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怎麼一個個的都想吃紅雞蛋了,嘴巴開得這麼大?”看到野『性』女孩在內的所有人都一個個的把嘴形開成一個“o”型,姓賦晨奇道:“不過今晚貌似沒有人過生日,我也沒有準備有紅雞蛋啊!”?
說罷還聳了聳肩,顯得十分的無奈。?
野『性』女孩看着姓賦晨的眼神,除了興奮和好奇,也還帶着一絲恐懼,這男孩,給人的感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究竟是什麼人??
本來是一場精彩的打鬥,可是看到象個大花蟹仰趴在地上的鮑回,卻沒有一個人喝彩。?
“流芳三少常吃屎,現在輪到你們上了吧?”姓賦晨緩緩走上前去,臉上再次泛起了嘻嘻哈哈的笑意。?
常青雲、池會岑、史長瑞三人見他走來,駭得向後退去。?
常青雲躲到了伍邵的後面,嘶聲道:“給我攔住他,一人一萬……不,一人五萬!”說罷也不管小刀會的人上不上前,與池、史兩人一起,踉踉蹌蹌從側門溜了出去。?
可是包括伍邵在內,所有人都被姓賦晨的身手和殘暴手段嚇得膽戰心驚,哪裡還有誰敢上去??
“唉,真是沒意思。”姓賦晨敲碎了鮑回的四肢之後,感覺舒服了很多,倒是沒有了再去敲哪一個手呀腿呀的衝動,見到一個個的都嚇得不斷後退,便笑問道:“各位大哥,我自我感覺還挺帥的,各位不用怕成這個樣子吧。”?
對於常青雲三人的偷溜,他也不以爲意,只是喊了一聲,並沒有去追。?
這三人想必在流芳市都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真的敲斷他們的手腳,只怕麻煩不少,他雖然衝動,卻也不想再給母親姜子月惹來什麼麻煩,反正經過這次的事,只怕常青雲三人以後看到自己都會比貓看到老鼠一般還要跑得快。?
伍邵卻不能跑,畢竟這裡還是他照看的場子,不然以後也不用混了。?
咳嗽了兩聲,試探着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位小兄弟,如果剛纔或是以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伍邵在這裡給你道個歉。”?
姓賦晨哈哈笑道:“哪裡哪裡,小刀會是流芳市大名鼎鼎的地下幫會,我哪敢包涵?只是我朋友洪七八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伍老大,竟然惹得伍老大找那個帥哥豬猴去對付他?還請伍老大給個說法。”?
伍邵悔得腸子都青了,忙道:“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
他吱唔了半天,沒有說出來,似是有所顧忌。?
姓賦晨突然指着想跑又不敢跑的那幫小刀會的小弟怒道:“他姥姥的,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幹什麼,還想幹架是不是?要不要老子把你們的四肢也敲碎了才爽?”?
伍邵忙道:“不是不是。”轉臉對他手下大聲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受傷的兄弟們送醫院?”?
那些人巴不得他快點說這句話,呼啦啦一聲中,飛快上前清理戰場,只是要去扶起鮑回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傳來:“留下此人。”?
姓賦晨和伍邵回頭看去,便看到一男一女兩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人從迪廳正門緩緩走了進來。?
那男的留着短平頭,上身着黑馬褂,國字臉,看起來正氣凜然;女的着白『色』t恤和灰『色』的牛仔褲,長得甚是漂亮,只是面『色』冰冷,剛纔說話的是那個男的。?
“站住,你們什麼人?快我滾出去。”小刀會一個小頭目心裡憋着一股氣,對付姓賦晨他自是不敢,見來了陌生人,便大步上前,伸手便向着黑馬褂的男子推去。?
男子倏地伸手,手一旋一推,那個小頭目便象是被彈簧彈起一樣,呼地摔出五六米外,“啪”的一聲,狠狠的摔在地板上。?
小刀會的小弟們見到又人來鬧事,又有幾人衝了過來,那女子突然衝出,舉腿呼地一掄,衝上的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回事,便幾乎同時被踢飛了出去。?
“都住手!”?
伍邵見狀,忙制止還想上前的小弟們。?
那一男一女也不跟他說話,徑直走到鮑回旁邊。?
鮑回掙着爬起靠在牆上,看了兩人一眼,慘然道:“你們還是找來了。”?
儼然,他是認識這兩個人的。?
平頭男子冷冷地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們也會找得到你。”?
鮑回看了他的一眼,突然尖笑起來:“嘎嘎……只是這次卻不是你們抓到的我,如果不是老子小看了那小子,你們能抓得到老子嗎?天漏,我呸!”?
那女子突然出手,一掌切在他的頸動脈上,鮑回立即便昏暈過去,顯然是不想讓他再說下去。?
那男子單手抓住鮑回的腰間皮帶,象是拎一隻小雞一樣把他給拎了起來,轉身便向外走去。?
那女子緩緩跟在他後面,只是臨走之時,回頭看了姓賦晨一眼,眼神頗是玩味。?
姓賦晨『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着那女子笑道:“我真的有那麼帥嗎?姐姐不會也對我感興趣吧?”?
那女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上下掃了他一遍,轉身大步而去。?
姓賦晨又捏了捏自己的“強健”的胸膛,看着野『性』女孩笑問:“美女,我是不是很強壯?是不是屬於那種比較容易吸引女人眼神的男人?”?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我看前面應該加上‘超級’兩字,後面再加一個‘狂’字,你這種病狀應該叫‘超級自戀狂’纔對。”野『性』女孩格格笑道:“你沒有發現嗎?剛纔那個女人看着你的眼神象什麼?”?
姓賦晨嘻嘻笑道:“當然是在暗讚我強健的體魄和充滿男人味的魅力。”?
“卡!”野『性』女孩舉手笑道:“別再自戀了,我告訴你吧,剛纔那女人看着你,就象是在打量着一具屍體……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具乾屍!”?
姓賦晨狂暈,不過他還是挺佩服這野『性』女孩的眼光,剛纔那女子看着他時,他的確有一種“我是一具乾屍”的感覺,當時他後背都感覺到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