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勻淅羞澀而又無奈的把手放下,甩了他一個嫵媚道:“那你想怎的?”
“我想……姐給我摸摸可能效果會更好……”姓賦晨“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想死啦你……”喬勻淅又羞又惱,呼地站了起來:“小晨,我可是你乾姐姐,又是你的老師,如果我們那樣的話,豈不變成了……師生戀?姐弟戀?傳出去的話,以後可是影響到你的前途的。”
“姐,剛纔你都對小弟那樣了,你覺得跟你剛纔說的那些,又有什麼區別嗎?算了,既然這樣,姐姐還是把我送醫院吧
。”姓賦晨輕嘆一聲,直躺了下去,那剛剛似是喝了一小杯水的小傢伙似乎又把水吐了,恢復到剛開始時的樣子,蜷縮着,又一個春芽蟲兒。
喬勻淅見他突然變成這樣子,心裡一驚,想想他的話也對,心想:“算了,豁出去了,就當是便宜了這臭小子。”
心裡想着,口中便道:“算是姐欠你的,臭小子,可不能告訴任何人。”
“不會的,一定不會,打死我也不說。”姓賦晨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邪笑……
半個小時後……
眼中滿是春意的喬勻淅衝到衛生間狂嘔了十多分鐘,這才一臉蒼白地走了出來,看着已然坐在沙發上甚是“不好意思”的姓賦晨,嬌嗔的道:“你這臭小子,怎麼感覺是你在給姐下套呢?老實交待,是不是?”
姓賦晨勇敢的迎上了她的眼睛,嘻嘻笑道:“哪有啊姐,你也看到了的,難道是我騙你的?我能騙你,那小混蛋是不會騙你的,那傢伙可是很少聽我話的。”
“算了,白白便宜了你這臭小子,只要你真的沒事就好。”喬勻淅似乎這件事情只能坦然接受了,不然還能怎麼辦,手也用了,嘴也用了,人也給他摸過了,難道還能當沒有發生過?她可做不到。
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臉上,坐到他的對面,喬勻淅方道:“小晨,說吧,先前你說你要離開是怎麼回事?你想轉去哪個學校?如果是好的學校,姐也是爲你高興的。”
姓賦晨見她又正經了起來,只好硬着頭皮道:“姐,我可能要去參軍,所以很有可能要輟學了。”
“什麼——”
喬勻淅登時呆若木雞, ??過得很久,纔有些不相信地道:“小晨,你騙姐的吧,現在才5月底,徵兵工作哪在這個月?”
“我騙姐幹什麼,我要去的軍隊不一樣。姐,那是機密,小弟能跟你說的也能是這些了。”姓賦晨道。
“可是,小晨,你想過沒有,以你這段時間來的進步,姐相信你明年一定能夠考得一所好的大學,姐看好你,你去當兵,有前途嗎?”喬勻淅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
。
姓賦晨捉住她的小手,在上面親了一口,笑道:“姐,你覺得什麼纔是有前途?實現理想還是用不完的錢?”
喬勻淅一呆微笑道:“姐也不知道,反正姐覺得,只要心裡沒滑遺憾,那就行了。錢那東西,姐倒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那東西太俗了。”對於他的輕薄,她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
這倒成了姓賦晨的殺手鐗了,見她沒有反抗,伸手一攬,拉着她坐到了過來,也不現她反抗,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看着她嬌羞的臉龐,溫言道:“姐,那你覺得,小弟是不是很輕薄?”
喬勻淅經過今天與他的相處,就連最羞人的相處都經過了,自是與他再沒有什麼隔閡,雖然在被他輕輕擁吻,她心裡卻滿是幸福,心道:“這臭小子,雖然有時候很壞,原來他這麼會使壞。”
可是姓賦晨的壞,可不是她心裡想的那個壞,他口裡說的那個輕薄,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那個輕薄,就在喬勻淅心裡滿滿的時候,姓賦晨粗魯的魔爪已經爬上,極是無賴地道:“姐,我好喜歡你。”
“嗯……”
此時的喬勻淅,除了臣服,還能說什麼?。
……
過了很久很久……
喬勻淅從姓賦晨的懷裡掙上起來,嗔道:“小壞蛋,姐這輩子就毀在你的手裡了。”
姓賦晨微笑道:“姐,你知不知道,班上的同學如果知道小弟能夠如此接近你,一定拿扳磚拍死我。”
喬勻淅羞澀地展開雙臂摟着他,喃喃道:“壞蛋,你們這些男生,一個個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姓賦晨聽到她的話,心裡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喬勻淅渾身一抖,緊緊的抱着他道:“小晨,不要……”
幾度纏綿,激情盡致,兩人似乎忘記了時間。
“小晨,能不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慵懶地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喬勻淅低聲說道
。
“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能嗎姐?”姓賦晨的手輕撫着她的背,皺眉道:“或許人能夠做到,但小弟自問做不到。”
“可是,姐今年都二十五歲了,比你大了六歲多,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而且,你還是我的學生呢,師生戀,是世所不容的。”喬勻淅很堅決地道:“所以,我們是不能這樣下去的。”
“年齡不是問題,你沒聽說過愛是不分年齡、不分國界的嗎?我喜歡姐,姐也喜歡我,這就夠了。再說了,我雖然是你的學生,但我可能馬上就要走了,只要我不是在校的學生,便不存在師生戀的問題。”
喬勻淅看着他那強健的身子,芳心一陣戰慄,心道:“想不到堅守二十五年的身子,竟然給了這樣一個小毛孩,這算不算遇人不淑呢?”
不過又想,他真的是小毛孩嗎?自己哪是他手,這世上,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戰得勝他,瞧他的樣子,只怕再加上一個自己也鬥不過他。
想到這裡,她不禁想起,這小子似乎有了女朋友了,平時上課的時候,就看到他跟他同桌的舒衾衾眉來眼去的,不過瞧舒衾衾的樣子,似乎還沒有被他吃掉,這壞蛋,竟然這麼能忍。
想到舒衾衾,喬勻淅感覺到自己的心裡酸酸的,心道:“這算是吃醋嗎?我吃一個小女孩的醋幹什麼,他跟舒衾衾纔是天生的一對。我纔是第三者插足。”
一想到“第三者”,喬勻淅內心不禁忐忑,不知道自己跟他這樣,會不會破壞了他跟舒衾衾的感情,內心善良的她,是不想做出那樣的事的。
“算了,這小子估計是不會放過我了,做他的女人,大不了就這樣無名無份的跟他一輩子行了。”喬勻淅的內心在掙扎着。
但是,自己真的過得自己這一關嗎?無名無份的做他的女人,就算自己答應,但家裡人會答應嗎?。
“姐,在想什麼那麼入神?”就在喬勻淅胡思亂想的進修,姓賦晨不知道什麼時候洗完澡出來了,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小晨,姐問你一件事。”喬勻淅瞟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