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玻璃灑落在肖悅熟睡的臉上,慕向恭凝望着她的睡顏,嘴角飛揚,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斥整個胸腔。
這個女人終於從心到身都屬於他的了!
慕向恭忍了一個月。其中的艱辛與心酸,就爲這一刻也都值得了。
男人用強,與女人自願的這種感覺是無法比擬的,也幸好他一開始就尊重她的意願,肖悅不是那種強迫就能得到的女人,而他要的就是她一顆赤誠的心!
想到昨晚要了她四次,直到天方漸白時才放過她。不覺滿眼都是憐惜之意,親了親她的額頭,呢喃低語:“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
他知道她睡得很熟,聽不見他說的話,可他卻還是想和她說一聲,慕向恭心情愉悅的起牀。
在出門前,吩咐了家裡的傭人不要去吵醒二少夫人,讓她睡到自然醒。
一上午,肖帆打了十幾個電話給肖悅,可每次聽到的都是號碼已關機,這讓他的心情很煩躁,不由自主地腦補了很多畫面……
昨晚他衝動的走了之後,肖悅都沒有追上來。一晚上就給他打了三個電話,他一直盯着手機卻沒有接,最後她發了條很長的短信給他,讓他在溫華城好好玩但要注意安全,讓他有需要就給她打電話……
慕向恭肯定看到了短信內容,所以故意把她的手機關機了,讓他找不到她!
肖帆很生氣,一刻也待不下去的拿着揹包走出了酒店房間。
他要去見她!
當他坐了二十分鐘計程車趕到皇爵大廈,卻被告知肖悅今天沒來上班,那種冒火的心情恨不得找慕向恭出來單挑!
慕向恭不就是擔心肖悅會出來見他麼?
他憑什麼軟禁她,不讓她出門?
肖帆沒有預約,也絕對不會說是肖悅弟弟的話。所以他去不了總裁的辦公室,但讓他就這麼回酒店,他又不甘心,便坐着計程車直接去慕宅找肖悅好好談一談。
慕向恭在肖帆離開兩分鐘後,知道他來過大廈找肖悅,並沒有說什麼,只吩咐保護他的人給盯緊點,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個便宜小舅子必須得保護好啊,他和肖悅的關係剛有點進展,他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
肖帆早上就吃了一個漢堡包,等坐了半個鐘頭計程車趕到慕宅時,他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早已得到吩咐的杜管家親自招待了肖帆。領着他走進客廳,“肖少爺請稍等片刻,我已經讓人去請二少夫人下樓了。”
“謝謝。”肖帆不打聲招呼就直接登門,微微有些尷尬的道謝,話不多說,但很有禮貌。
如果慕向恭在這裡,他一定會以爲自己眼花了,這好脾氣的少年。真的會是他的小舅子?
等了十五分鐘,肖悅才姍姍來遲,而杜管家則將客廳留給這對姐弟倆,他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你怎麼纔下來?”肖帆語氣不悅地抱怨。
肖悅向他道歉:“對不起,我手機關機了,不知道你一直在找我……”她猜到了手機是慕向恭給關機的,爲的就是不許別人吵着她,讓她多睡一會兒。
肖帆不屑的冷嗤一聲:“哼!是他關了你的手機吧?”
“他是你的姐夫。”肖悅眸色認真的說道。
仿如一道晴天霹靂般,肖帆的面容霎時發白,站起來走到肖悅面前,抓着她的肩膀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你是不是被他關在家裡不許出門了啊?”
因爲身高問題,肖悅不得不擡起頭看他,“你想多了!沒有這樣的事!”
“我不相信……你,你脖子上這是什麼?”
肖帆的話說到一半後沒音了,目光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一抹紅痕,顫着聲音問她:“你被蚊子咬了嗎?”
什麼蚊子咬?
肖悅有兩秒鐘沒有緩過神來,在觸到他越來越熾熱的視線時,她陡然鬧了個大紅臉,一隻手連忙捂住脖子,轉移話題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肖帆怒瞪着她,彷彿一頭受傷的小獸,緊緊抿着脣不說話。叉豐剛血。
她怎麼可以這樣過分,昨天晚上他還在生氣中,她卻只顧着和慕向恭那個禽獸上牀,還睡到這麼晚纔起來!
肖悅被他這樣看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剛纔她聽見他過來找她,就立刻起了牀梳洗一番就下樓來了,卻沒想到會讓他看見她身上那些歡/愛過後的痕跡。
肖帆生她的氣,她卻不能置他的安危而不顧,“肖帆,聽我的話,這次你先回家,等我有空了,再接你過來玩好嗎?”
“不好!”肖帆別過臉不看她,表情倔強而執拗,他既然打定主意來了溫華城,就不會那麼輕易走的。
肖悅微微有些頭疼,“你明知道這裡危險,爲什麼還要留下來?”
“那你明明知道我爲什麼來,你幹嘛還要問我?”肖帆哼了哼,學着她的語氣說道。
肖悅心中輕嘆了口氣,知道在這個問題上不能和他糾纏,於是換了個話題問道:“你能把你聽到的,或者是看見的有關於慕家的事,都告訴我嗎?”
肖帆質問道:“你就只關心慕家,只關心慕向恭對不對?”
“你來溫華城不是想要告訴我這些的嗎?爲什麼看見我了,卻又不說了呢?”
“因爲你惹怒我了!”肖帆少年傲嬌的說道。
肖悅只好靜靜地看着他,直到傲嬌少年避開她的視線,她這才說道:“不管他們的關係如何,我和你的姐弟關係都不會改變,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對你,我們只會是親人,是朋友。”
“你!”肖帆咬着下脣,眼眶微微泛紅地盯着肖悅,她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哄他嗎?她明明知道他要聽的不是這些話!
肖悅放軟了語氣,帶有哀求的口吻說道:“和我說說吧,算我求你了好嗎?”
肖帆望着她的眼神,垂下了眸子,低聲說道:“我並沒有全部聽見,只是聽了個大概意思,你要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只不過我現在餓了,要吃飽了才說。”
“你又沒吃早餐?”肖悅責怪的問道。
肖帆哼了一聲,反問一句:“難道你吃了早餐?”
肖悅不自然地避開他透着諷刺的視線,說道:“等會兒吃過午飯,你和我一起去書房找爺爺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