了一口氣。
他握緊了拳頭,那自己現在怎麼辦呢?
管小豔現在肯定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且她想大聲呼救也肯定不行。
這房間周圍現在都沒有別人,只能自己去救管小豔了!
“你救了我一命,那我也救你一命吧……”
張小浪低聲道:“你這件事情要是暴露了,你肯定會被管烈宰了的!”
張小浪心裡想的是,現在就進去阻止曹玉如,然後警告曹玉如,也順便能救了管小豔。
之前對曹玉如的好感,也就在這一剎那一掃而空。
張小浪握緊拳頭,跳下了房樑,用力推開了門。
與此同時,裡面傳來了一聲驚呼。
張小浪看到,曹玉如的上身幾乎都已經赤裸了,衣服晾在一邊。
而他身下的管小豔,此時更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紅。
兩個人在牀上躺着,管小豔被死死壓在身下,她的雙目,更是有些悽迷,一看就是神志有些不清。
“是你……你這個小鬼!”曹玉如咬了咬牙,頓時火冒三丈。
張小浪見曹玉如神志清醒,也不像是喝醉酒了,心中更是失望。
他強行忍着胸中的一口氣,咬牙道:“曹大哥,你趕緊走吧,這件事兒,我當做沒看到,我也不會告訴別人!”
曹玉如看了看房間裡,又看看張小浪,只能匆忙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道:“咱們走着瞧!”
曹玉如快步離開了管小豔的房間,張小浪深吸了一口氣,更是覺得心中五味雜陳。
還好這個曹玉如沒有和自己鬧,要是兩個人在房間裡打起來,這件事情鬧大了,那曹玉如這件事一暴露,給曹玉如帶來的下場,那將會是毀滅性的!
“小豔?”
張小浪慢慢地朝着管小豔的牀邊走過去。
他伸出手去,想扶起管小豔,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覺到管小豔的身體發燙得非常厲害。
管小豔這是被下藥了?
她身上沒有酒氣,很明顯就是被下了藥。
張小浪伸手想去幫管小豔整理她的衣服,管小豔卻是死死抓着張小浪的手腕兒,大叫道:“我哥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你這個畜生!”
管小豔現在居然連人都認不得?
他正想解釋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大喝:“好小子,你好大的膽子!”
張小浪全身一顫,回頭一看,就看到諸葛明此時站在門口,眼睛瞪大。
和諸葛明一起來的還有柳煙、管薇娜,他們身後也是跟着十幾個精壯的大漢。
“這……聽我解釋!”張小浪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他正想出聲解釋,柳煙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快速朝着張小浪閃掠而來。
張小浪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柳煙擡起一隻手,一耳光扇在了張小浪的臉上。
這個時候,諸葛明和幾個大漢也是快步衝上前來,對着張小浪拳打腳踢。
“住手,先住手!”管薇娜在一旁驚呼出聲。
張小浪完全沒有想去反抗,只是儘量用手格擋,嘴裡一直喊着:“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