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是叫,原來這傢伙竟然是在對我笑,我見它並沒有撲上來咬我的意思,就大着膽子讓它靠近,這傢伙還真是好玩,慢慢的把嘴靠近我,然後就……”姓賦晨又打頓住沒有說出來。
“然後怎麼樣?”司馬迎客恨得差點想上前撬開他的嘴讓他一口氣把話說完。
“嘿嘿,這傢伙竟然在我的腳上親暱的吻了一口,還說了一句話。”姓賦晨這才笑道。
“不會吧,它還會說話?”司馬迎客不信的道。
“你不信?我讓它說給你聽,只是說得不是很清楚。”姓賦晨笑着對大鱷魚道:“小鱷子,剛纔你跟我說什麼來着,現在學給客管家聽聽。”
大鱷魚仰起頭來,裂開了大嘴,『露』出了噁心的蟲牙,然後呱着嘴嗚了四聲,的確象是在說話。
司馬迎客奇道:“它在說什麼?聽起來好像挺熟悉的,好像以前曾聽公子小姐們說過。”
姓賦晨笑道:“我也磋磨了好久,纔想的出來。”
司馬迎客問道:“它說的是什麼話?”
姓賦晨哈哈笑道:“這傢伙竟然在說:聖誕快樂!”
第三關是什麼,估計大家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吧。
女紅,不錯,就是女紅!
本來姓賦晨以爲第三關司馬山莊派出的應該是一個就算不是高大威猛也應該是武功高強或者修爲高深的高手跟自己打一場纔是,他何曾想到,考的會是女紅。
難怪人家說了,當年關羽關帝爺闖那五關斬那六將算什麼,有本事你讓關帝爺重生來闖闖司馬山莊的五關,只怕一聽說其中有一關是考女紅的,只怕關老爺子立馬嚇得轉身而逃。
這個還不算絕了,最絕的是這第三關跟姓賦晨比賽的,不只是一人,而是兩個,也就是說,這一關有兩將了,過五關落六將,前三關就有四將(包括那條大鱷魚在內),當時姓賦晨一走進那個紗紡,就已嚇了一大跳,得知還是跟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比女紅時,更是嚇和差點兒魂都飛了。
小生怕怕咯,女人是拿來疼的,自己又不能欺負她們,萬一她們輸了耍賴皮怎麼辦?
好在人家司馬山莊也沒有做得很絕,說這一關考驗的便是一個男人的細心程度,說什麼如果一個男人如果連繡花針都拿不穩,以後如何能細心的去呵護老婆、照顧好老婆?
人家說的是頭頭是道,他也沒辦法,甭說了,拼了吧,而且聽起來也不是很難麼,就是讓他有樣學樣,那兩個司馬山莊的美女一個先教他針法,一個再教他『色』線的佈局原理(不過,都是隻教一遍)。最後拿出一張看上去只有十多種顏『色』的繡圖來,讓他按着剛纔兩女所教的方法把那幅圖繡出來,還有時間限制呢,一個小時。
那是一幅鱷魚繡,還美其名曰:剛剛看過鱷魚,繡個鱷魚應該很容易的。
其實姓賦晨在這一關沒有投降,是有他的原因的。他父親走得早,母親賺錢養活他、供他讀書,整日裡早出晚歸的,平時有什麼縫縫補補的小事情他也不想去麻煩母親,所以繡花針雖然沒有拿過,縫補衣物的針他可是拿的挺熟溜的。
這一關若是讓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大少爺之類的來闖,鐵定是難過,但卻難不倒他。加之他自從擁有仙法力量開了智之後,記憶力超人,兩女雖然只教了一遍,針法和『色』線的佈局原理都一一記在了心裡,雖然持針的樣子有些彆扭,但是在規定時間的第五十七分鐘,他終於提前三分鐘完成了那幅針繡圖。
雖然兩個美女皺了皺眉頭,“誇”他的鱷魚怎麼能繡成“烏龜”那麼厲害,但觀他針法和佈局都沒有錯,便也讓他過關了。
第四關卻纔正是姓賦晨期待已久的打鬥關,守關的是司馬山莊裡的一個外護首領,人高馬大,力大如牛,橫練金鐘罩鐵布衫,可謂是刀槍不入,水潑不進。這一關考的是男人的“力”,美其名曰:男人若是手無縛雞之力,又如何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心愛的女人?
姓賦晨連塔布固那樣的橫練修真高手都不怕,哪會把這個只是練了凡世武功的大個子放在眼裡?結果自然不用說了,姓賦晨前面憋了三關一肚子氣全都發泄到這個大個子身上,反正這大個子皮粗肉硬的也不怕把他給打死。
於是乎姓賦晨把這大個子當成了出氣的鐵砂袋,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轟濫炸,楞是把這個練了刀槍不入神功的大個子揍得差點兒跪地求饒了才放過他,面子麼,總是留一點給人家的,人家怎麼着也是一個首領,若是想跟司馬山莊打好關係,這種不大有腦子的人是最好哄的。
這一關一過,大個子司馬金鋼對比他長得短小,啊,錯了,是對矮小了許多的姓賦晨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嚷嚷着要拜他爲師,跟他學揍人的本事,姓賦晨當然沒有答應他,他可不想自找麻煩,這大個子看上去憨厚,話頭可多着呢,一旦讓他給纏上,得了,自己再也沒有清靜的日子可過了。不錯,大個子就叫司馬金鋼,而不是司馬金剛,後來聽他說,鋼不是比剛厲害麼,所以才取的這個名,雖然姓賦晨十分無語,卻很喜歡他這種憨厚可愛的『性』格
只不過,這四關闖下來,已經是晚上過十點近十一點鐘,司馬迎客也不理姓賦晨餓的肚子咕咕的叫,帶着他繼續去闖第五關。
“客管家,這第五關又是什麼,這回你可一定要給點信息來喔,你也看到了,我前面這四關闖下來,完全的是暈暈呼呼的,拜託拜託,就當可憐可憐一下偶吧。”姓賦晨一邊跟在司馬迎客的後面一邊陪笑道。
司馬迎客瞅了他一眼,這中年管家倒是好身體,陪了姓賦晨一晚上了,精神還是那麼好當然,姓賦晨知道自己每闖一關的時候,這老都會在旁邊找一個地方躺下來閉目養神,也不知道他睡着沒有,有時姓賦晨很想不通,咋司馬山莊到處都是吊牀的,這老到哪裡都能找到吊牀,對此他十分無語。
“姓公子,不是我老客不想告訴你,先前的四關,我的確是知道是什麼內容,唯獨這第五關,小人真的是不知道,因爲這一關是老莊主親自安排的,我們做下人的沒有權利知曉。”司馬迎客做了一個頗是無奈、實在是沒有辦法幫到他的動作,貌似是爲此表示遺憾。
這老貨,前面四關難道你就告訴過我了?姓賦晨心裡暗呸了一聲,本來他對這客管家的第一印象是不錯的,可是隨着後來的接觸,才發現這貨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就一個偷懶偷到爐火純青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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