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咪呀,帶殭屍去逛街,這事如果傳出去,不知道會嚇死多少鬼小的少年男女,啊,不,估計更多的是嚇昏數不清的中老年『婦』女。
“呵呵,我知道,你們一時間肯定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的,這樣吧,等我出院了,我把趙瑤叫出來跟你們見個面,如果你們還是害怕的話,那就算了,到時只好由我代勞行了。實話說,趙瑤真的沒有什麼可怕的,殭屍獠牙收起來了,她那長長的指甲也自己震斷了,除了皮膚有些蒼白之外,跟常人也沒有什麼區別的,而且還是大美女一個呢。”姓賦晨見兩女都不敢吱聲,便繼續誘導道。
“小晨,那,見過以後再說吧,好麼?”洪媟和舒衾衾又是對望了一眼,舒衾衾才道。
她們雖然喜歡姓賦晨,但要做如此恐怖的事情,但凡女孩子都很難做得到,但她們又不好馬上拒絕,所以也只能象姓賦晨說的,以後再說了。
“貝兒,這麼大了也不知羞,你看呢,那麼多人在瞧着呢。”這女子正是趙貝兒的母親,也就是素怡醫院的院長長孫素怡,這家醫院的名字便是以她的名字命的名。
趙貝兒可不管那些,急道:“媽媽,你不知道,他們都討論了大半天了,連一個診治方案都拿不出來,萬一小晨他的傷勢有什麼變化,誰來負責?可急死人了。”
一看到母親,趙貝兒剛纔的凌人銳氣便即消失了,活脫脫的一個天真少女之樣。
“小晨?小晨是誰?”長孫素怡看了會診現場的衆人一眼,道了聲歉,便拉了趙貝兒的走了出去,這才問道。
“這個……媽媽,他叫姓賦晨,是貝兒的男朋友。”趙貝兒有些羞澀瞄了母親一眼,低下頭去,不敢與她的眼睛對視。
“貝兒,這是怎麼回事,你跟司馬愛的婚約還在呢,你現在找了男朋友,我們怎麼面對司馬家人?而且現在你司馬爺爺和司馬白哥哥都在我們趙家做客,你這樣做,豈不是跟當面扇他們的臉一個樣?貝兒,你太胡鬧了。”長孫素怡輕斥道,不過似乎又怕她受不了,又趕緊道:“不過,如果那姓姓的男孩真的對你好,你也喜歡他,媽媽也沒有什麼話說的,只是在這個時候出現,有些對不起司馬家,貝兒,媽媽不是真的想罵你。”
長孫素怡對這個寶貝女兒一向寵溺,從來不曾大聲呵斥,在家中,一向都是趙晉唱黑臉,她唱白臉的,她在屬下面前雖然嚴肅,但在女兒面前,卻是從來不曾擺得起臉『色』過,所以一覺得話語有些重了,便趕緊解釋。
倘若是在往時,長孫素怡這般呵斥趙貝兒,趙貝兒早就耍潑不幹了,可是長孫素怡一說完,趙貝兒卻笑道:“媽媽,這事不用你擔心了,司馬白哥哥已經答應了,今天會跟爺爺和爸爸提出解除婚約的要求,從昨天下午起,我跟司馬白哥哥就已經不受那個約束了。”
長孫素怡看她說的不似作假,便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貝兒,你可把我弄糊塗了,快跟媽媽說說。”
趙貝兒看了會診室一眼,道:“媽媽,我簡單說一聲吧,小晨的治療纔是最要緊的,我說完你趕緊人,催他們去。是這樣的,我其實一直把司馬白當哥哥一樣看待的,有一次跟他提出解除婚約,他不做,拗不過我,後來就答應,如果我找的男朋友能夠把他打敗,他就答應。昨天下午的時候,小晨跟司馬白哥哥撞在一起,司馬白哥哥打輸了,他也就同意會在今天向爺爺和爸爸提出解除婚約的要求。所以,媽媽你擔心的事情已經不存在了。”
長孫素怡恍然大悟,不過卻奇道:“這姓姓的男孩竟然能打敗你司馬白哥哥?你司馬白哥哥可是司馬家族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沒有使什麼……”
“媽媽,你這是在侮辱小晨知道不?”未等長孫素怡說完,趙貝兒便氣惱地打斷了她的話。
“媽媽不是那意思,好貝兒,你別誤會。”長孫素怡忙擺手解釋道。
其實她是知道司馬家族的人的身手的,所以對於趙貝兒的話,並不怎麼敢相信,畢竟,在炎黃國裡,若說有人能擊敗強大的司馬家的高手,她真想不出會有多少人,尤其是在流芳市裡,應該可以說是沒有的。
“不是誤會,媽媽你就是那個意思。”趙貝兒撅着嘴十分氣惱地道。
“好好好,是媽媽不好,媽媽錯了,媽媽向你道歉,行了吧?好貝兒,你別生媽媽的氣。”看到女兒真的是生氣了,長孫素怡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哼,不生你氣可以,你快進去催他們,千萬不要讓小晨出什麼問題了,不然貝兒可不理你了。”趙貝兒說罷,氣呼呼的轉身跑了。
“這丫頭怎麼象變了個人似的?”長孫素怡看着趙貝兒的背影喃喃道,旋即笑道:“看來女兒真的長大了,有了心上人,媽媽也擱在一旁啦,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她嘴上說的雖然是一件不大開心的事,臉上卻『蕩』起了幸福的笑容,沒有再猶豫,轉身走進了會診室。
十分鐘後,長孫素怡肅然下令:“張大夫,你把病人的情況跟你的老師符老先生諮詢一下,看符老先生的意見如何;麥教授,再對病人的周圍骨骼進行一次詳細的CD掃瞄,看還有沒有什麼特殘的情況,如果沒有不同意見,一個小時後進行手術。其餘人各回崗位,手術室提前準備好。”
“是,院長。”衆人應了一聲,各自退了出去。
姓賦晨聽趙貝兒說她母親就是醫院的院長,想了想,也沒有讓舒衾衾和洪媟兩人避開之意,便對趙貝兒道:“如果你媽媽問到她們兩個,你就說是你的朋友行了,反正你的朋友我認得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趙貝兒自然明白,目前姓賦晨有衆多女朋友的事情還是不宜讓家人知道的,便點頭答應了。
好在長孫素怡並沒有親自來看過姓賦晨,或許是抱着隨年輕去舞吧的心理吧。其實說實在的,作爲母親,她真的很想偷偷地跑去瞄瞄,這個能讓自己寶貝女兒胳膊肘兒往外拐的男孩究竟是長得什麼樣的。
這不,自己不敢去,於就是叫了那個負責姓賦晨那個病房的護士長過去問了,於問的結果如何,就不說了。
張洞之向他老師符老先生諮詢的結果,其實跟張洞之自己的診斷差不多,不過符老師先給了他一句話,讓他馬上做了決定。
而CD再次掃描的結果仍然沒有什麼異樣,手術在中午兩點鐘時將要準時進行(關於手術須得家人簽名這事兒,小丁略過不提了,書友們別去摳)。
麥博士很久沒有親自主刀了,不過,姓賦晨在進入手術室之前卻提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讓主刀的麥博士都差點兒暈厥過去。
“麥博士,不是我不相信你們的醫術,只是鑑於我本人的特殘情況,我很鄭重的提兩個要求,如果你們能夠答應,這手術就做,如果不能答應,我拒絕手術。”姓賦晨很是冷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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