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鍾振國說姓賦晨竟然索要39600炎黃幣的紅包時,傅辛仁不禁極爲生氣,怒道:“這是什麼學生,這樣漫天開價,39600炎黃幣的出場費,他以爲自己是明星嗎?”
“校長大人,那麼,你給是不給呢?”姓賦晨此時才慢騰騰的走到,微笑着望向傅辛仁,緩緩道:“明星賣的是臉,我賣的卻是力,你們不是內行人,當然不會知道捉鬼,尤其是齷齪的色鬼,對自身的損害是很大的,而且捉了回去,還得想辦法着他,不能再讓他們出來害人,這後續的費用可是一個無底洞
“如果校長大人嫌貴的話,那也行,我只包捉,你給我打一個萬兒兩萬的紅包給我就行了,但鬼捉之後,我就交給你們自己看管了。”
“不要……”
傅辛仁嚇了一大跳,連連搖手道:“還是由你保管吧,就按你說的算給你紅包。”
“傅校長,哪有那麼恐怖,我跟張加良進去看看,如果能解決的話,也省得花這麼一大筆資金。”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教師一拍胸口,壯着膽大聲道。
“不錯,校長,讓我們試試吧。”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大聲道。
這個男教師叫王西東,他和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教師張加良都是學校的體育老師,兩人都是剛從學校畢業出來工作不久的老師,年輕人是有一些膽氣。
“這個……”傅辛仁猶豫了一下才道:“那你們小心些。”
“放心,不會有事的。”王西東說着,解下了腰間的皮帶,招呼着張加良一起,兩人一左一右向女廁大步走去,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
“嗯,這兩個年輕人真是不錯,值得好好培養啊。”看着兩人的背影,傅辛仁感覺到甚是滿意,能在這種時候站出來的人,不管怎麼說,對自己應該是忠誠的。
姓賦晨微笑不語,摸了摸塞在腰間的天生如意棍,感覺到這傢伙似乎越來越興奮了,大有從他的褲頭蹦出來之勢。
“你們快點出去!”兩個高大的老師剛剛消失在女廁門口片刻,便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叱喝。
緊接着便聽到一聲恐怖至極的駭叫聲,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女廁所裡狂奔而出,正是王西東,他嘴裡已然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臉被嚇得 ??蒼白如紙,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駭然道:“真的……真的……有鬼……”
敢情,他剛纔並不相信裡面真的在鬧鬼,而是認爲風水師、姓賦晨之類的在忽悠騙錢罷了。
“大家不要讓他接近,他被鬼上身了!”女廁裡面突然傳來風水大師駭然的驚叫聲。
“鬼上身?”
在場的人不管是老是少,基本上都看過鬼片,雖然不知道現實中有沒有鬼上身這種事情,可是卻知道電影電視裡的鬼上身的恐怖性,嘩啦啦聲中,所有人都向後退去。
王西東的本自駭得蒼白如紙的臉在聽到女廁內風水大師的驚叫聲之後瞬間變得極爲淫邪起來,臉上泛起了一層青氣,眼睛在那一瞬間變得紅色,一聲怪叫之中,便撲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人。
包和尋其實也在傅辛仁帶來的隊伍之中,他來不是來幫忙的,他只不過是想來看熱鬧的,象他這樣的人,但凡有可能會打擊到對手的事情,他都不會放過看熱鬧的機會,有時甚至還會煽風點火一番,藉着火勢,最好能把對手燒死,那樣才最合他意
。
而今晚上,他本來就抓到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可以把傅辛仁和鍾振國都拉下馬的機會……只要傅辛仁同意鍾振國提出的姓賦晨所開的條件,付給姓賦晨“出場費”39600元,那麼,第二天,這事鐵定就會被市教育局“不小心”知道,然後對此事展開調查,再然後會以“宣傳迷信,誤導學生”等等罪名予以立案,嘿嘿,一個是負責全面工作的校長,一個是分管安全的副校長,兩人一下臺,自己再跟上面那位說一聲,活動一下,下一屆校長人選不是自己的還有誰來?。
只是兩個傻二的體育老師卻衝了進去,破壞了他心中打着的小九九,怎麼不兜他心恨?不知不覺中,他人也往女廁門口靠近了不少,似是恨不得親自衝進去把那兩個傻二給揪出來狠狠的扇上兩巴掌才解恨……沒事做你們到外面找小姐睡去,在這裡充什麼大頭,壞了老子好事!
他不怕鬼,鬼有什麼可怕的,咱胸前掛着十字架呢!
可是,如今鬼附身的王西東卻邪惡的找上了他,駭然驚退之中,他腳下一打滑,便摔到了地上,看到王西東張牙舞爪的向他撲來,他手忙腳亂的從胸口衣領裡抓出了那個代表着西方避邪之物的十字架高高舉在了身前,臉上仍然露出了駭然之色,戰兢着大聲道:“我有這個……”
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完,一臉邪惡的王西東卻順手一撥,便把那被他視爲避邪聖物十字架給拍飛了,雙手緊緊地捂住了包和尋的脖子,頃刻之間,包和尋臉上便即青筋暴現,兩隻眼珠子都凸了出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叫不出聲來。
“放開包副校長!”李二膽終歸還是流芳九中的安保隊長,心裡雖然害怕得要命,跟得十幾步之後,看到包和尋被鬼魂附身的王西東掐得喘不過氣來,揚起手中的軟棒便衝了過去。
“嘎嘎嘎嘎”
王西東鬆開了掐着包和尋的一隻手,突然轉過頭來,血紅的眼睛,猙獰邪惡的臉龐,沒有一點兒血色,對着李二膽怪笑了起來。
李二膽方自衝到他後面,陡然看到這一副模樣,駭得突然頓足,舉着軟棒的手瞬間在空中停頓。
王西東倏地伸手,同樣掐住了他的脖子,怪笑着一手掐着一人站了起來,同時將兩人高高舉起,陰陽怪氣地道:“你們通通都得死!”
看到李二膽和包和尋都被鬼附身的王西東掐着脖子舉起,所有人都駭得雙腳打抖,不論是想跑的還是想上前幫忙的,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腳似乎已經不聽自己的指揮,站在原地再也移動不了分毫,就象是被鬼扯了腳一般。
當然,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姓賦晨了。
他一直在冷眼旁觀,王西東從女廁衝出來的時候,他已然看到他的身上流淌着一股邪異的青氣,那的確是被陰物附身才會有的陰氣,而且他腰間的天生如意棍顫動更歡,又象是在抗議自己沒有將它抽出來。
看到王西東撲向包和尋,他有一種興災樂禍之感,如果說在九中的領導之中,如果評選擇誰最不受學生歡迎人物,只怕十人投票,有九票會是這個包和尋(其中有一票是包和尋自己投給了自己的對手),這包和尋平時不但頤指氣使、一副高高在上之樣,就好象自自己纔是九中的老大一般,甚是惹人討厭。
所以他沒有理會,心道:“就讓這丫的多受些兒罪,反正負心人不求情,老子是絕對不會相救的。”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